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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我哥打电话了,他马上就来了!” 虽然可能屁股不保,但是总好比性命不保要好得多。 “还有,我是人,你们凭什么关我!”一说到这,骆阳又有了几分底气,“马上放我走,否则我是要去告你们囚禁未成年人的!” 骆阳大放厥词,丝毫没发现房间里那个人,一动不动望着他仔细观察了许久。 “我哥哥叫骆臣,你肯定听说过他,你最好赶紧放了我,否则他不会放过你的!” “骆臣?你哥哥是骆臣?”似乎是来了兴趣,眯起双眼,似乎在确认,“你是骆阳?” “既然你认识我,也认识我哥,那……那咱们也就是熟人了,那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放我走,改天咱们一起吃饭哈。” 骆阳刚想动,男人一个眼神过来,轻飘飘两个字,不轻不重,久居上位的人却极富有震慑力,“站住。” 骆阳站住了,老老实实站在那,睁着一双剔透大眼睛,干干净净,毫无邪念,乖巧的,单纯的望着他,“哥哥还有事吗?” 看得男人倒是楞了一下。 “你这哥哥认得倒快,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认了哥哥?” “那您的名字是?等我回家了,我一定告诉我哥哥,让他好好感谢你。” 男人嘴角轻扬,“容与。” “容哥哥。”骆阳脆生生的喊了句,而后又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 骆阳歪着头仔细琢磨了下,小脑瓜子里灵感一闪而过,看着沙发上仍然不动于山、眉眼难掩凌厉的人,惊呼出声,“是你!” 容与没说话。 骆阳嘴快藏不住话,眉眼都快飞上天了,“两年前还是三年前,你给我当过保镖的?” 骆家吧,什么都好,就是太惯着骆阳这一点不好,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现在还好,两三年前那叫一个横行霸道欺负人。 相比于骆阳的震惊恍然大悟,容与镇定自若,轻描淡写,往后一靠,轻轻吐出一个“哦”字。 一个“哦”字镇住了骆阳。 他呆愣的看着好整以暇同样也望着他的容与,记忆一点一点塞进他榆木脑袋里,小心肝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唯一的念头,玩完了。 骆阳恨不得把自己嘴给缝起来,心里埋怨自己大惊小怪,两三年前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干过什么事没点记性?自掘坟墓好玩吗? 实在是心虚,声音都抖了。 “那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哈。” 骆阳撒腿就想走,还没走到门口,后领一把被人揪住,骆阳手脚并用在半空比划了几下,毫无反抗能力,一把就被拽到了沙发上,容与一言不发开始脱他的衣服。 骆阳仓皇失措,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你想干什么……” 说完,一把抓住那胡作非为的手,抬头望着他,原本是恶狠狠的模样,此刻却因恼怒,瞳眸上一片水汽朦胧,神色恍惚,倔强的抿起的双唇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 “你脱我衣服干吗你,耍流氓啊?” 容与捏着他白嫩的脸颊,又滑又嫩,这手感和两三年前一模一样,“耍流氓?想想两三年前,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耍流氓的方式?” “我什么时候……”骆阳理直气壮的话音搁喉间一转,又落了下来,忍不住哽咽了两声。 自作孽真是不可活。 骆阳攥着他衣袖,鼻音有些重,“那你能不能给我留条裤衩?” 容与没想对他怎么样,可骆阳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两人正僵持着,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骆阳朝门口一望,哇呜一声哭出来。 “哥哥——救我!” 骆臣来得急,脸上冰霜高温都融不化似得,边走边脱了外套,容与挑眉让开,由得骆臣将骆阳用外套裹了,抱怀里一言不发往外走。 骆阳像是扒住救命稻草似得,死死抱在骆臣颈脖,将头深深埋进骆臣胸膛,被吓唬了一通,他有些害怕,但好像这样,他就是安全的。 有人在门外拦住两人,骆臣脚下一滞,回头,冷眼望着容与。 “让他们走。” 门外的人让开,骆臣转身就走。 容与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嘴角突然蹦出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 有人进来,迟疑道:“局长,刚才进来那个人……不也是妖吗?大功一件的事,咱们就这么让他走了?” 容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一向不喜欢人质疑。 那人大概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转移话题,“那……咱们还等吗?” 容与脸上没多少情绪,“继续等,一定还会有人来救那只猫的。” “好的,我明白了。” 容与这边似乎已经风平浪静,但骆臣那边不是这样。 回到家,一下车,骆阳撒开了腿往屋子里跑,骆臣紧随其后,熟练的从书架后抽出一根鸡毛掸子,骆阳回头一瞧,差点惊得魂飞魄散。 啪得一声,骆阳跑的慢了,屁股上挨了一下,疼的他嗷了一声,惊慌失措朝屋内大喊,“弟弟啊,弟弟你快出来救救我,你哥哥要打死我了。” 骆臣要打他,骆翊是第一个不许的。 听了骆阳的话,骆臣捋起袖子,火气都快烧到天灵盖了,鸡毛掸子抽在真皮沙发上啪啪作响,“你给我站住!我怎么和你说的?谁给你的胆子出门的!” 骆阳站在楼梯口,想跑又不敢跑,脚软成了软脚虾,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抹着眼泪,眼睛红了一圈,抽抽噎噎认错,认错张口就来,“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鸡毛掸子炒rou一触即发,关键时刻骆翊出来拦下了。 骆翊比骆阳还小上一些,可丝毫没有骆阳那股稚嫩青涩劲,一看就是个有主见的,往骆阳面前一站,就是个令骆阳仰视的大靠山。 他熟练的挡下骆臣的鸡毛掸子,劝道:“哥,算了,二哥都知道错了。” “对对对,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骆臣躲在骆翊身后藏住大半个身子,为自己的行为表达了极大的内疚和真挚的认错。 骆翊转头低声让他回房去,骆阳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一溜烟上楼躲进了房,关了门,还能听到骆臣说要把他屁股抽烂的话呢!可吓人了。 屋内有些阴沉,才下午三四点,天色已经暗了,骆阳开了灯,背对着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屁股上横亘的一道红肿,实在委屈。 从前他哥哪里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今天惊心动魄,回来连句安慰都没有,还要动手打人。 骆阳越想越觉得委屈,提起裤子,抽抽噎噎的又哭出了声。 窗外雷声轰鸣,一道响过一道,乌云密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