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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感,所以找你凑合凑合。” 今天消耗了太多体力,宴旸单手撑着脸颊,眼睛困到空洞:“别废话了,快许愿快许愿!” 他抬起眉,很不满意地望她:“还没接受生日歌的祝福,我不可以许愿。” “拉到吧,你爱许不许。” 宴旸刚刚抬起臀,就被他一把拽回原处,程未双手合十很虔诚地说:“别走,我可以一边唱歌一边许愿。” 连唱四声变调的‘祝我生日快乐’,他吹灭蜡烛,眼睛是未熄灭的光:“宴旸我一直想问,你最喜欢用哪个英雄?” “鲁班和蔡文姬,一个好cao作一个大血牛。” 他点点头,继续快问快答的模式:“所以,蔡文姬的出招台词是什么?” “出发喽!□□脑筋不够用的老爷爷?” “不是这句,而是...”程未抬起眼睛,笑着望她,“做个狂热又任性的魔女,把帅气的男朋友诱拐回家吧。” 第20章 20. 宴旸张张唇, 握紧的掌心摊开又松, 完全不知道朝哪摆。 即使她再迟钝,也能从程未打颤的睫毛,洞察出那些隐约被忽略的东西。她站在沙滩岸边,却能看见将要涌来的潮水。 深夜的凉风从门缝偷溜进来,宴旸护住摇曳的蜡烛,悄无声息地转移话题:“你再不许愿, 火苗就要被熄灭了。” 把蜡烛一口气吹灭, 程未望着她, 鼻尖内充斥未净的烟气:“我的生日愿望,便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喜欢。” 话才听完, 宴旸唰地站起来,吐字细细轻轻:“你...你别再说了。” 他愣了一瞬, 眼神不算愉快:“嘴巴长在我身上,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瞪我干嘛?有本事你也说啊。” 墙上镶着橘色蘑菇灯,她站在灯下红着脸,望起来都是好看的暖色调。程未知道,他的心脏是一颗冷藏的青柠, 但宴旸却是急支糖浆, 甜的足够解冻。 在她张唇前, 程未捂住耳朵连说‘不听不听’:“我今儿个过生日, 不满足寿星的心愿是会遭报应的。” 宴旸哦一声,偷偷瞟他耷拉着眉毛,下颚线动的僵硬。她不得不承认,即使程未瘫在沙发了无生气,仍有慵懒夺目的光彩。 而这样的人,真的在喜欢她。 说不激动不虚荣都是假的,宴旸想跟偶像剧女主似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可惜,现实中她只能无穷无尽的想象。 宴旸的小小膨胀,并没有让她丧失应有的理智。大学的恋爱很多就是一滩烂水,刚刚脱离中学的管束,许多人披着‘喜欢’的衣裳只为满足内心的空虚与外部的荣光。 即使程未诚心诚意,一个人的喜欢究竟被搁置多久才能永不变质。想到宴中北与杨桃,再想想初高中那些分分合合最终劳燕分飞的人,她即使期待一场恋爱,也不会轻易去下决定。 她低下头数墙根的蚂蚁:“我们认识太短、相处太短,甚至我还不清楚你原来经历过什么,现在又想要做什么。不是你不好,只是时候未到。” “既然你不清楚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只想和你谈恋爱。”程未解开手机的锁,“今天是十一月六日,我可以设个无限制的闹铃,等你唤醒我和我在一起。” “你没必要...” “宴旸,你是一个不合格的裁判,哪有足球运动员还未上场就发黄牌的。”程未歪着身子,强行将脑袋塞进她低垂的视野,“我知道我不够高也不算多有钱,但在‘讨你喜欢’的赛场上,我有信心做个最佳选手。” 招架不住他信手拈来的表白,宴旸连连后退,紧张地大声喘气:“不行!” 程未面色稍暗,站起身,以更快的速度拦住她:“总有个理由。” 总共不到半肩的距离,程未咄咄地盯着她,俊美的五官近乎无可挑剔。宴旸的心脏快如擂鼓,混乱与紧张下她脱口而出:“不公平!” 见程未怔在原地,宴旸舔舔唇,再接再厉:“你你你...是不是谈过对象。” 没想到宴旸会用这个搪塞自己,程未咬咬牙,终究没有骗她:“初三谈过。” “所以啊...”宴旸说得一本正经,“都说初恋是男人的白月光,做你的第二任,我怎么能放心呢。” “即使我是被她公开倒追,追到手不过一个月,就把我绿了?”程未笑了,“你要知道,我的胸怀好像不怎么宽广。” 初恋光速被绿是种什么样体验?还未等宴旸阴暗兮兮地揣摩,便被他一眼看穿:“就是...只想找到能让我主动喜欢的人。” “我这人懒惰又挑剔,除了你,我从未尝过暗恋的滋味。但你知道吧,一见钟情特俗,但我好像就是这样的俗人。” 程未一笑俩酒窝,被发胶撩上的刘海有几根随意落下,他略低着头:“你自己长成我最喜欢的样子,我除了费尽心思的讨好,还能怎么办。” 他一靠近,就有剃须水的草木香萦在鼻尖,宴旸轰隆着大脑,下意识地把程未推开。她飞奔到电梯口,拼命摁着冰冷的按钮,在门打开的那刻逃也似得离开。 红色的数字在显示屏上不断变化,程未敛着眼睛,直到电梯停在‘11’层,他才转过身,去收拾满桌子上的狼藉。 废弃的蜡烛被扔进垃圾桶,程未望着原封不动的蛋糕,胸口闷成最沉的顽石。切下一牙塞进嘴里,他生硬地嚼了嚼,甜的不符合心情。 把剩下的蛋糕塞回盒子,他拎得平稳,敲了敲前台桌面:“打扰了,麻烦把这块蛋糕送到十一楼宴小姐处。” *** 关上房门,宴旸钻进宽大的白色被子,翻来覆去地踢枕头。 如果她没有逃...程未凑得这么近,究竟想要干嘛。 软塌塌的枕头被她踢下床,宴旸灭了台灯,想到突如其来的表白和梁斯楼的婉拒,她大叫:“混蛋!两个混蛋!” 这时,座机电话响的闹耳,她伸手去捞,恶狠狠地说了声‘喂’。 暴躁的声音通过深夜电话线无限放大,前台小哥握紧听筒,支支吾吾向她说明来意,宴旸想都没想,一下子就把电话掐了。 在精神高度敏感下,窗外的收摊声格外明晰,宴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