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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么?还能心平气和地一问一答么?” “你和程未分手了?” “还没谈呢,分手个屁!”宴旸气急败坏。 冯孟冬长长地哦了一声:“可程未点名要你采访拍照,我说宴旸没空,换成其他干事行不行?人家说不行。” “程未又不是校队队长,学长干嘛要顺着他。” “记者部做的是微信公众号、微博的点击和浏览,六天前,理工大的微信浏览量第一次闯进全国高校前二十。”冯孟冬笑了,“如此好的成绩,靠的就是程未夺得校赛冠军的照片,话说到这,不用我再过多解释吧。” 宴旸默默挂掉电话。 微信浏览破纪录的那天,冯孟冬用团委老师奖励的两千元,带全体干事吃了顿海底捞。酒过三巡,部长副部抡着酒瓶,告诉他们记者部是如何从宣传部、新媒体分化出来,又如何在同类社团的大炮笔杆下夹缝求生。 社团联、学生会、校团委,这些看似纯洁的虚名不过是小型社会的缩影。她不为就业履历也不为评奖评优,只是幼稚又热血地想把记者部做到最好。 既然大家都爱看程未的脸,那她就照死地拍。 *** 室内体育场到处都缠着彩旗与横幅,宴旸在腋下夹着纸笔,手中的单反被她琢磨出了花。 关合的侧门带动刮响旗子的风,她被吸引住视线,一回头就看见从更衣室走出的乒乓球队。 程未夹在稳健的队伍中间,不慌不忙地低头玩手机,统一的白球服做工简单,穿在他身上就像牛奶找到了透明瓶子格外清爽适合。 这些选手是各个学院的兵乓代表,他们在颁奖典礼见过宴旸,自然都冲程未吹着欢快的口哨。被挤兑的人疑惑地抬起头,他的目光穿过高高低低的头颅,宴旸站在装满乒乓球的竹筐旁正抱着相机试调焦距。 她套着酒红色的大衣,马尾高束,上下嘴唇红的不均应该刚喝过水。天冷人懒,自从入了冬宴旸很少扎头发,她今日猛然一变,倒让程未想起将要枯萎却回光返照的玫瑰。 虽然程未还记着瑜伽房的过节,但看在她这样漂亮的份上,他不准备与小丫头计较。 黑色单反分走宴旸所有的注意力,程未正准备把它抢走,从看台走下一位衣着老成的男生,他绕到宴旸身边手把手地为她教习。 ‘接受教育’的人全然没有同他在一起的神气,她温顺地垂着眼睫,浑然不觉自己的肩膀正被男生搭着手臂。 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甩的噼啪响,程未冷冷睨了一会儿,球队队长捋着头发,轻轻细细地唤他商量出场顺序。 蓝色小棚随意摆着几把塑料椅,队长把枸杞茶倒入一次性纸杯,趁热递给他。程未全然不顾她晾在空中的手,只紧紧盯着捣鼓相机的男女,眼神如双刀滋出的火花。 见状,她默默将纸杯攥在手心企图用咳嗽声换来他的后知后觉。 自然懂得这声干巴巴的提醒,程未转回视线:“抱歉,我刚才在看师大与农大的切磋。” 队长捏着杯口在掌心转来转去:“看样子,学弟有喜欢的人了。” 他黯了黯眼睛,随即又笑出来:“如果没有记错,队长找我只是为了谈出场顺序。” 队长如鲠在喉,连笑意都比平日勉强:“谁说不是呢。” 送走过分热情的王副部,宴旸在第二排的球桌找到与外校切磋的乒乓球队。她仔细巡视一圈,并没有发现‘目标人士’程未。 室内运动馆开着中央空调,宴旸舔舔唇正想去本校小蓝棚讨杯水,却看见程未转着马克笔和一眉目柔意的女生凑得很近。 这画面简直比洋葱柠檬汁还要刺眼。 无名怒火从脚趾烧到脑袋,宴旸蹑手蹑脚地在记分牌后落脚,可惜两人的声音模糊地像穿过盲音的手机,把想要听墙角的人急个半死。 这时,程未刚分析完出场顺序,他摇晃着颈椎,能清楚地看到宴旸惦着脚尖用塑料椅作为掩护的港湾。 正在气头上的程未完全不想理她,他翻个白眼,重新与队长开始一场本要结束的交谈。 明明事情都谈完了,宴旸听见他们莫名奇妙地聊起队内八卦和星期天的安排。 若不是约会,干嘛要问星期天的安排! 实在忍无可忍宴旸扑进小蓝棚,取下挂在脖颈的单反冲他们一阵乱拍。 队长连忙用手背遮住脸:“你是哪个部门的?要想采访我们总要事先征求意见吧!” “呦,我忘了。”宴旸慢悠悠地放下单反,“可我不想采访你,只想采访程未——程选手。” 程未直截了当地说:“距比赛开始只剩四十分钟,就这点儿时间够宴大记者发挥么。” 他将嘴巴抿成直线的时候眼神也跟着转淡,再配合削瘦的脸颊,全身上下都是拒人千里的味道。在别的女生面前得到程未的挫伤,宴旸觉得丢面子,想走却又觉得不甘心。 她干脆双手环在胸前摆着臭脸不说话。 没有感受到来自宴旸的怨气,程未开了一听苹果芬达,像没事儿似得咕嘟咕嘟咽下。 宴旸不得不感叹他的眼力价和无底洞一样的肠胃,因为他扔掉喝空的易拉罐又拆了一瓶哇哈哈。她也很渴,渴的嘴唇起皮,宴旸尖锐地说:“你不要再喝了!” 程未不满地冲她挑眉,同时也不忘朝嘴巴里灌甜滋滋的饮料。他肆无忌惮的样子好像在说,关你屁事。 她恶狠狠地诅咒:“祝你早日撑大前列腺,打比赛时尿裤子。” 程未被‘前列腺’呛住,他朝垃圾桶喷了几口饮料,随即扶着桌面剧烈地咳喘。宴旸正想为他倒杯热水润喉,队长比她眼疾手快,一个快步就把手中的纸杯递给程未。 一眼就睨到杯口若有若无的唇印,宴旸从半路截胡并自顾自的抿一口:“谢谢啊,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队长气的生烟:“又不是给你的。” 宴旸用纸巾擦掉杯口碍眼的口红,很嫌弃地说:“你恶不恶心,居然让程选手吃你的口红。” 望着队长青黄不接的脸,程未倾斜着左肩,轻轻遮挡在宴旸身前:“还请您暂且回避,我想在休息棚接受记者部的采访。” “程未,你还想不想当下一届的校队队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