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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绍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困惑的神情,拨开她汗湿的头发。 直到周垚将不属于自己的衣服都扔下床,忽闪着手给自己扇风,仇绍回过身打开架在桌上的小电扇。 电扇开了,发出颤悠悠的动静,那扇叶摇摇欲坠的转起来。 仇绍放眼一看,桌上还散落着药板和半杯水,显然周垚吃过药。 他正要回头,后腰却被周垚一拉,人向后仰到。 周垚转瞬就骑了上来,正坐在他小腹上。 及膝的裙子撂倒大腿上,她的双手撑着那片胸肌,摸了两把,感受肌rou的力度,手心又烫又麻,两手向两边用力一扯,那些碍事的衬衫扣子向四面弹飞,落在床上地上。 仇绍一把握住她的双手,眉心拧起。 “周垚!” 周垚静下来,看着他,头发披在肩上,若隐若现的那双眸子里有着困惑。 “你不要?” 仇绍不语。 周垚飞快又道:“你不要,那我是怎么摇到你的?” 与此同时,枕边的手机发出响声,仇绍侧首一扫,一手扔抓着她,一手将手机捞过来。 屏幕上出现一条新消息:【说话,让我在哪儿干你?】 只一眼,手机就被丢开。 仇绍小腹一挺,人就坐起来,双手捞住周垚的背,将整个人拖在怀里。 下面的坚|挺顶了上来,周垚浑身一颤,如同触电,下意识扭了两下却被他按住。 “别撩。” 周垚不懂,看着他:“你真不做?” 那双眸子又黑又沉,里面只有她的影子。 只听他说:“做。” 声音沙哑而性感,摩擦着她的耳膜。 周垚迷了眼,要求吻他。 可他很快又道:“但不是现在。” 周垚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一手摸自己下面。 然后肯定地说:“我没来大姨妈。” 周垚又去摸他,那手太灵活,一下子就探入裤腰,捉住要害。 耳边迅速传来一声闷哼,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却没拎出来,反被牢牢按住,掌心里握着那坚|挺,散发着烫人的热度。 周垚说:“原来你不是不行。” 如山一样的身躯瞬间一僵,仇绍闭了闭眼,按住她的手,又微微用力,在那儿揉了片刻,随即将她的手拽出来。 浓重而浑浊的呼吸就埋在她颈侧,他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彼此裸|露的皮肤黏在一起,贴合摩擦都有极大的快感。 周垚又开始扭动,淡淡的呻|吟着。 “到底做不做呀?” 他仍是那句:“现在不行。” 她追问:“那你什么时候行?” 这简直是侮辱,他什么时候不行了? 仇绍咬住她的耳朵,听到她叫了一声,才说:“现在是心疼你,别不识好歹。” 周垚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仇绍继续道:“等你醒了,我再把你做昏。” 周垚:“我很清醒。” 他移开寸许,望着她那双迷蒙的眼:“那我是谁?” 周垚漾出一朵笑,如罂粟:“好闻的帅哥。” 她边说四处摸索,胸肌,腹肌,后腰,背脊,臀。 直到摸到一处,低声呢喃:“好大。” 仇绍被她摸的心乱,暗骂一声,将人掀翻在床上,随便捡起一件衣服拧了两下,将她的双手捆住。 周垚看了看手,又看了看他。 “你好这口?” 仇绍没说话,也躺上床,在她身后,双臂合拢将人圈进怀里,灼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后脖颈。 周垚要动,被他双腿夹住。 然后,她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性感好听的嗓音:“周垚。” 周垚应了一声。 他问:“为什么上摇一摇。” 她答:“找男人。” 那声音的主人停顿半响,又问:“为什么?” 周垚想了想说:“难受,想死。” 隔了一秒,她又道:“可我不能死。我答应了一个人,要好好活着。” 那双臂收拢:“出了什么事?” 周垚皱了下鼻子:“你想知道?可我不认识你。” 身后那人声音很低的哄着:“那不正好。告诉我,不怕我说出去。” 周垚沉默。 他继续道:“你告诉我,咱们就做。” “真的?” “真的。” 半响,她点了下头,扭动着肩膀抬起一只手。 “拉钩。” 那小拇指又白又嫩,微微弯着。 仇绍只觉心头被勾了一下,遂伸出一手,牢牢勾住。 周垚在他怀里换了个方向,脸对着他的胸口,一时间却不知道从哪儿讲起。 直到他提醒:“是不是因为你的朋友。她叫菲菲。” 周垚愣了一下,遂用力点头:“对,我有个朋友叫菲菲。” “嗯。” “她死了。自杀。” 仇绍手上一顿,落在她肩上,轻抚。 周垚断断续续的说:“她有抑郁症,会自残,因为很多原因,病情加重了,但她很厉害,都挺过来了,我陪着她。” “有一段时间,我也抑郁,她说一定是她害的,让我滚。我不滚,和她比赛看谁先忍不住自杀,谁下辈子就做胎盘。” “然后,她慢慢好了,她还送我一本书,丘吉尔写的一只狗的故事。我没看,没兴趣看书。” 仇绍安静地听着,双臂就贴在她后腰。 他知道,这些故事等她醒来一定不会讲。 “菲菲还写日记,说要把不开心的事,开心的事,都藏在纸上,不要搁心里。” “我知道她吸大|麻,喝酒,还和很多男人搞过,她每次分手,都会痛苦很久,但过一阵子就好。” “菲菲说,她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男人,最喜欢的男人,但他们在艺术理念上有冲突,他们性格不合,只当炮|友比谈恋爱爽,后来连炮|友都不当了,当对方的垃圾桶最爽。” “再后来,我也喜欢上一个男人,可能比喜欢还多一点。那个人菲菲也认识,他们一起玩摄影,一起拍我。我那时候身材是块板,但他们都说我是他们拍过最好的模特。” “我那时候刚去美国,特别不开心。我妈把我扔在学校,找了个美国男人。我爸在国内搂着别的女人。我英语不好,我没有朋友,我经常被人欺负,我开始有抑郁倾向,但我不知道找谁诉苦,也没有人在乎我,没有人问过我。只有那个男人,只有菲菲,他们始终和我在一起。” “菲菲说,第一次见我,我是小可怜,她正好没宠物,就把我捡回家。那个男人告诉我,记着,不管那些婊|子如何风光,我也要扬起蔑视的笑容,告诉他们,这些在我眼里都不值得一提。” “他说,这是他最好的哥们说的话。可是我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