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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与他是敌人了,我的强大,对整个魔界都是噩梦。他身为魔帝,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送我这么一样宝物? 就在我几次欲言又止中,炎越魔帝淡淡的声音传了来,“陪朕走走。”说罢,他提步朝魏都走去。 我跟在了他身后。 和刚才一样,他走得缓步,我亦步亦趋。 而炎越魔帝,似乎并不是想在哪里停留,他围着魏都转了一圈后,又顺着官道朝着领近的城池走去。 他负着手走在前面,我也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这一路上,他没有开口,我也一直没有说话。 日起日落,月转星移,转眼间,我们已这般走了三天了。 三天了! 马上就是太子的登基大典,我不能再在外面停留了。 在第十八次犹豫后,我终是低声开了口,“陛下,你把魔后丢在妖境,要不要紧?” 我这话一出,炎越魔帝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来。 他的眼,有点红。 我抬头对上,不过转眼,那双眼便变成了琉璃般的血红色,美得让人心惊,诡异得让人心惊。 对上我躲闪的目光,魔帝唇角勾了勾,他负着手,微笑着回道:“她是朕的女人,不需要凤凰阁下cao心!” 在我唇一抿,腾地转身准备离开时,炎越魔帝说道:“魏枝,你想知道让你怀孕的是谁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 魔帝出的难题 我腾地转头看向炎越魔帝。 那个让我怀孕的人?我当然想知道。 对上我的目光,炎越魔帝却是转身就走,“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 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我却是迟疑了。 过不了一会,我提步追上了魔帝。 走在炎越魔帝的身后,我低声说道:“陛下,不知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那些妖修回到天界?” 炎越魔帝止了步。 他回头看向我。 就这么看着我,他那血色琉璃一样的眸子深沉莫测,过了一会,他勾起唇角,声音温和地说道:“想朕放了他们?” 我老老实实地回道:“是。” 炎越魔帝负着手,懒洋洋地眯着眼朝天空看了一会后,回头说道:“你想救回他们,也不是不可。” 我喜形于色,立马说道:“有什么条件,陛下请说!” 炎越魔帝没有看向我,他声音轻柔地说道:“条件很简单,这阵子你不回去天界就行了。” 在我陡然睁大的双眼中,炎越魔帝似笑非笑的,以一种闲适,冷漠,完全不置可否的语气说道:“在新的天帝登基仪式上,封后的那一刻,你不出现就可以了。朕记得那些妖修对你忠心耿耿,算是你的嫡系。是要这天后的荣耀,还是要你心腹的性命,全部由你。” 他笑得云淡风动,那泛着血色的眸子,甚至因这种笑而温柔起来,“当然,你也可以置之不理。反正今日的谈判无人知晓,便是你对孔秀朋争等人的性命置之不理,这天界之人也不会说你半个不是。” 他回过眸,声音轻柔地说道:“魏枝,天帝登基那日,你若出现在立后仪式上,朕就给你送上几百个人头当贺礼!” 说到这里。炎越魔帝再也不看我一眼。转眼就走。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一阵迟疑。 这里虽是我的主场,可我清楚。以自己的修为,留不住他。当然,也因为此地是我的主场,我有一千个一万个迅速抽调天地灵气的方法支撑自己对战。炎越魔帝的修为最高,也不会冒冒然的对我怎么样。 我无法对付他。也不想对付他,他看来也没有与我动手的想法。 所以,我现在目送着他离去,一时思潮翻涌。却久久想不出对策。 炎越魔帝提出的条件非常的苛刻! 我不出现在立后仪式上,不仅仅是名声扫地,更重要的是。我的行为会使得刚刚稳定下来的人心变得慌乱! 还有,太子他对我那么的信任……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发了一阵呆后。最后咬了咬唇,提起脚步,顺着魔帝留下的行迹追去。 我原以为,他此去是前往妖境,毕竟他把魔后留在那里不是?毕竟以魔后那低微的修为,要破开天界到魔界的通道,那是非常不可能是不是?而她每留在这里多一刻,被天界修士发现的机率就多一点是不是?这个男人对他的妻那么重视,一定会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是不是? 可我追踪了上千里后,很快便发现,炎越魔帝前往的方向并不是妖境。 他竟似信步由之,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像如今,他明明来到了妖境边界,却过境不入,反而身子一转,朝着妖境西侧的蛮荒大陆走去。 我也朝着蛮荒大陆追去。 我这样一边走,一边还在犹豫,还在想着两全之策。 可这世上哪有两全之策?想来想去,我现下能做的,还是追上炎越魔帝,试图说服他留下孔秀等人的性命。 我追到第十天时,看到了炎越魔帝的踪影。 远远看到那个站在湖水之上,满袖清华的身影,我心下大喜,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我跳到炎越魔帝的身后落定。 此时山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我楞楞地看了会,才发现他竟是穿回了白衣。 白衣如雪,身姿挺拔如树,只是昔日墨发变成银丝。 我呆呆地看了一眼,便飞快地转过了目光。 看着旁边青碧的远山,我低声说道:“陛下,我……” 我才说了几个字,炎越魔帝便打了一个手势,说道:“别说话。” 我立马闭了嘴。 和他一样,我侧耳聆听,可除了山风呼啸,鸟兽鸣叫,再无异常啊? 我不解地转过头去,怔怔地看向他。 炎越魔帝没有理我,他半闭着眼一动不动,直过了许久,他低声说道:“原来这就是宁静?太多年了,朕都几乎忘光了。” 他这句话明明很简单,可我看到他的一头银白的长发,看着他那琉璃血眼,心里却猛然生出无端的涩意,以及一种无法形容的难受。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是那么清华,曾经寄情山水神魂自在,曾经堂堂正正无欲无求,曾经,他对天帝之位都不在意,可因为我,他硬生生的堕落到了魔界,成了他曾经最厌恶,最不屑一顾的魔族! 想到这里,我所有的理由,所有的说辞,一时都哑在了咽中。 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