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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东西。” 周垚刚要说话,手机响起来。 她从棉被里找出手机,翻看一看,是伍春秋发来的消息。 这个女人有异性没人性,和IT男修成正果后整日都在秀恩爱。 伍春秋:【我被IT男先生鄙视了身材!好气啊,他说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就外貌来说,我是标准的五大三粗,还详细列举了是哪五大哪三粗!脸大,头大,肚子大,屁股大,脚丫大,腰粗,脖子粗,腿粗!啊啊啊好气啊!】 可周垚看着却觉得,好甜啊。 rou麻当有趣。 周垚将内容给仇绍看,仇绍也不禁笑了。 但还笑不过两秒,周垚就将手机一扣,双手环胸兴师问罪:“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动过我手机?” 仇绍没说话。 周垚:“你改了来电显示,什么好评,简直不要脸。” 仇绍轻笑:“难道不是?” 周垚只觉得脸热,又问:“我手机里还有个人被拉黑了,肯定不是我。难道也是你干的?” 仇绍挑了下眉:“我干过这种事?” 周垚眯了眯眼,见他很淡定,也不像是说谎。 她又撇了下嘴,自言自语道:“嗯,也对,你不像是干这种事的人。” 仇绍的手刚好落在她的鬓边,轻轻捋着她的发:“被拉黑的是什么人?” 周垚:“过去的朋友。” 仇绍状似不经意:“哦,男的女的?” 周垚:“男的。” 仇绍似是一顿,口吻瞬间微妙:“过去的朋友,男的……前男友?” 他怎么这么明察秋毫? 周垚没说话。 仇绍手上动作未变,声音依然淡然:“既然是过去,就该拉黑。” 作者有话要说: 这阵子有点失眠,日夜颠倒了,努力调整ing! 周六出门办事,要很晚回家,如果回来了还有力气就码字,没有力气就周日补肥章吧么么! 待会儿去发上章红包~ ☆、第72章 Chapter 72 几天之内,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住在周垚楼上的方晓突然搬走了,说是找到了新房子和新工作, 还说已经说服了老公和她离婚。 这些事, 起先是周垚听周孝全说的, 周孝全没再让周垚劝方晓, 方晓摆脱了经济困境,说话有底气了,谁也劝不住。 方晓也没问周垚买回上次的包, 一个月期限早过了。 倒是方晓搬走那天, 周垚从外面晨运回来,正好看到搬家公司来了辆货车, 方晓指挥工人搬搬抬抬,方晓一身休闲装,身上斜挎了一款最新出的名牌包,人民币一万五左右。 周垚经过,方晓恰好看来,眼神一瞬间对上, 又各自别开。 周垚一脸冷漠,方晓也做到了装作不认识她。 后来,任熙熙提到这事,周垚才听说, 大约是方晓找到一个在涉外婚姻网站的工作。 周垚觉得方晓变牛逼了,真心觉得,因为方晓英文水平很烂, 她能进去那里,必然付出过代价和努力。 …… 伍春秋和IT男见过家长了,了解了对方的家庭和社会关系,很快要扯证,但不办婚礼,只去旅行结婚。 情到浓时,伍春秋偶尔也像是个小女生。 有一次,她问IT男,是不是他给她下了什么药,要不然她怎么这么稀罕他? IT男颇为幽默地说:“我要是有这种药,也不给你下啊。” 伍春秋又好气又好笑,转头告诉周垚。 周垚听了说:“难怪你俩能成,真是什么瓶子配什么盖。” …… 任熙熙又换了一份工作,时尚博主隐藏身份跑去一个大公司给人当打工小妹,就因为那公司是时尚界的翘楚。 大公司就像是虎口,小员工就是塞牙缝的餐点,剩余价值永远压榨不完。 任熙熙三天两头的加班,还要拍照po微博。 任熙熙抱怨,同部门的其它人,和她一样的职位,领一样的工资,怎么就没她这么忙呢? 周垚问任熙熙是不是得罪人了。 任熙熙这才后知后觉,有一回被部门领导叫去当跟班小妹,一路上了高层,遇到了公司大老板,她还帮大老板解决了非常棘手的问题。按理说应该升职加薪的,可非但没有,后来好多莫名其妙的工作都会压在她脑门上。 任熙熙想起这事,说:“能者多劳这话真是没错,看来有点本事决不能让人知道,你看,我突出了工作能力,果然就获得了更多的工作,但是万恶的资本家并不会因此就给我更多的钱,他们只会觉得,哇塞,真是挖到宝了,这么几个钱就能让这些傻逼做这么多事!” 任熙熙决定,以后要学会偷懒装笨。 但周垚却觉得,任熙熙根本不用装…… …… 等空闲下来,周垚想起画展那事。 她觉得老柴肯定知道齐放这次回来要搞什么动作,她不敢肯定齐放是为了她才回来,但他这人偏执惯了,如此兴师动众跑回国,轻易打发不走。 老柴突然被周垚一问,蒙了,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柴心里自然有点谱,他觉得那天齐放来画展就没憋好屁,他和齐放素来没交情,齐放一下飞机酒店都不去,直接杀来画展,必然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老柴思来想去,就是周垚和仇绍,他们都曾和齐放有过纠葛。 可老柴能说什么,他到底是外人。 老柴说不出所以然,周垚也没再继续问。 但接下来两天,她右眼皮子一直跳,心里不安定。 ~( ̄▽ ̄)~*~( ̄▽ ̄)~*~( ̄▽ ̄)~* 两天后,周垚听任熙熙说,小区门口的地铁站开了。 周垚平时很少坐地铁,小区门前的地铁站修好了两年,出入口一直没开放。 这两天突然开了,周垚看了下从家里到店里的地铁线路图,中途倒一次车就能到,车程大约半个小时。 周垚下了地铁站,穿过还弥漫着装修味道的通道,有些意兴阑珊的扫过两旁的广告画。 走到一半,周垚脚下一停,眼睛就像是摄像头,越过了一幅广告画,定住,又向后挪了回去。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那副广告画,整体只有黑白两色,严格来说,那不是一副画,而是一张巨型的人像照。 照片中的女孩,一边耳朵上的头发用剃刀剃过,露出只有寸许短的发根,另一边是齐耳的短发。 她的耳朵上,带着七八个耳钉,耳鼓打了三个,小耳打了一个。 脸上画着烟熏浓妆,眼神傲慢冰冷,透着愤世嫉俗的味道,像是和这个世界永远无法达成和解。 女孩没有看镜头,而是看远方,她手里似乎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