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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活到这么大谁都不是傻子,尤喜那挑剔指责的逼样,她早就受够了。 ‘总而言之,别人的东西不要塞给我,除非发生威胁生命财产安全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 ‘喂喂喂喂,做人不能拔X无情吧!共睡一间房的情分,你都忘记了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睡了。’ ‘啧啧,火车上的那晚....’ ‘...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那晚明明是你先叫我程程宝贝的!’ 在程未郁闷的扫射下,宴旸戴着风衣帽子,连打三个又凶又猛的喷嚏。他扁着嘴,不抛弃不放弃:你是不是感冒了。 对话框空荡荡,没有人回复。 睨一眼正在聊天的刘碧,程未问:“我有一个朋友...” 刘碧图嘴损:“这开头...俗,太俗了!你朋友知道你天天给他妈似得安排人生么。” 程未舔舔干燥的唇,大略简述没头脑的现状。可能是男人的自尊心,他自动掐掉巴巴跟到卢川,没皮没脸求约的黑历史。 咯咯咯,刘碧笑得像喜得贵子的母鸡,他捶着程未的肩膀,满脸揶揄:“你小子还真被人惦记上了,追不成宴旸,退而求其次也还不错。” “退你妈!”拨下挂在身上的手,程未将信将疑,“不可能吧,中午以前我还不知道尤喜是谁。” “那你喜欢宴旸的时候,人家知道你是谁么?” 敛起唇,程未淡淡地说:“最起码她没有乱七八糟的蓝颜和干哥哥,不像某些人,好友列表的火花数也数不清。” “打住打住!”刘碧挥手喊停,“互相揭短有意思么?刘小昭男性朋友多就多呗,我又不介意。” 指尖沁出橘子皮的汁,程未扯下白色的经络:“即使你只是其中之一?” 咬着牙,他笑了笑,脸色不算好:“早晚会是唯一。” “浪子回头算什么,难得的是让浪子心甘情愿做备胎。”清甜的橘子瓣让他鼓囊了左腮,程未直言不讳,“刘小昭是个人物。” “别人事好管,门前雪可不好扫。”一脚蹬着前座的凳腿,刘碧吹声口哨,“你还是想想如何让宴旸生存下来吧,尤喜这娘们,来者不善。” 见刘碧看热闹不嫌事大,程未把橘子籽丢到垃圾袋里:“草包和汉子婊,显然后者更具威胁性。看脸的是我,但看身材的是你。” 省理工的下课铃很有性冷淡风。当平缓的单音节响彻五次,他丢下深陷爱情的刘碧,忙不迭地在热水房拦下尤喜。 借步到楼梯口,尤喜盯着半沉淀半泡开的咖啡,耳垂红个半透。正七上八下着,干净的掌心递来一盒费列罗,小盒装,只有三颗。 四个室友,巧克力却只有三颗,脱离小学分割问题,这在现实生活中是道送命题。 错开尤喜眼中的不安,他将视线投在扑满细尘的玻璃窗,隔着香樟树的枝叶,豆沙女孩仍在睡觉:“宴旸那份不劳你挂心,我会亲自给。” 见她手背攥出青筋,程未活动唇边的肌rou,笑意森冷:“听说你们宿舍环境不算和谐,我有一个兄弟专治这样的症状。” “我们曾经是蝉联全年级倒一、倒二的好兄弟,打架耍刀,翘课上网,比抄作业还要日常。可惜我高三翻了几页书,不比他还在省城混着道呢。” 翻开袖口,他若无其事地露出褐色的伤疤:“他原来为了在级花面前争口气,找社会上的女痞,把那些嘴碎的女生揍开了瓢。啧啧,那个血啊,比番茄汁还要稠浓。” “所所所以呢...打架斗殴可是要被开除的。”抖着小腿肚,尤喜一点点地朝后挪,眼睛瞪成爆开的石榴。 很嫌弃地望她一眼,程未问:“你高考语文不及格吧,我朋友混迹社会,学校管不着。至于派出所,他早轻车熟路了。” 将她逼到墙角,程未歪着头,下颚削成了冰:“到底是谁,在明里暗里给人不痛快?被我抓住可没有那么简单。” 稠浓的唾液堵在喉间,尤喜说不出话,傻傻望他过于秀气的眼鼻嘴。直到视线凝在程未唇角的冷锋,她抖了抖,只想逃他远一些。 “没有人刻意为难谁,我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室友。” 盯了几秒钟,程未一改透入骨髓的冷意,朝她满意的笑:“真巧,我也是这样想的。” 上课铃像是消防栓的警音,尤喜从程未留好的空隙落叶似得逃走,生怕身后的战火灼烧半分。 将手臂高高举起,阳光下的伤疤带着犬齿的印记,程未欣赏一会儿,将衣袖慢条斯理地理齐。 “傻逼,这都能信。” 第15章 15. 推开后门,尤喜一路跌跌撞撞歪在座位喘气。直到肩膀被姜齐齐轻拍,她才发现雨水从树枝半扣,坐在窗边的人不见了。 “阿喜,你是不是不舒服?”瞅着她泛白的脸,姜齐齐问的小心。 发条人偶似得摇摇头,尤喜抿着半凉的咖啡,眼珠缓滞:“宴旸和小昭呢?” “宴旸有些发烧,小昭送她去医务室了。见你一直不回来,我便留下来应付点名。” 尤喜长舒一口气,不用向宴旸一一展览她的难堪,真是万幸。 刚才太过紧张,就连透明盒子,都被她的掌心的汗浸成雾花。分给姜齐齐一个,尤喜撕开锡纸外皮,将杏仁甜物投入舌尖。 巧克力是意料之中的甜,却算不上美味,尤喜一边嚼一边编辑慰问短信。 漫漫四年,抬头不见低头见,既然程未不长眼,自己何苦招惹这么多的麻烦。 *** ‘听说你发烧了,我下课多打一壶热水再打包一份红豆粥,这样你回寝室就可以直接休息了。’ 取出热腾腾的温度计,宴旸睨一眼屏幕,差点将手中的东西甩出去。除非尤喜拉屎不带纸,恰好又只有她在场,否则,这人绝不会轻易示好。 “哎哎哎小心点,这里头装的可是水银。”钳住她的手腕,刘小昭接过温度计,对准头顶的白炽灯,“三十九度二,医生,她发的是高烧。” 让宴旸把嘴巴张成‘O’状,医生用舌板按压,随即摊开病历本一阵狂草:“先开两天的青霉素,再拿个体温计,早中晚都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