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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字。 “此绳以系夫妇之手,纵仇敌之家,贫贱悬隔,天涯异域,此绳一系必好和,终不可违也…” “奶奶,恋人能戴吗?”她低着头挑了两根带着玉坠儿的红绳,放在手心里。 “不管了不管了,梁彧,把我包里的钱包递给我。” 她抽了张一百元塞到老太太手中,“奶奶,保佑我们哦!” 梁彧是对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嗤之以鼻的,但看她心满意足的样子,也不忍心扫她的兴。 等饭期间,她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将红绳绑到他的手腕上,“有些传说不可不信…好了,不许去掉!除非,哪天我们分手了…” 猛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始鬼话连篇了,赶紧捂住嘴,“呸呸呸才不会分手呢!” “请这位小姐崇尚科学,玄学不可信。”他不屑一顾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好歹也是名校工科生,怎么就这么迷信呢...不说了,吃饭吃饭。” 这家餐馆的名字起得很有诗意,叫杏花雨酒家。 林初恋喝了一大口冰镇草莓气泡饮,享受地闭了下眼睛,简直透心凉心飞扬,爽极了。 “对了,我们下午去哪儿?” “去…” 他顿了顿,抬眸看她,“带你去一个地方,离这儿有点远。” 确实是有点远。 梁彧跨坐在摩托车上,胳膊肘撑在扶手,后背弓着。两条大长腿稳健地撑着地,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看起来不羁又潇洒。 和电影里的帅气浪子如出一辙。 林初恋对这种痞帅调调丝毫没有抵抗力,满眼红心,“哇,哪里来的机车?” “借旅馆老板的,上来吧。” 她跳上车,很是新奇地东张西望。 “太酷炫了,我第一次坐摩托车!” “那你还真没见过世面。”梁彧一边嘲笑她,一边拉起她的双手紧紧地圈在自己腰间。 “路不好,你抱紧我。”他不放心地叮嘱,就怕她一时兴奋松开了手。 “知道啦知道啦!快出发吧!” 他发动了摩托,速度虽算不上极快,但没几秒,旅馆门前那块显眼的写着“洛湖客栈”的牌匾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她把脸贴在他的后背,淡淡的皂香味让她觉得安全感十足,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一幅幅小桥流水人家的安宁画面。 傍晚的夕阳懒洋洋地照在她身上,少了几分正午时的燥热,多了几分夜晚降临的凉爽,惬意极了。 她歪着脑袋,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作者有话要说: 盖着被子聊天233333 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自言自语 ☆、珣声 “喜欢和你一起度过的时间,喜欢我们在一起时的感觉,喜欢我们共同拥有彼此的记忆。喜欢你看我时的眼神,你和我说话时的语气。喜欢有你在我身侧的此刻。” ——林初恋写给梁彧的第十封情书 到目的地时,天色已晚。 视线所及是一片麦田地,再往远处灯火点点,看起来像是一个小村庄。 林初恋突然想起刚才途径一处路牌,上面写着“南湖村”三个字。 整个村庄像是沉睡了般安静,连蝉鸣声都显得格外突兀。 梁彧把摩托停在一面朱红色的铁门前,像是意识到有陌生人闯入,门里传来一阵狗吠。 她从车上跳下来,扒着铁门往里瞅了几眼。 梁彧拉着她的手走进去,朝屋内喊道,“爷爷?奶奶?” 他话音刚落,屋内便走出来一位年迈的老太太,看见来人,老人开心又意外地上前迎客。 “是阿彧吗?” “奶奶,是我,我对不住您和爷爷,现在才来看望你们。”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和你爷爷整天念叨你。” 老太太扶着他的胳膊,激动得不知所措。 林初恋更不知所措地站在这对祖孙俩旁边。 “这女娃是?” “她是我女朋友。小恋,这是奶奶。”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礼貌地和老人打招呼,“奶奶您好!” 老太太满脸疼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喜笑颜开,“真好,真好!快进屋吧,你爷爷去邻村给人看病了,估计过两天才能回来。” “爷爷是医生,每年都要背着医药箱去周围的村庄帮人免费看病。” 看她一脸疑惑,他解释道。 “阿彧,你和囡囡今晚就住这儿吧,天黑了,路也不好走。囡囡,你要是不嫌弃就和我睡一个屋?” 林初恋爽快地点点头,“嗯嗯,好的呀!” 这丫头打扮得光鲜亮丽,气质不凡,花一样的小脸细皮嫩rou的,一看就是锦衣玉食的主儿。 屋里的家具虽老旧但十分干净,连没人睡的杂物间也是纤尘不染。 淳朴善良的老人家生怕亏待了她,还特地从柜子里给她拿了条新的毛巾被。 “奶奶您不用忙活了,我这个人就是睡地上也能睡得很香!” “丫头,和那小子在一起多久了?” 林初恋大大方方地笑笑,“奶奶,实不相瞒,我们正式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之前追他都追了一个多月….” “这小子可真是不知好歹,还让这么好的姑娘费心思倒追!” 女孩子被夸得只顾乐呵呵傻笑,心里时不时地应和道,是啊,太不知好歹了! “我和老头子都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两个小子成家立业,这两年,阿彧算是稳定了下来,但可惜啊…如果另一个还活着多好。” “奶奶,您的意思是,梁彧他还有个兄弟...是不是…” 她差点脱口而出“梁胤”二字。 “阿彧不是我的亲孙子,是珣声的好兄弟,两人也是生死之交。珣声走后,照顾我们两个老人的一直是阿彧。” 信息量有些大,林初恋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只能沉默不语。 她去院子里打水洗脸。 她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农村的压水井,还觉得有意思,此刻也是跃跃欲试。结果,等到自己上手了才发现cao作起来并不容易。 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连半盆水还没接到,又不好意思找奶奶帮忙。 有些懊恼地用手背抹了把油腻的脸,精致的妆容早已花得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梁彧手里拿着牙刷牙膏走到她面前,余光瞄到压水井,便明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真够…” 她一记警告的眼神让他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梁彧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用葫芦瓢从脸盆里舀了半瓢水倒入井口,然后熟练地撑住压杆按了下去,没几下水盆便满了。 “嘿嘿,好棒!”这种原始的取水方式让她觉得甚是有趣,脑海中还本能地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