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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直白的询问,原来不由得红了脸,“恩……大概……” “什么大概,分明就是非常吧!”比起原来的不确定,林菲倒是笃定说道,“人类都是感情动物,想和喜欢的对象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想做那种事了吧?” 被林菲饱含深意的目光瞧着,原来愣了愣,恍然,“啊……那个,我和穆先生……” “哎呀,小来你也成年了,再这么害羞下去怎么可以啊!”林菲摇摇头,手下是动作麻利地洗着碗,“这可关系到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呢,性福。” “恩?” “就是那个喽。” “那个?” “哎呀……床事,床事,明白了?” “……” 原来尴尬地扯扯唇角,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开始因为林菲的大胆说辞,而冒起了蒸汽。 本来被三人不小心目睹了穆择对自己的“性.侵”就足够不好意思的了,一顿饭结束,林菲又提到了那种私密的事情,让原来丢脸的同时,更觉得羞怯无措。 “所以说,要多给阿择补一补身体哦。”林菲却是没在意原来变换的脸色,一本正经地说教着,“这不是开玩笑,万一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不注意包养和滋补,可是很容易就会垮掉了的。” “啊……”见林菲说的严肃,原来这才认识到事件的重要性,压下羞怯,认真地聆听起来,“穆先生的身体……会垮掉吗?” “是啊,如果不注意补养的话。”林菲点头,“你看你方大哥,就是因为有我天天煲汤,才没有进医院的哦。” “恩……” “要不然你以为我肚子里这两个月大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咦?” “当然是你方大哥在我的细心补养下,勇猛无敌啦哈哈哈。” 原来又开始红起脸来。 不一会林菲就洗完碗走了出去,原来在原地思索了一阵,才在林菲的催促下,端着水果拼盘走了出去。 几人在客厅里又聊了一会天,还翻出了之前去小岛旅游时拍的照片,说说笑笑几个小时过去,严怀等人才尽兴地离开了。 将三人一送出门,穆择就长长呼出一口气。 “终于走了。” “恩?” “可以开动了吧?” “诶?” 面对不怀好意笑起来的穆择,原来向后退了一步,直觉要逃,却还是被眼疾手快的穆择压到门上。 穆择堵住原来的嘴尽兴吻了一会,才放开,将气喘吁吁的原来抗在肩上,急躁地几乎是一路小跑将扛着原来跑回卧室。 原来被扔在床上,整个人还云里雾里,就看见穆择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盒子。 “辣味润滑剂。” “情趣小皮鞭。” “哦……这个蜡烛油是这么滴的……” 原来瞪大了眼看着穆择手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头皮发麻的同时,简直要尖叫出来了。 “乖哦,你答应我,随便我玩的。”穆择覆在原来身上,眼眸温柔,“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好了。” 说着,还怜爱地吻了吻原来因为未知事物而微微发抖的唇,“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我会立刻停下的。” 原来是害怕的,但被穆择深情的眼神注视着,一下子就不忍心拒绝他,连摇头的动作,也忘了。 原来微颤着闭上眼,抬手环住穆择的脖颈,轻哼着,“请、请轻一点。” 穆择小腹一紧,托起原来的脑袋,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结果,由于晚上玩得花样太过繁多的缘故,筋疲力尽的穆择在隔天,反常地睡到中午才醒。 原来固然浑身酸痛,但却还是在穆择之前起床,准备好了午餐。 叫了穆择三次,都没有将下巴上泛着青的男人叫醒,原来坐在床沿注视着穆择,突然间就想起了前一天晚上,林菲在厨房里对自己说的话。 “四十岁的男人,不注意保养的话,会残掉的哦!” 那时候他还觉得穆择的身体不错,没有刻意滋补的必要,但现在看来,果然是…… 原来当机立断地打开电脑,搜罗起各式各样的滋补菜色来。 穆择醒来时,看见的就是原来趴在书桌上,埋着头奋笔疾书。 “在写什么?”穆择光着身子走下床,从身后抱住原来,将下巴磕在原来肩头,“写功课吗?” 原来被吓得一个激灵,扯了扯唇角,顺势点头,而后合上笔记本,正要扭头和穆择说些什么,就发觉穆择居然□。 瞬间面红耳赤。 而后在穆择调笑的目光中,冲出了卧室,心脏急速运动下还不忘提醒,“穆、穆先生,吃午饭了。” 穆择神清气爽地坏笑,“恩,知道了。” 其后几天,穆择就发现餐桌上的饭菜明显高档起来。 隔三差五就有海鲜吃,煮的羊rou或是牛rou汤味美料足,还放了一些当归洋参的药材,南瓜粥被人参大枣粥取代,饭后水果是反季的荔枝、猕猴桃,连平日里喝的白开水,都一律变成了新鲜莲子煎成的茶。 穆择在一众营养爆棚的食物环绕下,差点上火流鼻血。 而后就觉得最近痴迷于研究菜谱的原来有些奇怪。之前的原来固然也注重养生搭配,但从未像现在这样,过分地追求进补的。 当晚洗完澡,穆择探出脑袋,见原来还在厨房里洗碗,就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翻出近段时间,一直都被原来宝贝般重视的,压在最底层极易被人忽略掉的笔记本。 坐在床沿,穆择开始翻阅起笔记本来。 从第一页开始,密密麻麻记载着的,都是具有补养功效的食材,而后是料理。 又打开电脑查看了笔记本上记载的菜名,穆择从网路的图片上才发现,原来他中午喝的汤里面,竟然有牛鞭。 就算再缺乏医学常识,他要是不知道这样东西的功效,那真是枉为男人四十年了。 这就是原来改变菜色的原因吗? 给他进补,所出于的想法,是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不够满意呢?还是觉得他老了,多多少少要依靠外在的补给,才能勉强挽回当日的雄风? 不管是哪一样,都严重地摧毁了他的自尊心。 事关男性尊严,不论怎样告诉自己冷静不要冲动,都遏制不了穆择心中的被小看被蔑视被怜悯的羞耻感。 压抑着心情,将书桌和电脑恢复原状,穆择坐到床头,随意拿了一本杂志在手上。 明明窝火得不行,面上却还是装的一派温和。 待原来走进卧室时,穆择就依旧心平气和的,和往常一样,“先去洗澡吧。” “恩。”原来并未多想,只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