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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我去做杀人放火这样的事。” 田褚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一个人在山中憋闷,也不知外面如何,更不知我如今的功夫是否有敌手,顾兄弟,要不你陪我过过招 ?” 还未等顾留生反应过来,田褚突然一掌朝 他袭来,顾留生忙下腰躲过。田褚反身又一掌击向顾留生后背,顾留生躲闪不及,被一掌打出几丈远,站立不稳。 顾留生急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伤我?” 田褚道:“伤你?我要真想伤你,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说话么?你不是想救里面那姑娘么?什么时候打过我,我就帮你救。” 顾留生道:“你未免太强人所难......”忽又想起田褚这人看似疯癫,心思却比普通人单纯许多,或许说两句话能哄哄他,便道,“我只会点三脚猫功夫,前辈乃绝世高手,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田褚一听,大笑着跳起来:“你说我是‘绝世高手’?小子有眼光,有眼光。不如我教你武功,你用我教你的武功和我打,打赢了我也救她。” 顾留生怔道:“用你教我的武功和你打......”想想也别无它法,便道,“一言为定!” 田褚高兴地上蹿下跳,像个猴子一样,大叫着:“顾兄弟要拜我为师啦!”又蹿进树林中不见了踪影。 而田褚自那日之后果然不再理会他们,各自玩自己的,有时一日不见踪影,有时抓几只动物回来逗乐,时而上窜下跳毫不安分,时而又坐在一旁想着什么,半天不说一句话。 顾留生心中挂念楚琭琭的伤情,又见田褚这几日既不提学武的事,又不提治伤的事,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便有些着急,于是想方设法与他交谈。 可那田褚功夫极高,顾留生每每想开口的时候,他便在林子里上蹿下跳,不应他的话。顾留生见楚琭琭日渐虚弱,想这田褚神志不清,自己怎能轻易信他的话,于是便打算自己想办法,遂又钻入林中寻找草药。 这日顾留生寻了药正往回走。还未到洞口,就听见田褚的声音传来:“你说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什么事情想不开,竟跑到这里来寻死!褚翁我在这里待了快十年了,你可别给我找晦气 !” 顾留生一听,连忙寻着声迹找了过去,发觉田褚和楚琭琭正坐在一处空地上。楚琭琭盘腿而坐,面色苍白,而田褚也正在她后面与她运功疗伤。 顾留生连忙过去,正想开口,见田褚闭着眼睛,满头大汗,遂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等待。 过了约半个时辰,田褚将掌收回,运气放下。楚琭琭的脸色也出现红润,只是嘴唇发干,仍有些憔悴。 “楚jiejie,你可好些?”顾留生试探得问了问。 楚琭琭眉头紧皱,,轻轻喘了口气:“嗯,好多了。” “嘿!我说你个小姑娘,你看你,长得花容月貌,年纪轻轻,你怎么还去寻死呢!”田褚突然说道。 楚琭琭捂了捂胸口,说道:“前辈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我自知时日不多,又不想拖累顾小哥......。” 顾留生忙道:“楚jiejie莫说这样的话,要说拖累,几天前你若不救我,哪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田褚道:“今日我救了你,你便死不了。只需这小子每日采些药给敷上,自然就好。只是......”田褚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小子,先前你答应我的话,可还作数?” 顾留生知他指的是习武之事,遂道:“自然作数。” 田褚点点头,突然将顾留生一把提起来,跳到远处的高峰上。 顾留生吓得哇哇乱叫,立定之后,见脚下青松铺开,翠竹摇摆,还有薄雾弥漫,顿时两腿发软,站立不稳。 田褚二话不说,突然一指戳向了他的玉枕、天枢二xue,还未等顾留生反应过来,他又抬起顾留生的脚,一圈打到脚心,顾留生顿感一股真气从脚底向上涌出,脸胀得通红,痛苦难挡。 田褚又伸出两指,轻轻点在了他的灵墟xue,只见顾留生的脸色渐渐恢复原样,他顿感神清气爽,只觉得身子轻盈,脚步轻巧。顾留生本就四肢灵活,这一来,更觉身体轻盈了。 田褚道:“习武,最忌手脚笨拙,体重气不顺。我将你的气脉打通,先教你一门轻功,名叫登云决。” 田褚说着,打量了一下顾留生,道:“东方清那老东西真小气,轻功那么好,竟也不肯教你一分。” 顾留生道:“东方清是教过晚辈轻功的,只是他素来爱闲适,我也没认真学,遂只会些皮毛。” 田褚拍拍顾留生的胳膊,道:“你四肢协调,头脑也聪明,是个练武的奇才。东方老儿不识货,一门心思扎进他那些烂草堆里,我可就不便宜他了。”说着便指着地面,问道:“你敢不敢跳下去?” ☆、第十一章 顾留生小心翼翼地往脚下探探,自己身处之地,怕是比平日里跳那房顶的五个还高。遂深吸一口气,丝毫没有动弹。 田褚问道:“你既然会一些轻功,想必也会运气。一般轻功只需将气提至玉枕xue即可,现在你按照我的吩咐,将气提至肩井、大椎三xue,再往下跳试试。” 顾留生立刻照办,他平日极少运气,更别说将气汇聚在三处这等难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见田褚没理他,他只得又硬着头皮提了一次,不想竟成功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田褚突然一掌将他推了下去,顾留生惊得大叫,双手胡乱拍打。田褚不慌不忙,也跟着跳了下去,将他从半空中提了起来。 顾留生心神一定,再次运气,竟真能飞起来。田褚慢慢松开手,顾留生便活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树梢飞窜。 田褚落地,突然轻轻咳了一声,但声音确实震耳欲聋,只吓得坐在一旁的楚琭琭不由自主地捂紧了耳朵。树梢上的顾留生也惊了一跳,身子突然一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田褚道:“你悟性不错,虽然不能将这门登云决运用自如,但只需多加练习即可,否则它除了用来游山玩水,别无用处。”说罢又蹿进林子里不见了。 楚琭琭说道:“这个看似疯疯癫癫的,其实脑子清醒着呢。” 顾留生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若有所思道:“似乎那位顾兄弟和他有着很深的情谊,否则他也不会在这里痴痴傻傻地等待这么多年,疯疯癫癫的,不肯面对现实。” 楚琭琭点头笑道:“顾小哥似乎看得很透彻。” 顾留生道:“我的老师,曾经也是这样等一个人。只可惜到最后我始终没能知道他等的到底是谁。” “你总是提起你的老师,似乎也没听你详说过。” 顾留生低下头,想起伤心往事,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