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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明白了,这位堂哥就是个笑面虎! “不过呢,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在学校和男朋友谈恋爱。”他系好最顶一颗纽扣,十分满意般掸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他的手很好看,若是往常,凌美一定一心一意欣赏男色。 但现在她只想咬坏后槽牙,再赶紧摔门走人。 她确实也这样做了,临走前补上恶狠狠一句: “我的事你少管。” “咣当”阖门后不到两秒,她又折回来推开门缝,面色不善道: “你最好别把你是我堂哥的事儿告诉别人。” 语毕,也不给严端应答的机会,这下是彻底走人了。 严老师在位上也不恼,只两指细细摩挲片刻,回味回味刚刚堂妹颈上肌肤的细腻触感,悠悠闲闲再润口茶。 作者的话:我拖延症真的没救了对不起各位宝贝呜呜呜,我争取这个月完结我先把fg立在这里好吧…………。 350福利在路上了在路上了在路上了!!! 番外 堂兄妹(四) 凌美着实提心吊胆了几天,生怕某个大爷真把破事儿捅到她爹妈面前。 不过。凌美心不在焉将网球往墙上一砸,砰砰反弹回来砸得手心疼。她爸妈其实对自家女儿的无法无天略有耳闻,只是懒得管而已。那她为什么要跟严端较劲儿,还是用这么蹩脚的理由。 凌美把网球扔远了,咕噜噜滚去了谁的脚边她也没在意,她心乱如麻,坐在球场旁的水泥台阶上想,严端就职第一天,肯定不少老师告诉他六班的大魔王叫凌美,年级出了名的不良少女,谁教谁倒霉。 “一群八婆。”女孩儿小声恶狠狠嘀咕,白细的手臂弧度覆了一层亮晶晶薄汗。 “你是六班的凌美吧?”悦耳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惊了凌美一跳,她慌张回头,认出这男生好像是三班的体育生,叫什么来着忘了,打篮球的,个子很高人也帅。往常若是有这等帅哥来搭讪凌美就接茬了,可现在不行,她竟然觉得这人像个长坚果,又硬又疙瘩。 她没理他,倒是这个男生自来熟,坐她身边把网球递给她。凌美没接,冷眼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三班的张生。”他也不觉尴尬,收回手自顾砸弹那颗网球,噼啪砰一下又一下。“我注意你很久了,交个朋友?” 凌美两手撑后,懒洋洋看不远处一点点的暖色橙阳往下落,cao场这隅少有人来往,只有这对儿帅哥美女排排坐。 张生听说这个校花很久了,年级里传她的风言风语可不少。虽然这学校治学算严谨,但坏小孩儿是每所学校都有的。他听说六班的校花是个sao货,确实,校服不好好穿,露大腿露领口的,奶子也大,脸也漂亮,交往过的男朋友不胜计数,张生想自己也不差,怎么就不能分这性福的一杯羹呢? “你是不是想和我谈恋爱。”长久的沉默,只有网球噼砰砸地的声音,这时凌美突然开口,倒是出乎张生的意料。网球在下一次回程时被握住,他愣愣看被夕阳镀了暖光的女孩儿。凌美收回眺望cao场那端的视线,偏头蓦地凑近了男生耳侧,轻飘飘的吻就这么落下。 “明天记得给我带早餐,男朋友。”说完她起身就走,留下原地呆愣愣的张生。 第二天凌美和篮球队的张生谈恋爱的消息就炸开在年级里,总有人时不时把视线投往凌美的桌子。当事人像没事儿似的,吃着新男友给她送的三明治,面无表情咀嚼又咀嚼。楚绡受不了一茬又一茬的奇异目光,忍不住问凌美到底怎么回事。 “噢,空窗俩星期了,我总得穿衣服吧。”凌美舔干净嘴角最后一点蛋黄酱,漫不经心地。 “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张生很熟?”楚绡皱起眉,开玩笑,起止是不熟,简直是几乎没交往过。 “姐挑男友挑的就是心情。”凌美把塑料包装攒成一团,扬手稳稳扔进班级后的垃圾桶。 窃窃私语在严老师进班时才熄了火,明眼人都看得出平日温柔又文雅的帅哥老师心情很不好,脸色沉得能结冰。全班人埋头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上了一堂英语课,只有凌美笑得格外灿烂,心情愉悦,甚至在听写本上画了个小爱心交上去。 放学时凌美在众人意味不一的视线中出了教室门,和早就在门口等的新男友一道回家。 一路二人都无话,张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诚然,成为校花的男朋友,确实满足了少年的虚荣心,甚至有可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张生想,但这未免也有些过于亲密。 管他呢。家中独子也是当少爷养的张生突然心中膨胀。这小sao货也许真的就是想换根jiba爽爽。 他蓦地在无人的路边摸上了凌美的肩头。 凌美埋头想心事。找男友不是空xue来风,她就是想跟严端较劲儿,要不是昨天严端正正好路过了cao场,她可没那功夫和这小子搅上关系。 她搞不懂,为什么严端一来就把她的生活搅得稀巴烂。 一只手搭上她肩膀时,凌美差点叫出声。 番外 堂兄妹(五) 张生一把将自己的小女友翻过,摁上粗砺墙面。凌美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高大的男生整个囫囵笼在阴影下,然后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吻。 凌美:“……” 大哥,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我们还没那么熟吗。 张生对这个“壁咚”却很满意,他露出一个自认帅气的微笑,然后松开了凌美。放长线钓大鱼,这是这个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的心中所想。 凌美感到油腻,但鉴于他还有用,她什么话也没说。张生却把这看成了默许和欣赏,雀跃着一路老实地把凌美送回拐角不远的家门口,这才轻快离开。 凌美阴沉着脸在电梯里狠狠用袖子抹过唇面,一片傍晚的漆黑里拧开家门。 她紧接着被一股蛮力掼上门板,脸颊蹭上木门蹭出一片红,她哎哟一声不住挣扎,却被身后人蛮横地握住两腕反剪背后,不知道是谁的膝盖顶开了她的两腿,直直抵住腿心柔软。 凌美慌了,余光里是眼熟的某人的长发,她一个哆嗦,惊惧不已。 严端气得快疯了。 他从小记挂的女孩儿,自己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的女孩儿,怎么可以就这样随随便便给别的挂着鼻涕的丑男生亲来摸去。 他就在不远处,看清了全程。 “……我警告过你。”严端的声线压得极低,鼻息又沉又烫,制住她的力道那样重,硌得凌美肩胛骨都发疼。 “小美,你没了男人就不行是吗?”他早就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不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