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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床单,私心里期盼打火机爆炸,把自己炸个片甲不留。 可惜,只听扑通一声,打火机永久报废。他盯着梁淮,脸颊难以抑制地抽动:“不是因为我!” “不是你又是谁!”伸手推上坚实的胸膛,力量的悬殊使梁淮愣住将要挥出的手掌。 气喘吁吁地倒回枕间,梁淮歪着嘴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六岁了,又怎么可能活得平安无事,却给我带来这么多的霉运!” “别说了。”梁斯楼拽起背包,转身就要走。 瞥见他脸上难以承受的痛苦,梁淮沉着眼睑,乘胜追击:“要不是你这个白眼狼,季洁不会去找别人,我也不会...” 忍无可忍,梁斯楼瞪大一双红眼睛,咬着单薄的唇:“再说一个字,你就别想再薅我一个子儿!” 心满意足地把脑袋塞进被窝里,梁淮‘噗嗤’的笑,伸出穿着病号服的胳膊,挥手让他离去。 飞快下着楼梯,梁斯楼一边订着火车票,一边跑去收费台垫付半个月的住院费。三千块是他一个月的补课收入,好在他在肯德基打夜工,还能攒下些生活费。 梁斯楼在担架与推车中躲躲闪闪,没瞧见从病房走出的宴中北。 仔细盯着与梁淮相似甚高的男孩,宴中北点开微信:‘旸旸,我在人民医院看见你初中同学了。’ 消息回复的很快,显然,宴旸正一刻不停地守在手机前。她问,谁。 ‘就我们单位梁淮的儿子,听说他成绩很好,正在省大读书。’ 在微信方框拼出梁斯楼,宴旸怔怔望了会儿,又一点点地将这三个字删除。点开QQ,最后一条消息仍是‘我喜欢你’,她踌躇着问:‘你是不是回卢川了?’ 消息比想象中回的快,他言简意赅,只发个问号。 选择权又交到她的手上,宴旸删了又改,决定实话实说:‘我爸在人民医院看见了你,梁斯楼,你是不是生病了?’ ‘叔叔怎么会认识我?’ ‘你爸和我爸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他曾见过你。’ ‘关于你刚才说的事....’ ‘停!你再深思熟虑几天,见了面再告诉我呗。’ ‘现在说和以后说,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区别。’ ‘死缓和枪毙肯定不同啊,我争取劳动改造,把死缓降到无期徒刑。哎,你什么时候没课啊,我去省城找你玩?’ 从未觉得等待是这样漫长,宴旸抖着腿,把膝盖上的粉红豹颠到地上。她懒得去拾,任由它卷了半乍灰尘,躺的无辜又委屈。 被晾了两个小时的告白,让她没有精力去管闲暇的事。幸好,梁斯楼还算有良知,他回复:‘趁着天气凉舒,周末来壁灵湖看天鹅吧。’ 壁灵湖的野天鹅,长亭的垂柳树,是省大独一无二的玲珑风景,她不信梁斯楼会在这里拒绝她。 回复一连串的‘好好好好好...好’,宴旸抱着脑袋尖叫,跌跌撞撞地扑到床上流眼泪。正在捆头发的刘小昭被吓个半死,她插着腰说:“叫叫叫,大白天发什么春。” “小昭,我好像快恋爱了...”闪着水泽的眼睛,宴旸忍不住向她分享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摸了摸她的额头,刘小昭下了诊断:“果然又发烧了。” *** 姜念宝来到画室,发现她最爱的水果拼盘(临摹雕塑),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蹬蹬蹬地走过去,她用细高跟踢他的画板,鹅蛋眼睛拧成了火:“喂,别以为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就能让我因为自尊心,而放弃与你争夺水果拼盘的占有权!” 捡回画板和颜料四横的素描纸,梁斯楼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抬眉望她:“为你留了位子。” 嘟囔了声‘奇怪’,姜念宝兔子似得蹦上座位,神色大胆的打量他:“小学弟,自从被你无情拒绝,我还以为,再也和你说不上话了。” 刚开学时,梁斯楼因为打工,错过了选择选修课的最佳时间,也是倒霉,教务处把他签进挂科率最高的油画课。 果不其然,第一堂课他就见到充满艺术气息的古板老师,以及挂科四个学期的姜念宝。见面的方式很特别,因为梁斯楼临摹了她霸占三年的水果拼盘。 他很好奇,一个只画水果拼盘的人,究竟手残成什么样才能重修两年。然后,梁斯楼看见果盘里的雪梨、紫葡萄和她画纸上的酸黄瓜、羊腰子。 从此,他记住这个年纪不小,疑似手部麻痹的人。 姜念宝脾气很大,即使梁斯楼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再霸占水果拼盘,剩下的几周,她就像记仇似得,故意把他的画撒上颜料和墨点。 梁斯楼的不气不恼,增加了她的好胜心。当她用沾满蓝颜料的笔,在他的画纸上涂鸦‘I love you’,终于,梁斯楼的眼睛闪过满满的愤怒。 他用黑色的颜料,在她素描纸上,画上大大的‘ I hope you get out of here’ 她用蓝色的颜料桶,泼满了他白色的衬衫。 然后,姜念宝真的喜欢上了梁斯楼,她每天都会用蓝墨水写下不同语言的‘我爱你’,拍下来,再发给他。 可惜,他从未回应过一句话。 想到这,她沾着红颜料,在画纸上涂鸦一个被马尾少女暴打的猪头。姜念宝很贴心地打着箭头,用铅笔注释如下:‘念宝’与‘斯楼’相爱相杀在一起。 扔给坐在左边的梁斯楼,姜念宝扒着画板,没皮没脸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巴拉巴拉地像个聒噪的鹦鹉。 破天荒的,梁斯楼拆开这幅画,稍作点评:念宝’与‘斯楼’相爱相杀在一起一天。 一天? 把眼睛凑到梁斯楼的脸上,她说:“你这是要当一天共享男友?” “不愿意?”他扭过脸问。 “愿意!愿意!”搂过他的手臂,姜念宝笑成一罐蜜糖,“就算是一小时也愿意!” 把手臂抽开,梁斯楼随口接一句:“一分钟你愿意么?” 凑在他耳边,姜念宝神秘兮兮:“别谦虚,我相信你比一分钟持久。” 戳开她的脑袋瓜,梁斯楼抿着唇线,扇形的睫毛清清冷冷:“我希望在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