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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还是错? 京城繁华如旧,平南王和葛卫将人马安排在京城西练兵场之后,便进宫面圣。 白杰昊见到他们自是大喜,赏赐了不少东西,蒋渐黎跟着他们也被赏赐了不少,倒是有些意外。 “一会便是宫宴,众爱卿在御花园歇息片刻,南征苗人,辛苦了大家。” “末将不苦。”几乎是异口同声。 其实平南王没什么感觉,边疆呆久了,生生死死也看透了,感觉就是那么一回事,葛卫却是打心里开心,他真的没想到会打赢,要知道,他遗书都准备好了…… 蒋渐黎则恍恍惚惚,面色冷静若水,心里不知在想这些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御花园中,牡丹花开得正艳,桃花已谢,一片新绿。 “将军……”一声轻唤,三人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竟是古骨。 蒋渐黎有些不悦“不是让你在府中好好待着么?谁带你进来的?” “将军,是属下。”阿铁轻装走了出来,他和这三人不同,六品军官,卸甲入宫。 “怎么回事?”阿铁是他的亲信,蒋渐黎自然是信的。 “是景王爷的吩咐。” 蒋渐黎一愣,淸玉? “罢了,你跟在本将军身后,莫要乱走。”这话自然是说给古骨听。 古骨低眉顺眼地应下,心中也很奇怪,他是想见蒋渐黎,却也知今日宫宴重要,自己是不便现身的,虽然还没人知晓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个叫阿铁的人却找到他,将他拉进宫中,在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看见了蒋渐黎…… 景王爷?他来大齐之前是做过功课的,传闻这景王爷是当今皇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却与其关系甚好,很受皇帝信赖,据说当年皇帝能顺利登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做助力。 是个人物。 要好好拉拢么?不过他叫自己入宫作甚?莫非发现了? 不对,不可能…… 别慌,他自己提醒自己,这个时候万不可慌乱,既来之,则安之。 “三位将军,宫宴快要开始了,杂家带三位前去。”太监看了看坐在御花园中神色各不相同的三人,开口道。 他在宫中多年,从未见过皇上像今日这般开心。 南关守住,北方和亲,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同天进城更是喜上加喜。 最近好事连连,冲淡了瘟疫带来的紧张气氛。 三人来的算是早的,宫宴还没有多少人,几位大人正攀谈着,他们的儿子也在互相攀谈。 平南王眼睛一扫,便知道这些人在打什么算盘了,心中不禁嗤笑,晋国公主远道而来,和亲之事不言而喻,却不代表是个男人人家就会看得上。 这次他们是功臣,只是礼不可废,依旧按官阶来,葛卫和平南王坐得近,而蒋渐黎确实坐的远了。 他的目光放在了左边的第二个座位上。 大齐左尊右卑,太后健在,然后是皇后皇贵妃,再之后就是大齐最尊贵的王爷——景王。 人渐渐多了起来,偶有与他攀谈的人,蒋渐黎也是心不在焉。 古骨终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将军您怎么了?” “恩?” “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 蒋渐黎摇摇头,感觉有些倦了。 阿铁是六品官员,只能在外殿待着,这会没有陪他说话的人,蒋渐黎有些无聊,起身想出去转两圈。 却看见迎面走来一个人,紫色的衣衫衬着他精致的面容,蒋渐黎有些别不开眼。 那人走进了,腰间的犀角带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颤动,男子墨发束起,头戴玉冠,神色从容淡定,眉间带着几分温文的气息。 “是你?”古骨没忍住“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男子就越过他们,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古骨感觉有点不爽。 蒋渐黎愣了一下,其实说来白斜墨还真的是第一次对他视而不见,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在众人眼中他们的关系很要好,宴会上即使没有交流,打招呼也是一定的。 他是只要有人打招呼就会回礼,而白斜墨虽然看起来温文,但是对于不重要的人往往选择漠视。 漠视……自己是不重要的人了,么? 不知为何,蒋渐黎感觉胸口有难言的苦涩。 沉下眸子,罢了,宴会后,再去道歉吧。 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刚要坐下,就听见外面一声“皇上驾到”。 群臣皆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请起。” “谢皇上。” “今日南关将士归京,北晋使臣亦来访,朕心悦,举此宴会,众不必拘谨,同在家便可。” “是,皇上。” “今我晋国能见识到齐国风光,也甚是欣喜,容本将敬众位一杯!”蓝胜男走在白杰昊身后,待他落座,自己便举起酒杯,豪爽道。 所有大臣自是拿起酒杯,回礼。 “早闻晋国民风豪爽,女子也是胆识过人,率真大气,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白斜墨举着酒杯,边上的宫女识相地又为他满上一杯“千里之路,将军英姿。” “你倒是会说话。”蓝胜男身边的宫女同样识相,两人相敬一杯,白杰昊的目光却有些发冷。 才脱离自己,他就敢越俎代庖了么?真是愚蠢。 蒋渐黎也感觉不对劲,照常来说,第二杯酒,是应当蓝胜男敬皇上的,白斜墨想做什么? 大臣们都悄悄地为这景王爷捏把汗。 “这酒入肠了,本将军可否知晓你的名字?” 对方温文地笑了,眼中仿佛也带着醉人的温柔“将军说笑,吾姓白,名斜墨。”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天使在么?为大枣指点指点呗~ ☆、第二十章宫门宴(二) 蓝胜男闻言一愣。 “原来是景王爷,失敬。”这可是齐国政权的核心人物,蓝胜男虽为女子,心思却十分缜密。 古骨瞪大了眼,景王爷?那个“哭”着跟自己争宠的“小倌”? 开什么玩笑! 白斜墨笑着坐下,手指习惯性地叩着桌子。 宴会很快进入正轨,所有人仿佛都遗忘了刚刚的小插曲。 恭维白斜墨的人平时很多,今天却有些少了,很多人有些摸不清状况,不知道这位祖宗刚刚究竟是要表达什么。 白斜墨感觉耳根还算清静,也是一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