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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盛气凌人地望着罗宾。 “啾啾啾?” “你啾你妈呢?”罗宾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Rednut扑腾到了半空,盘旋了几圈后飞回了小窝里。 “用词,罗宾,Rednut还是个一岁半的孩子。”埃迪放下了书。 “我要去盥洗室,否则你就要给我换尿布了,baby-sitter.”罗宾气哼哼地说。 “我没意见。”埃迪还是放开了罗宾——下一秒就被按进了被子里。“回来再收拾你。”小鸟在他耳边冷冷地威胁道。 解决完了个人问题,罗宾打开了热水器,刚才出了点汗,身上不太舒服,顺便冲个凉。 “啾。” 罗宾正冲着呢,奇怪的声音出现了。 “啾。”Rednut。 "WTF?!"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跟进来的?记仇的本事见长诶。 “出去出去,我一会再陪你玩。”连你主人带你一起安排地明明白白。 “啾。” “Edd——die,过来带Rednut去玩吧!”罗宾喊出来就用了半条命,倚在香槟色的瓷砖上,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 埃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水珠顺着腰窝的绝妙弧度滑落,而诱惑的发起者浑然不觉。 “把小家伙弄走。”罗宾不觉得被埃迪看见自己的裸体是件羞耻的事情,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意识不到自己也能成为某种诱惑的存在。 还有四个月,她就十六岁了,她的身高停在了一百七十六公分,在男孩里也不算矮的,腰腹平坦,双腿笔直,没有绵软的柔弱感,微微的肌rou线条是力量与速度的结合,她可不是从健身房获得的充满病态的肌rou,而是在伊顿的运动场与街边一点一点磨练出来的,篮球、足球、橄榄球、网球、壁球、野地足球、空手道、击剑、高尔夫、乒乓、射击、划船…甚至是打猎,罗宾样样冲在第一个,她不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也都是真的。 “埃迪?”她侧过身体,腰扭出一个巧妙的弧。 再多一点,他不会靠近她,同理,再少一点也不会,他只能说,她的转身恰到好处,让他着了魔般的向前走去。 “E…”他捏起了她的下巴,稍抬起就吻了下去,立刻得到了热切的回应,一旦她拒绝,他肯定会退开的,但他明白她不会拒绝他。罗宾,她拒绝不了埃迪·雷德梅恩的,从第一眼开始,她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他,要他,要他。 她作为男性的一部分,要他的温柔、宽容与善良,作为女性的那部分,要他所有的美丽与缺憾,那是一种撞击般的情感,他引发了她的共鸣,每一处细节。 没有温柔的眼睛不行,没有成熟的气质不行,没有孩子气的小雀斑不行,高一点不行,矮一点也不行,总而言之,不是埃迪·雷德梅恩不行。 他是贵族、是平民、是学生、是老师、是政客、是商人、是演员、是记者、是魔法师、还是物理学家,是什么都没有关系,无论他以哪一种身份遇见她,她都会去爱他。 哪怕他们从来不是彼此最契合的灵魂伴侣。 罗宾吸咬着埃迪的嘴唇,灵魂伴侣有什么用呢,我要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灵魂,我要他的欲望开放在我身体里,一如我的欲望。 热度未褪的身体在水汽的蒸腾下泛着蜜桃般的粉红,她贴紧了冰冷的墙面,满足地哼了一声,她的腿被拉开了,用不着多做触碰,在埃迪手中,几下就湿了个透彻,甜蜜的喘息声在盥洗室内被不断放大。 “Rednut还在…啊…才一岁半…你就让它看这个…”埃迪从后面将自己送了进去,他知道汤姆已经碰过罗宾了,所以可以在女孩体内长驱直入的贯穿驰骋。 “性是本能,但骂人不是,babybird,放松一点,你太紧了。”艳丽的湿润让埃迪不用润滑就能插进去,然而抽送还是有些困难。 “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就是人能控制本能…”罗宾的脊背弓了起来,背后的姿势,埃迪进入的太深了,似乎蹭到了一处奇怪的凹陷上,那块软rou有力地抽搐了一下,反射出来的快感过分剧烈,罗宾一下夹紧了双腿,连脚趾都紧绷着。 “但人也是动物。”埃迪捞起了罗宾的右腿,一边扶住了她的腰,她上半身靠在墙壁上,下半身只剩了一条腿支撑,摇摇欲坠的危机感涌了上来。 “我会摔倒的。”光滑的瓷墙,真是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你不会的,我在你身后。” 很快,罗宾没时间再考虑安全问题了,埃迪的冲锋开始了,像是知道戳弄哪里能让她的反应最大,硕大的先头部队一次又一次的打在那处凹陷,罗宾的哼声都含着颤音,被抬起的腿也在轻微颤动着,腰部微摆,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乖,babybird,再放松些,你要高潮了。”埃迪哄着小鸟,他想让她和他的第一次更舒服一些,察觉到不自然的收缩后,扶在腰间的手下移到湿淋淋的交合处,将拇指放在立起的阴蒂上,有节奏地施压的同时旋转磨擦。 “啊!”罗宾的叫声尖利了起来,双重高潮下,失禁般的感觉让女孩微微翻起了白眼,一股清澈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沾湿了埃迪的手掌,罗宾近乎疯狂地摇着头,第一次在性爱中哭出来。 “别害怕,看到你舒服我很开心,放松…嘘…”罗宾被抬着一条腿,根本避无可避,埃迪坏心地在她耳边吹起了口哨,手指继续按摩着阴蒂周围,用力地按揉,顶撞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起来。 第二次喷射发生时,小鸟连意识都恍惚起来,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咯咯声,身子像没了骨头一样,再也撑不住身体。 埃迪抱着小鸟回到了卧室,瓷砖太凉了,他不能让女孩一直贴在上面,罗宾还没有回过神来,眼神还是空洞的,眼角挂着泪珠,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残酷的刺激,埃迪绅士地等着罗宾意识清醒了,才继续办事。 “我不做了…我病了…你特意欺负我…”罗宾摇着头,躺着的时候,进的没有那么深了,另一个奇妙的区域浮出了水面,是略微鼓起的一个小点,聪明的男孩很快就发现了那里,又怎么会放过呢。 “你要是乖乖地吃药,休息,我们也不用在床上谈这事了。”埃迪吻去了她的泪珠,“既然不愿意好好休息,那就什么时候床单全都湿了,什么时候再休息吧。” 罗宾实在不愿意回忆“如何让卧室里的床单全湿透”的过程,钟点工清理卧室的之前她就把涉事的床单都扔了,以至于钟点工看着光秃秃的床时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有人洒了饮料在上面。”埃迪还好心情地解释了一句。 钟点工: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