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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我想也是。” 眼神淡漠而疏离,那神情仿佛距离和善还有段距离。 像是变了个人。 商陆静静看了片刻,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再张口时,他说:“我对外面的周小姐没有兴趣。” 仇绍不语,双手环胸。 商陆继续道:“只不过她和我想回忆起的那个人一个姓,大概性格也相似,我想从她这里找点刺激,看能想起什么。” 隔了一秒,商陆忽然笑了:“既然已经忘了,说明不值得再想起。连我的记忆都这么帮我,我还真无聊。可没办法,我不想起来,怎么开始将来?” 商陆走到墙边,抽出两张纸巾,缓缓擦手。 “想起来了,也就放下了。” 仇绍扯了扯嘴角,却是讥诮。 “商先生做人弹性还真大。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话彼此心知肚明,想利用周垚刺激记忆,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垚刺激。 商陆望向立在门边的仇绍,但见他目光幽深,笑容淡漠。 这绝对是一个不容对付的男人,如果是在生意场上,只希望做朋友。 可在情场,鹿死谁手,必有一方。 方才在外面,周垚和这个男人你来我往,默契十足,想来jian|情已久,商陆自问早几年必不会认输,只因为他玩的不是输赢,是过程。 可今天,他只觉得累。 好一会儿,商陆才点了下头:“说得对。我也是的确没想到,周小姐看上去这么我行我素的女人,竟然有男朋友。” 静了片刻,仇绍也缓缓笑了:“还不是。” ~( ̄▽ ̄)~*~( ̄▽ ̄)~*~( ̄▽ ̄)~* 商陆是什么时候离开酒吧的,周垚不知道。从洗手间回来的只有仇绍一人,还带回来四个字,“改天再约”。 周垚也没兴趣多留,没多会儿就和阮齐打了招呼,坐上仇绍的车返家。 那后来的一路上,周垚安静的不可思议。 仇绍看着路面,耳朵里是电台DJ放的抒情歌曲,经过红绿灯时扫了周垚一眼,她正撑着下巴看着窗外。 车子经过最后一个路口,周垚的手机响起,她拿起来和对面的人发了几条微信,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 直到车子停在小区外的停车场,昏黄的路灯撒下来,周垚收好手机,解开安全带,第一次开了口。 “仇先生。” 仇绍看过去:“怎么?” 周垚神情淡淡的:“我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件事?上回你送我去医院之前,不小心看了我……穿内衣的样子?” 周垚可没忘,他当时的形容——不是**,你还穿着内衣。 麻痹。 仇绍怔了一下:“是。” 周垚歪着头笑的轻慢:“好像你还说要赔给我。” 仇绍点头,静等下文。 果然,周垚很快说:“嗯,那咱俩扯平了。” 仇绍又是一怔,怎么? 周垚忽然说:“你昨天不是背我上楼么,还喂我吃药。咦,你做了好事,怎么半个字也不提呢?” 一瞬间,那望着她的眸子深了几分。 …… 呵,若非刚才微信里任熙熙告诉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她还蒙在鼓里。 真会藏啊…… 做好事不留名,全写日记里,你当你是活雷锋? 这个男人,果然坏透了。 周垚太了解自己了,她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喂进去药,那绝对是一场世界大战,谁知这个男人不仅喂了,还喂进去了,还毫发无伤? 这怎么可能?! 麻痹,难怪她下巴又酸又疼。 他肯定不是用正常方法,而且最好不要是她想到的那种! 有了这层认识之后,周垚很快就冷静下来。 斩男攻略,敌不动我不动。 哪怕你睡了我,我也要当做不知道。 我是对你有好感,你是很可口,可老娘就是不动嘴,非得让你送到我嘴边。 这种闷sao男人,就欠这个。 …… 思及此,周垚打开车门,人下了车还回身趴在车窗边。 晚风拂面,发香涌入,撩人心脾。 她对上车里不动如山的男人,那漆黑的眸子渐渐暗了。 她却笑着说:“你看过我了,也帮过我了,恩过相抵,一笔勾销。” 发梢被风撩起,擦过唇角。 她用舌尖将那发梢顶出去,撂下五个字。 “咱俩,扯平了。” 一个转身,裙摆飘起,露出里面半遮半掩的黑纱长衬裙和半截白的晃人眼的小腿。 周垚抬起一条手臂,轻慢的将头发理顺,扬起下巴,吐出一口浊气。 呼! ——仇绍,咱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渣渣图鉴二进入尾声!话说一口气更了一大章,我是不是很勤奋!你们是不是被我感动了! 男女主,要在图鉴三里见真章么么哒! 红包继续哦~! …… 最后,要感谢一下这几天投霸王票和灌营养液的大大们: (各位大大的名字都非常光辉伟大,特别有创意,拜服!) ☆、第29章 Chapter 29 【章前语】 你知道么, 雄性动物的生|殖|器不能以身材体型来判断。比如大猩猩体重可达二百一十公斤,丁丁却只有可怜的五厘米。但阿根廷棕硬尾鸭的丁丁, 居然有二十厘米长, 还带有刺状突起, 足以和鸵鸟媲美。 【正文】 周垚转眼就将酒吧里撕掉商陆伪装的事,和任熙熙分享。 任熙熙听得津津有味,她一向最爱听奇葩和人渣的小传记, 从周垚的角度讲出尤其带感。 有时候任熙熙觉得, 周垚看人看事眼睛忒毒,又负面,明明只是个无关痛痒的细节, 都能被她揪住, 进而推断出此人的渣点。 但偶尔任熙熙又会觉得,周垚看人看事又忒正面, 忒豁达, 她以为该刺激周垚去撕逼的人事,她竟然说没有撕的**。 曾有一信奉女权主义的特别激进的姑娘,愤青似的说了一大套话要从自我做起, 改变社会形态等等,任熙熙以为周垚会有共鸣, 结果她听得哈气连天。 任熙熙问周垚无聊在哪儿, 周垚想了想说:“这就好比你把一只兔子丢进老虎笼里,十几只饿虎围着兔子,兔子却扬言要改变老虎, 让它们不吃rou。这不是改变,这是让老虎违背动物天性。男权社会,要变形态等于改变男人天性,不扯淡么?女人得先生存,先站住脚,等到积累了一定数量,才有可能做到变,她那种口号党和我不是一路人。” 任熙熙一嘴辣条口齿不清地说:“可是总要有人去做,去宣传。” 周垚吹着涂好的指甲油,眼皮子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