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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都掉不下来的故事。 知名导演沈皓珏后来将之买下,拍成电影,改名。因为题材问题,内地无法上映。后来转准曲折之中,在香岛上映。当年还很年轻的灵芷萩凭借这部电影荣获金像奖影后,无数知名影评人称赞她:实至名归。 这部电影给灵芷萩带来巨大成功,使她摇身一变,从万年女配成为双料影后。可是剧本本身的优秀,也是无法忽视的。柳眉一那时候是第一次尝试写剧本,结果开门红,第一次就荣获最佳编剧。 正是这部电影为她奠定基础,为她将来声名鹊起,埋下伏笔。 在内地仍然被列为禁片,可是看过的人数之不尽。上层纵然没有松口,可是也有有默契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商曳早年就听说过这部电影的大名,真要说看,还是初三的时候,百无聊赖,偶然在贴吧里看见有人推荐。于是翻遍网络,终于找到未删减版。 即使画质不够清晰,那年代的电影依然带着一种特有的美丽,轻易就让人沉迷,每一帧都美得不可言喻。 商曳深深记得,电影开头,灵芷萩扮演的楼春雨走在筒子楼里,端着水盆,朝着镜头。她原本都是扮演清新脱俗的白莲花,那一次却出人意料,化了浓妆,艳俗到无可救药,偏偏眉眼里还透出一种别致。 她用烟视媚行的姿容,说清新脱俗的话,她说:“我叫楼春雨,小楼一夜听春雨,是我爸爸最爱的诗。” 后来有网友制作视频,名字叫那些惊艳时光的美人。楼春雨位列第三。可见其人格魅力,亦可见剧本之出彩。 高考结束之后,商曳无聊过很长一段时间。于是又把找出来看,从此对柳眉一的剧本,和沈皓珏的拍摄手法痴迷到现在。 赵止江知道她痴迷这部电影,曾经在去香岛出差的时候,把原著买给她。 所以商曳其实是看过原著的。 男女主角这一辈子,实在像个笑话,无可奈何蹉跎大半生,最终能够相守,却又彼此轻轻放开手。宁可在天涯两端守着无望过一辈子,也不要下半生家长里短来摧毁爱情。 极度个人主义,极度浪漫主义,每个人都几乎扭曲到变|态。 故事其实不长,只有三百页。商曳草草扫过一遍,发现结局竟然改变,不再是自己当初看的那样。诧异地抬头:“柳眉姐,你改了结局?” 柳眉一的微笑和蔼得很,看起来很慈和。她点了点头:“可能因为人到中年,对过去那些事,看法都有所改变。过去那个结局,太悲怆。” 故事最后还是要给人以希望,否则沉重的悲怆会让人无法面对同样灰暗的人生。 柳眉一是这样认为的。 “星光娱乐和化蝶影视要投资重拍,趁着这次,我改了结局。”她靠到椅背上,“我这种年纪了,再提笔重写这种剧本,难免心有余力不足,会带上个人想法,没办法公正安排情节。可是你挺不一样,小姑娘,我挺欣赏你。” 欣赏? 就因为她写的三流?自己以前写的东西,现在回头去看,她都觉得是黑历史。 柳眉一欣赏她?开玩笑? 柳眉一却一派理所当然:“你作者专栏里那句话,和你一向的作风,很打动我。写东西这回事,不能考虑太多利益,否则写出来的东西,会带上市侩。” 作者有话要说: [1]该走的岔路,一步都不会少。 此句引用自网络,原出处不知。 第38章 ||||首|.038 .038 过年积压的工作太多, 赵止江忙了一早上,将近十二点才结束会议。他胃不好,这么久待在会议室里, 早已经饿过头。这时候走出门,脸色苍白得几乎有点透明。他自己没什么反应,王鲜却看得心惊。 这种时候, 正经的饭店都已经结束午饭。而公司食堂,饭菜也都应该已经被人挑完。即使还有剩余,想让赵止江动口, 想必也很难。 王鲜想了想:“财务官,公司前面开了家蛋糕店,听说不错, 很多同事都尝过了。我和锦意想去凑合凑合,需要给你带一份回来吗?” “不必。”空调开得有点高,赵止江松了松领带, 脱掉外套搭在臂弯里, 抬手慢慢把袖口解开。“我没胃口。” 饿过头这种体验大多数人都有,明明什么都没吃,可是肚子里就像塞了一把棉絮,鼓|胀|胀地, 连进食的欲|望都不会有。 赵止江说一是一, 一向不喜欢有人左右他的意思。王鲜不再多说,和徐锦意下楼去吃午饭。 商曳到赵止江楼上的时候,发现王鲜和徐锦意竟然都不在, 就连路克都失去踪迹,偌大的秘书室空空荡荡,只有沈辰端着马克杯,一边喝水一边看电脑屏幕。 沈辰听见脚步声,还以为王鲜他们忘掉什么东西回来拿,抬头一看是商曳,脸上有一瞬错愕,旋即放下杯子,站起身朝商曳走过去,顺手把她手上的东西接过去。 “商小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商曳笑眯眯地说:“来查岗,你信吗?” 沈辰笑了一声,伸手把门打开:“才结束一个会,财务官在里面休息。” “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她把东西拿回去,“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沈辰点头,看她进了办公室才坐回去。拿起马克杯的时候心里还在想,果然财务官夫人年纪还小,说出的话都天真得让人发笑。财务官要是真有那份心,商曳来查岗,恐怕什么东西都不会查到。 他那种男人就是这样的,要么不做,做什么事情,如果做了,就必须做到最好。 要说偷情,赵止江是顶不会偷情的那种人。他喜欢完美,而有第三者的爱情,很明显不够完美。 商曳进了门没看见赵止江,又推开休息室的门,果然赵止江在里面休息。就连睡觉的姿势都规规整整,一板一眼到令人发指。 赵止江呼吸均匀,声音却稍微有些粗重,看样子真的很累。她悄悄走过去,看见他双|唇紧抿,薄薄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颜色淡到让人心疼。 她伸出手,想要摸|摸赵止江的脸。才刚碰到他温热的脸颊,腰间就缠上一双手臂,她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