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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办?” “办什么办,不办也是你的,走啦!” “何宵。” 何宵拉着身边人走开几步,忽又听见对方叫他,刚一回头,额头上就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他听到徐朗对他说,“别怕,下辈子,我还缠着你。” 何宵心里乐开了花,兴高采烈地嚷了一声“好”,就拖着手里的人,朝他梦想的未来大步走去。 ☆、番外:爸叫我考公务员 何宵不愿意对别人过多提及自己的家庭,正如徐朗mama调查过的那样,他的父母结婚没多久,就各自分开,跑去别人的家庭做了第三者,但故事远远不像其他人听说的那样简单。因为现在和mama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的父母认为这是对爱情追求,对命运的抗争,并且自始至终深以为荣,何宵少时不理解,也受不了四周叫人抬不起头的蜚语流言,所以顽固地早早离家,跑到他能去到的最远的地方求学。原以为跟父母的关系也许就要这么僵持下去,可是没想到,徐朗竟然以一种无比生硬的方式,成了他和爸爸mama之间的桥梁。 何宵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徐总已经背着他私自去了他家五次,直到有次年前mama在电话里特别提醒,叫他带那人一起回去时,何宵才后知后觉,自己就这么被出柜了。 也许是徐朗前期工作做得不错,他跟男朋友一起见家长的时候,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尴尬,反而在合家团聚的二十多天里,徐朗奇迹般地把他重新变回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当然也把他自己变成这个家庭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何宵怀着甜蜜的小苦恼,想了很久,他似乎没给过徐朗什么,对方却那样努力地帮他一样一样拾回了本已失落的亲情,友情,和许许多多不能言说,但无比珍贵的东西。 “喂,妈。” “马上清明了,给你太爷太奶上坟,你今年能回来不能?” 何宵想起也有两三年没跟爸妈回老家上过坟了,忙一口应下,“回,回,妈你们等着我,别又把我落下。” 电话那头一听,顿时高兴起来,“那我跟你爸就等你两天,别赶太晚了,可没有节后上坟的规矩。” “知道了,知道了,赶早不赶晚嘛。”何宵连连点头道。 “要是有假期,把徐朗也带回来。” 何宵嘿嘿嘿傻笑一阵,“行行行,把他也带上!” 何mama笑骂了儿子两句,又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徐朗工作忙就算了,你别勉强人家。” “哎呀妈,你就放心吧,他一天到晚就没有不忙的时候,天天扎在工作里,都快长毛了。” “都回来那更好,确定哪天给我打电话,我跟你爸好准备东西。” 何宵挂断电话,丢开手机,扭身一把抱住身边人的脖子,郑重其事道,“徐先生,未来几天,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配合,请问你能空出时间来吗?” 眼见对方欣然点头,他忍不住拿额头顶顶怀里人的下巴,“你都还没问我是什么事情!” “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事情。” 何宵真想掐死他,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还能叫一家之主好好说话么!要是他能深情款款的,何宵还能当成乐趣,一笑而过,可他丫的,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平白,反倒一下就将他怼红了脸。 他清清嗓子,扬起头来,抬高下巴,“那个啥,既然进了我何家门,那就是我何家的人了,咱妈刚电话里说了,叫我清明带你回家认认祖先,你好好准备准备,把你那干不完的工作都安排好喽。” 男人眼中露出两分惊喜,认认真真答道:“我会……好好准备。” 何宵捧住对方的脸,“吧唧”一声亲在他脑门上,“真乖!” 3月28号,何宵订好机票,电告何妈。虽然两张票就把他的银/行/卡整整刷去了一位数,而且统共在天上也坐不到一小时,简直rou疼得不行,可rou疼总比心疼强啊,打死他也舍不得再叫他那口子在高速上疲劳驾驶跑长途。 他惦记着烧钱的头等舱,在客厅里焦急地踱着步子,再一次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东西都收拾好了徐朗还没回来。 不多时,门上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他忙上前拉开房门,瞪着站在门前的人,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匆匆赶回来的人,拔下门上的钥匙,见对方已经准备就绪,似乎正在等他,“我们走吧。” 何宵望着他那一身严肃庄重到连半点装饰也没有的黑色夜礼服,西装里头是一件跟外头颜色一模一样的黑衬衫,领口还系着一枚纯黑色的手打领结,何宵直觉肺都叫他气炸了,“你……就准备穿这个跟我回家?” 徐朗看着对方一脸的不高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眼中露出一丝茫然,想了想,又郑重其事道,“祭拜先人要庄重。” 何宵气得肝疼,可叫他这么一说,又当场乐了,他哭笑不得地问道,“徐朗,你的造型师是不是个外国人?” 徐朗点点头,想起最近何宵对他外形方面持续上升的满意度,有些高兴道,“他的喜好跟你很像。”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知道是自己那晚上欠抽把事情说严肃了,何宵无比纠结道,“我到底该怎么跟你讲,这个……真心不用太庄重……”眼见他越说对方越迷惑,何宵只能一边将人推进卧室换衣服,一边崩溃至极地嗷了一嗓子,“穿得这么晦气,还肯叫你进门,我他妈才是真爱啊!” 三下五除二帮手扒下徐朗那糟心的一身黑,结果他也不知道一时手贱摸哪儿了,扒着扒着就把人扒硬了,何宵提着手里刚扒下来的西装裤,蹲在徐朗面前,口干舌燥地看了眼恨不得杵到他脸上的大家伙,抬起憋红的一张脸,从下往上看向站在他面前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的人,“你能控制下吗?” 男人眨眨眼,深吸一口气,很艰难地说了一声“好”。 何宵真的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嘴上说好,下面却一个劲儿往他跟前腻歪? 徐朗出院的时候,体重掉到一百二,何宵自己个儿不低,徐朗高出他大半头,那么个大男人,瘦得叫人心慌,他跟徐叔变着法儿地给他补,这家伙却像吞了铁疙瘩一样,吃多少也没能把rou都长回来。 徐朗拉着脸黑了一路的人踩着点赶上那趟回家的正点航班,飞机起飞时,何宵极其严肃地对他讲,“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严格管控好你下面,好好的营养都浪费到那儿去了,难怪不长rou。” 他面无异色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何宵口得太深了,舌头也很软,他一时没忍住,呛得他满脸通红,难怪会生气。 何宵望着舱外漂浮的白云,脸上露出蛋蛋的忧伤,天知道扯下内裤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