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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人下围棋,秦润险胜,这才把输了棋颇为郁闷的荣闵拉出了门。 之后事实证明,秦润的确能玩,两人清减装备,半个月内以脚丈量了偌大M市几乎所有好玩的地方。 高山飞泉,平谷幽湖,甚至连深山老林,秦润也不知从何处找到别的资深背包客的野营探险记录,带着荣闵摸进去玩了两三天。 再者就是隐匿在繁华都市里别具一格的美食小店,那些个小店装潢极为讲究,环境安闲舒适,两人逛了不少美食小店,最后弄得荣闵这种不好口腹之欲的人,回到学校,也觉得平时的饭菜有些……食不下咽。 然后秦润开始隔三差五给荣闵带一些不重样不重口味的美食。 荣闵不知不觉的被喂食了半个月,等他发现自己的胃口越来越刁,猛然醒悟——他快成吃货了!!! 于是,五月二十号这天,当秦润趁着课间十分钟,凑到荣闵身边,邀请他去M市的天梯顶上看露天电影,他瞅着满脸期待的少年,悠悠问:“秦润,最近你破费不少?” 又是去玩,又是买美食,花费必然不少,可秦润这个自己还在做兼职赚钱的无产阶级者,究竟哪儿来的钱? 秦润一怔,然后毫不客气的给自己脸上贴金:“嗯,一个有智慧的人,是不会花费大量的金钱去买乐趣的。” 荣闵瞥了一眼又开始耍宝的少年,笑道:“别扯了,你花了多少,跟老师说说,我给你补上。” 秦润立正,拍胸脯,坚持道:“真没花多少钱……” 荣闵以为秦润死要面子,他似笑非笑道:“前两天,你带到我公寓里的那盒东西,我怎么听说是私人定制,卖价上千元?” 有些擅做美食的人,一般都有拿手菜,然后那人若是开了店,便会成为店里的镇店之宝,食客要吃,都需要提前预定,然后大厨再根据客人喜好,专门烹制。 秦润摸了摸下巴,犹豫了一下,“那个,荣老师,你知道我在林御厨做兼职吧?” 荣闵一愣,陡觉哪里没对。 秦润继续道:“我拜了林御厨的老板为师,跟他学做菜,他还夸我比他儿子聪明,做菜的天赋是这个……” 说罢,秦润冲着自己伸出大拇指。 荣闵无语:“……” “所以,荣老师,我没花多少钱,因为你吃的,有九成是我做的,剩下的一成是我师父做的。” 秦润这般说,说完了还眨了眨眼,表情特无辜,甚至有点儿等着荣闵夸他的架势。 荣闵瞅着秦润,心想,他该批评这小子不务正业呢?还是夸奖他天纵奇才,上得了考场,下得了厨房? ****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每天不定时多更,让大家久等了。 ☆、色胆包天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荣闵人闲事儿少,被秦润稍稍一劝说,最后还是答应晚上一起去看露天电影。 因为秦润跟他说:“荣老师,今天是我生日,别人都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一个人,这样说,你晚上能陪我去过一个不是一个人的生日么?” 荣闵委实有些惊讶:“你的生日?今天?和你学籍上的信息似乎不一样……” 照秦润受欢迎程度,怎么会每年过生日只有他一个人? 秦润叹口气道:“身份证和学籍上的信息一致,不过身份证的日期有误……” 说到此处,秦润四下一瞅,凑到荣闵身边神神秘秘道:“据说当初有算命先生给我批命,说我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人世间走一遭,活不过十五就要归天庭,当时有人听了着急啊,给我找了大师逆天改命,生生将我的命盘和别人的命盘交换了……因为命盘一改,相当于篡改了阎王爷的生死簿,这勾命的鬼差一直不知道我逃了命,所以我的生日不可宣扬,各项证件上的生日都是虚假的,荣老师,也就是我和你关系好,我把这么性命悠关的事情告诉你,就是想让你陪我去看场露天电影,我俩好有个伴儿,不至于孤孤单单,你看看……能不能答应?” 教室外的走道上人来人往,荣闵默默地瞅着秦润。 秦润面上维持着一副忠厚老实的表情,似乎他刚才说的是金子般货真价实的话,而非胡扯八道。 两人相视良久,荣闵忍不住笑了。 他拍了拍秦润的肩膀,忍俊不禁道:“好,既然如此,那晚上换我请你。” 荣闵想着他不能这么凭白无故地吃了秦润的美食,适当的时候,他也该回请。 这般说好,于是两人相约晚上七点见。 然后,荣闵有其他事,两人在教室门口分开,秦润目光追着荣闵消失视野里,收回目光后,一个人趴在阳台围栏上傻乐。 他同班的哥们见此,纷纷围上去,挤眉弄眼,旁敲侧击的问:“秦润啊,你小子最近天天春光满面的,怎么,是不是有什么花开得很旺啊?” 秦润笑而不语。 唯恐天下不乱,乱点鸳鸯谱的乐天一后肘子撞了撞秦润,故意打趣儿道:“哎,秦大学霸,你名草有主了,那朵小梅花咋办?” 瘦高个子李思明立马心领神会,跟着起哄:“对对对,你瞅瞅现在我们站在这儿说话,人家一直躲在窗户后面偷窥你呢!” 一边说一边示意秦润往靠门的窗户方向瞅。 秦润扫了一眼,果不其然,一个人影飞快地从窗户边闪开,瞅着那轮廓,定是某朵小梅花无疑。 玩手机的秦润同寝室友吕不凡不失时机地将手机横到秦润眼前:“嘿,看见没?这是我昨天偷拍的,你瞅瞅,人家看你的那小眼神儿,啧啧!!!” 吕不凡手机里的照片是一张秦跟荣闵走在一起,梅燊站在楼上表情极为惆怅。 秦润扶额无语。 这群人整天闲得蛋疼,没事儿八卦他有啥意思? “哎哎,你们消停一些,适可而止啊。”一边没吭声的白净小生廖邝余出来主持公道,“你们别乱说,这事儿要传到秦润女朋友耳朵里,要整得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们罪过可就大了。” 几个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一眼,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吭哧吭哧的闷笑起来。 秦润摇头,得,被廖邝余一说,好像他和那朵小梅花没事儿都被说出事儿来了。 “够了啊,我不跟你们胡扯了,我现在有事,先走一步。”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秦润跟乐天一几个打完招呼,便径直下楼先去取款机上取晚上备用的钱,转回宿舍时,途径学校小树林,不经意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