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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淘宝上搜几个差不多样式颜色的,放进购物车。 养乐多喝完的时候,杨默书稍微收拾了一下,准备下楼去打听一下那个老大。 楼底下有个烧烤店,这时候已经开始在街边摆摊准备晚上的生意,老板是个小东北,听说以前是黑社会的,杨默书觉得他人也挺黑,打扮也挺社会,可就是不像黑社会。 但他家的烧烤的味道还是真不错,杨默书经常带朋友来这边吃,家又住在这附近,所以杨默书就跟这个老板很熟。 老板正在往出搬小木桌,见了杨默书过来也很热情,俩人就凑在一起说了会话。 听杨默书表明了来意后,老板就将本市的黑社会势力给杨默书做了详细的分析,说是以前有个老大叫唐佩,本市最牛逼,但是不知怎么就没了,下头有两个好苗子,后来都混出来了,一个是许晚河,一个就是唐梓言,烧烤店老板感觉许晚河比较狠一点,当年特别想跟着他混,唐梓言没见过,听说是个小白脸,蔫坏猴精。 杨默书寻思半晌,“除了这个叫唐梓言的,咱们这还有长的白净的大哥么?” “没了,”老板望着那边摆桌的老板娘,“噶哈呢,没看见那边来桌儿了么,赶紧过去给他们点菜啊!” 杨默书稍一点头,自语似的,“哦,看来他就是唐梓言了。” 新来的那一桌人忽然都不点菜了,朝这边望来。 老板给了杨默书一手肘,“小杨,小点声……” 其中有个人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杨默书, “cao,这不是今中午那小哥儿么,我可找找你了,你怎么忽然没影儿了,许哥还说你别是给人报复了,让我找你呢。” 第12章 杨默书愣了一秒钟,有点小开心,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等会你跟我过去一趟吧” “等会?那现在干什么?” “反正我也耽搁了这么久,好歹让我吃完饭再过去。” 杨模书一想可也行。 天黑好办事。 小弟接着又开了口,“要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吃?” 杨默书看桌面上摆着的一排扎啤,想着这实在是太巧了,还能顺便酒后乱性。 真是的,这种冥冥之中的暗示。 但表面上稍微客气了一下,“不了不了,那多不好意。” “哎呀,我们这不定几点完事呢,快过来咱们一起吃行了,我吃完就把你带过去。” 杨默书没再推辞,“那我得先回趟家。” “你回家干什么?” “恩……换件衣服……” “行了,不用换,反正也要脱。”小弟笑的别有深意,“快过来一起坐,别你等会不回来我都没地儿去找你。” 杨默书看了他一样,“我等会会回来的。” 说完扭头就走了。 杨默书的确是想回家换衣服。 因为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实在有限,所以一定要在有限的次数里无限增加许晚河喜欢的元素。 就比如他喜欢的配色。 一路上杨默书都在回忆许晚河今天早晨的配色,想着怎么样才能他成功的搭配着穿成情侣装,又不像他那么土。 杨默书进了家门就开始翻箱倒柜,将自己所有的衣服都翻了个遍。 许晚河今天的鞋和衬衫都是绿的,裤子倒没什么特别,杨默书想着配红,可自己的衣服色系大都是黑蓝灰,淘宝的衣服也都没到,眼下又只翻到一个小红帽和一条红领巾。 红领巾肯定是不行了,杨默书把小红帽戴上,对着镜子看了一秒钟又拿下来了。 杨默书接着开始翻绿。 好容易翻出一条绿内裤和一双绿袜子。 杨默书对此不太满意,毕竟这些都只能穿在里面,许晚河看不见,自然也就不会欣赏自己。 最好是能在外面的看见的。 书桌上放着一根黄瓜,不知道是杨默书哪天吃完忘在桌面儿上的。 杨默书叹了口气,将黄瓜拿在手里,对着镜子难过了几分钟后,就放下黄瓜拿着小红帽出门了。 等杨默书再到地方的时候,六七个人已经开始吃东西了,见他过来,都热情的拉出马扎把人摁在上头。 天已经彻底黑了。 杨默书酒量不错,喝酒又不上脸,直把一群小弟喝的东倒西歪,自己才开始有点头晕。 等到喝醉的小弟和喝多的杨默书相互搀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小红帽也落烧烤摊上了。 —— 许晚河早就把杨默书的事忘在脑后。 当初因为他说要给自己包扎,结果人忽然没了,还想着别是给人报复,就叫个小弟出去看一下。 后来那小弟没回来,许晚河开始还暗自寻思,到后来就也忘了。 毕竟许晚河身边的事太多,人也多,杨默书这种小事儿,一个转身也就模糊了。 下午东城杨德的人过来送东西。 杨德这个人许晚河没混出来的时候就见过,俩人岁数差不多,当时就觉得这小子太阴损,但是能成大器的料,结果这小子就吃掉自己头儿的心血混成了个头目,虽然比自己预期的晚了许多年,但也算得上是意料之中。 可许晚河挺瞧不上这个人,一个是当年有过节,再一个,他最近巴结唐梓言巴结的实在是比他那个老东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晚河从来不巴结人,什么都靠自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送过来的是一对翡翠佛像,看色泽质地,应该是老坑种翡翠,虽说价值不菲,可在这里,也不算个什么稀罕玩意儿。 毕竟本地就产这个东西,旁边的缅甸更是闻名的产翡翠圣地,杨德送这么个东西过来,倒不如不送。 来的小弟似乎看出了许晚河的不满,“许哥,这个是清代的物件。” 许晚河冷横了他一眼, “古董怎么了?我自己买不起?拿回去,别他妈来跟我套近乎。” 唐梓言那样圆滑的人都不吃杨德这一套,自己更没必要跟那种人沾亲带故。 那人面露尬色,只将东西收好了,便灰溜溜的转身离开。 许晚河坐在转椅里,双腿叠加着搭在桌角边。 想着近来的形势,正觉烦躁,忽然听到座机电话响,就皱着眉瞥了一眼,却在看见来电号码时愣住了。 这么多年了,许晚河连自己的手机号都记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