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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体得多,也显得更加亲密。我老婆就是聪明,莫云轩暗戳戳在心底夸赞了自己的眼光。 搂了半晌,又克制不住啃了上去。 怎么办?越看越喜欢。 那就好好的宠,把人宠得离不开自己,只能被自己圈在怀里一辈子。 今天李琉思穿得很sao,一身紧到爆的皮衣,高跟皮靴,还画了浓重烟熏妆,带了铂金耳钉,全身都是小娘炮的标配,就差走S型水蛇猫步了——这要是别的男人化这么浓妆一定是上街人人喊打的地步,但偏偏就有李琉思这样的奇葩,五官精致到柔美,单看没有女气,化上这种妆就平白多了种雌雄莫变的美感。 他面无表情地在酒保面前坐下,饶是见多识广的酒保也被他这一副惊世骇俗打扮给惊到了,手一抖差点把一瓶人头马砸地上献给大地母亲。 “……”酒保上上下下打量了李琉思老半天,才斟酌着开口,“今天走的是妖娆路线哈,李先生,这挺……好看的。” 李琉思不接话,只是讽刺地一笑,从衣兜里掏了根烟点上。若说以前他抽烟那是潇洒不羁的风流公子,那今天就是妖妖叨叨的小sao`货,点个烟都是媚态横生的模样,生生把酒保看红了脸。 “你不用夸我,”李琉思摆了摆手,满脸邪恶,“我是故意的,我化成这幅鬼样,要是还能起性`趣我他妈跟他姓。”说罢语气兴奋道,“怎么样,是不是丑到天怒人怨,看一眼就想吐?” 酒保:“……” 酒保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只好昧着良心点点头,迅速到吧台边调酒去了,边调边想,这世道还真是不公,有人长得丑怎么捯饬都美不起来,有的人生的好却是天天想着让自己变丑——就这还做不到,真是…… 酒保摇摇头,又望吧台边乐的清闲的李琉思看了一眼,这位怕还是沉浸在“毁容成功”的喜悦之中,殊不知,酒吧里一大半的人都盯着他看呢! 李琉思喜滋滋往洗手间走的时候还在得意与自己的绝妙主意,把自己化丑了,任是他性`欲再强也会瞬间萎掉好吗,把一切危险掐灭在摇篮里,果然是机智如我才能想到的法子! 李琉思洗手的时候还在哼歌,刚直起身子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男人手里举着一根木棍。 砰! ……还是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床…… …………………………还是熟悉的全身酸痛…………………………… Woc! 这他妈也能下得去嘴!我日你个娘希匹! 昨晚全程被蒙着眼绑在床头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李琉思撑着床铺坐起来,这一次却发现了与上次不同的地方。 ……那个神秘打桩机给他留下了一张便签,上面是龙飞凤舞的行楷。 宝贝,以后不要这样穿了,虽然很性感,但是也会招引色狼,这次算是惩罚,以后在家里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不过也不用怕,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PS:那个袭击你的色狼我已经处理了,宝贝的小`xue昨晚很热情哦。下一次也要热情满满地喊老公哟! 你器大还活好的老公 李琉思:“……………………………………………………………………”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闲鱼一样躺在沙发上的作者有种嫁儿子的不爽感...... 存稿箱持续发力中~ 第21章 Chapter 21 “花开二度”的师太乌云罩顶地坐在转椅上。 屁股下是一个菊花造型的坐垫。 这是他的手残表弟送来的特别关怀。 “以形补形嘛,”莫云轩将小卖部里卖的小菊花干倒进茶壶,“我国千年来流传下来的医学精华,就连西方那群野蛮人也要跪下来唱征服呢。” 他说着倒了开水进去,一本正经地道:“就是虎鞭可能有点难找。可能你要继续肾虚了。” “你全垒打了?” 李琉思冷不丁地说。 莫云轩的手顿了下,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地泡茶。 李琉思慢吞吞地拉扯着屁股底下的坐垫,眼神在莫云轩身上打量着:“那这个坐垫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指不定哪一天就用上了呢?” 莫云轩闭着嘴一语不发,想起之前姬辰的话,恍然发现那个人好像是真的……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姬辰正在奋笔疾书。 姬辰的字不好看,高中时代还被班主任逼着练字才勉勉强强写出一手“能在高考考场不被扣分”的字。(自从高考后八百年没有这么用功的)姬辰伏在桌子上,看一眼电脑写两个字,表情虔诚严肃,好似在做什么学术报告。 “你在干嘛……”杜清觞把手搭在姬辰身上,探头探脑地朝本子看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姬辰手忙脚乱地把本子一盖,面红耳赤地抱着本子跑到宿舍的对角,一脸警惕地看着杜清觞。 杜清觞讶异地挑眉,并没有(像个智障一样)去追。 ……他直接在姬辰的座位上坐下来看电脑。 现代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姬辰:“……” 杜清觞一只手撑着下颌,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整篇文章。 杜清觞:“……” 杜清觞的表情有点难以形容,事实上他的内心现在处于混沌状态。谁能告诉他自家儿子怎么就突然一下长大了,从单蠢的只知道打王者的小屁孩突然进化成了在网上色`情读物的猥琐男? “哪里猥琐?哪里?”姬辰恼羞成怒,“我浏览的是正规网站好吗!” 杜清觞睨了他一眼,清清嗓子抑扬顿挫地将电脑上的内容读了出来:“想必大家对爱~~~爱都是 十分向往的,可是床~~~上的事也有一定的讲究,事前的准备工作必不可少,前~~~戏一定要长,润~~~滑也必不可少……” 姬辰:“……”人家那么正经的一篇科普文,你有必要以那么猥琐的腔调说出来吗?还在那里把所有能被口口的词都拖长了声音去念,我是该鄙夷你充满阳光的内心还是该感谢你替我打了码? “看不出来啊,”杜清觞念了几行,意犹未尽道,“我们的恋爱青铜狗要一步登天上最强王者了?这么饥渴的。” 姬辰破罐子破摔地盘腿席地而坐,手指一下下敲打着地面:“你懂个屁,我这叫未雨绸缪,我好歹虚长别人几岁,而且这种事……不都是……做准备的吗?” 杜清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把文章拉到底部:“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足挂齿,不过你可以解释一下这通篇的小攻小受是怎么回事吗?” 姬辰:“……” 他在刹那间其实有想过糊弄过去,但看着杜清觞明了一切的目光,还是选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