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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姐啊,你以为呢!” 这些老人玩的比年轻人都前卫。 周垚有点傻眼。 只听任熙熙继续科普:“现在空巢老人,主要特指男性,普遍生活单调、心里空虚,身边没有人陪伴。年纪再大,也是个男人,不可能因为上岁数了就清心寡欲吧?我那天看新闻说什么,有很多子女知道没时间陪老人,就帮老人相亲。可是再婚这事,会直接改变老人遗产的第一继承人,再续弦的女人膝下也有子女,双方子女还要磨合相处。万一相处不好,没准就演变成家庭撕逼大战。所以现在很多在外打拼的子女,就用‘小保姆’这种招数哄老人。” 任熙熙边说边打开手机上的搜索功能,指给周垚看:“你看这里写了,这种小保姆还专门有个职业名称,叫陪床保姆。不仅会洗衣、做饭、护理老人、看护婴儿,还多了一项增值服务,就是‘□□’。工资比一般的保姆高不说,干得好的还能获得意外之财。” 听到这里,周垚明白了大概,又看向楼下已经乱成一团焦头烂额的一家三父子。 居委会的人已经赶到调解了,那老头也不怕丢人,大喊着谁要赶走他的小保姆,他就从谁家楼上跳下去。 估计要不了多久,民警也会被请过来。 周垚一脸懵逼的看向任熙熙,问:“这小保姆,该不会是老人的儿子帮他挑的吧?” 任熙熙点头:“你好聪明!” 周垚朝天翻了个白眼,大概也能想象得出经受着一切的黑中介公司是怎么忽悠洗脑的——只要把老人照顾好,处好了就能一起过日子,等老人死了你就发了。 当然,肯定也不是每个找□□保姆的老人都会立这种遗嘱,但就双方利益来说,空巢老人填补了心理和生理的空虚,□□保姆也能致富,表面上似乎将这种变相的卖|yin包装的很人性? 周垚这才想起前两天还在婚恋网站上,看到一个年纪写着六十五岁的老头,玩得风生水起,自我介绍还写着有车有房,子女双亡。 她忍不住在想,这到底是时代的进步呢,还是人性的解放呢? 周垚离开阳台,走进屋里,任熙熙也跟了进来。 只听周垚说:“这种事还得交给警察来处理,那老头大概是个法盲。” 任熙熙问:“这种算卖|yin|嫖|娼吧?” 周垚想了下,说:“牵扯到金钱,还有中介公司牵线搭桥,提供性服务,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非法同居,虽然双方都是自愿的钱色交易,但按照你刚才的话,这个小保姆明显是冲着财来的。咱们小区的老人都不算大富大贵,万一真碰到有钱的,因财害命也保不齐。而且,先不说这是不是危害了社会道德,公序良俗,以后保姆再出去找工作,别人估计都会拿有色眼光看吧?” 静了片刻,周垚又道:“虽说是个人都有基本需求,可这种……各人心中自有论断吧。” ~( ̄▽ ̄)~*~( ̄▽ ̄)~*~( ̄▽ ̄)~* 这个小插曲过了不到两天,周垚门前就热闹起来。 严格来说也不是她门前,而是容小蓓。 前后有两个男人找上门。 一个年轻一些,也就是个大学刚毕业没两年,二十四、五岁的男生。 周垚只听其声,未见其人。 另一个不到四十岁,人长的颇为气派,又有点书卷气,有点腼腆,对容小蓓说话和声细语。 周垚撞见过一面。 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容小蓓都装作不在家。 周垚撞见那中年男人的当天,他就站在容小蓓家门口,见到周垚,知道她是容小蓓的邻居,便要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周垚,声称要去赶火车,快来不及了。 那袋子里有吃的,还有煲好的汤。 周垚没接,看了男人一眼说:“你就放她门口吧,丢不了。”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又低头看表,无奈只好将袋子放下,人匆匆下楼。 周垚原本是想等男人走了再拿钥匙开门,见男人下楼,钥匙拿在手里却迟迟没动,目光一转,又看了那袋子一眼。 然后,她回头按响了容小蓓家的门铃。 屋里没有人应。 周垚翻了个白眼,“咚咚咚”敲了几下,扬声道:“别装死了,人走了。” 还不到五秒钟,门就开了,露出容小蓓的面容。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 周垚转身要走,容小蓓却突然开口:“学姐,等等!能和我聊聊吗?” 周垚回头扫了她一眼,开始起疑:“我和你很熟?” 但容小蓓却态度诚恳:“就当我有难处,想虚心求教。” 周垚没动,审视着她,仿佛在琢磨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容小蓓飞快的又说:“就算你没兴趣帮我,那就听点我的倒霉事,全当解闷呗!” 这倒是可以考虑。 周垚扯了下唇角,脚尖一转,就踏进了容小蓓半开的门。 进了屋,容小蓓将纸袋子里的饭盒拿了出来,打开盖子,露出一整块蛋糕。 她切了两块,一块摆在周垚面前,一块自己吃了一口。 “拿破仑蛋糕,他自己做的。你尝尝。”容小蓓说。 周垚看了一眼,没动,手轻轻一推,将蛋糕推回去。 “有笑话赶紧说。” 容小蓓垂着眼皮,像是正在思忖从哪开始讲。 周垚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替她开了头:“那个男的结婚了吧?” 容小蓓立刻抬头:“你看得出来?” 废话。 周垚没说话,只是冷笑。 容小蓓又补充道:“哦,不过现在离了。” 周垚淡淡陈述:“因为你。” 容小蓓没否认:“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周垚笑了,她从不在道德层面审判任何人。 她只是说:“别妄自菲薄,我一向很高看你,你玩的比我出格,比我狠。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你有本事处理好每一段关系,怎么今天当起了缩头乌龟。” 容小蓓别开视线:“这得从前几年说起……那时候我给一个小男生当家教,一不小心就发生了点感情,但我们的关系挺单纯的,啥都没干。我答应那小男生等他大学毕业就结婚,但我就是说说而已,转眼就搬了地方。” 周垚一边听着,食指缓缓在桌上敲着。 她冷笑着给容小蓓的描述下了定义:“只当是找回少女心,玩了一场?” 容小蓓回过头来:“差不多。” 静了一秒,容小蓓继续道:“后来我介入了刚才那位先生和他分居妻子的婚姻,我也和他说清楚了,我是因为讨厌他老婆那个人才找上他。而他呢,和妻子感情破裂,被戴了绿帽子,那时候刚闹上法庭,不能立刻离婚,正好他对我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