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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你跟冥主什么仇?” 云不飘:“谁知道那老神经病什么毛病。” “” 都把冥主骂到这份上了,城主便顺着台阶下来,自己理解,这孩子是被冥主穿小鞋,才跑到他这里扇冥主脸的吧。 能打幽境的脸,何乐而不为啊。 就这样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让罗金带她去办。 出了门,罗金大惊小怪:“您可是这个,头一份。”对云不飘竖大拇指。 云不飘谦虚:“还是你们心善。好人呐。” 罗金一下笑出声来。 “飘飘公主,我带你去城里看一看,你看你喜欢哪一块,只要合适,给你起座公主府。” 这次不用避着人,大大方方给她看。 云不飘惊呆,半天嘴巴合不上。 此时,他们站在城墙上,鸟瞰无遗。 只见好大一片城池,鳞次栉比的建筑,来往如织的行人,城中天青地秀花红柳绿,乍一眼望去,分明是一座活生生的兴旺城池。 当然,仔细一看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比如街头有两个打架的,打着打着,胳膊掉下了,腿也断地上了,脑袋咕噜噜滚远了,然后两人自己个儿把部件捡回来安上,骂骂咧咧。 再比如,面摊子上吃面的食客,喝汤的把舌头拉很长,吃面的把嘴巴张老大,不同寻常的尺寸。 虽然画风诡异,但体会得到民风相当好。 罗金自得:“不是自夸,咱永泰城民生方面做得,那可是数一数二。” 民生做不好,城主大人也不会天天无所事事抢他的外快。 这就叫做无为而治。 云不飘嗯嗯嗯点头,看着下头盛景,竖起右手,立下宏愿:“我要把无端殿,也建成这样。” 咔嚓—— 云不飘吓一跳,秒收回右手,这是把她当成避雷针了? 贼天道,到了地府都不放过自己? 罗金愣愣看着她,不知所措。 下一秒,城主的身影出现,背手皱眉:“什么动静?” 罗金指指云不飘,也茫然:“就说了句话。” 云不飘还在心惊的缩头望天:“叔,天雷还能劈到冥府来?” 城主看她一眼,觉得对这人了解太少:“不如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说是天雷劈你?” 云不飘啊一声,理所当然:“我听到的就是雷声啊。”求证罗金:“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罗金脸上哭不是哭笑不是笑:“我的小公主诶,在这里,可不叫天雷。” 那叫什么? “叫记账。”城主没好气,稀奇的瞪着她:“宏愿天立呀,多少年没见了,你一来就有这待遇,啧,不愧是公主。” 宏愿天立,又是什么? 隐隐意识到跟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关,云不飘求解惑:“我只是看着下头有感而发,想把我家无端殿建得一样好,咵嚓一道雷劈下来,这是不允许?” 城主哈哈大笑:“允许,太允许了。这道雷告诉你,你说的话,幽冥记住了,你若不实现,让你魂飞魄散。” 云不飘:“叔,你别跟我开玩笑,我还小,不经吓。” 城主无语:“这种事我会与你玩笑?” 云不飘冒虚汗:“我是无端殿公主,未来宫主,建设无端殿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何必多此一举让我发毒誓。” 还是能应验的毒誓。 城主皱眉:“那我便不知道了。可能怕你跑?”说着自己都不信。 好好的幽冥公主不当她还想做什么去? 云不飘也没想着不当,公主呀,听着还是很能满足虚荣心的。 她道:“那我更要留下来好好跟叔你取取经。” 建设一个大城池啊,她没经验啊,哦,玉临陌在建着呢,若是氿泉建得成功,不然,干脆,自己等个几十年把玉临陌拉到无端殿让他来好了。 咦,这是个好法子呀。 玉临陌阿嚏阿嚏再阿嚏。 苗县令:“王爷,保重身体啊。” 玉临陌嫌弃看他一眼:“腕表的事你到现在都没搞定,本王很怀疑你的能力。” 苗县令也是无奈:“见不着县主的面我也没法子,县主越来越仙人气派了,一个大活人都能凭空消失了。下官一介凡躯,实在追之莫及啊。” 玉临陌心里叹气,若不是没得别的人选,他早派更多人去堵人了,可惜,杜先生早告诉他他们那里不让生人进,最不喜人打扰,云不飘的身份他又不能横加干涉。便是他自己去,都未必能抓着云不飘的衣角,苗之远至少加了号不是。 只能等着。 “你日夜警醒,一有动静你就过去。” 苗县令应是,心里好奇你个亲叔你怎么不直接找过去,不敢问。 云不飘在离着城主府近的地方,划了块地,跟茶楼一样挨着片湖,不过这里的湖并不大,看着才自家门前湖一半的大小,但幽冥两边都是水系少,靠近水边的房子,绝对寸土寸金。 金碧辉煌的公主府没起来,一来,她是外来的公主,真浩浩荡荡挂上公主府的牌子,大家还以为是城主生了闺女呢。二来,她孤单单一个,没想买仆从,大屋子反而空荡荡瘆人。 于是,云不飘又有了一座湖边小院,挂名:无端小筑。 第二百零五章 风雨(二更) 至此,云不飘安安心心在永泰冥城住了下来,每日早出晚归这里游逛那里参观,城里全是夜灵,她混进来比在氿泉还如鱼得水,且城外可没时刻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抓住缝隙抓捕她的坏人,便不必分分秒秒分出神来感知危险,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且这里的民风竟比上头更淳朴,大概那句老话说的对,心静自然凉,大家心都不跳了,就惹不出大是非来,街头最大的八卦无非是哪个不跟哪个好了又跟了哪个。便是这样头上戴色的事件,也不会闹出人命官司,大家街头打一架决出雌雄便罢。 而常住居民都是心理年龄上的老人家,常常吐出富有人生哲理的话,幽默又风趣,云不飘很能耐下性子跟老人家交流,去巷头大树下或是路边摊一坐就是一天,竟也乐不思蜀。 罗金时长来看她,每次来都能闻香饼子,他便殷勤的嘘寒问暖,再将云不飘的动静带回去。 城主听了嘲笑:“真体察民情了。” 罗金打趣:“还真有几分我活着那时候能臣的沉稳劲儿。” 城主想笑:“她沉稳?”分明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