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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任何技巧,只凭着蛮力,痛的沐桃眼泪直冒,再忍不住用力的一推。 芷溪根本对她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推,顿时向后倒去,脑袋磕了坐着的枯树,跌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算停住。 沐桃捂着自己的嘴揉着,朝芷溪那边直甩白眼,“你真是属狗的。” 芷溪闭着眼睛,还沉浸在哪种美妙的感觉中,只可惜眼前的星星直闪,脑中也是晕晕乎乎的像是在转圈。 好不容易回过神,抬眼触着沐桃埋怨的眼神,见着她红肿的唇,便是想再来一次,也没胆子说。 下次,下次一定要轻点…… 两人就这么在林子里过了一夜,直到天亮了才回到玉公主府,发现门外杵着的人,已经退走,才偷偷摸摸的进了府,得知诺兰玉莘稍早的时候出了府,也就没急着去找她,反而奔回房洗漱了一遍。 这一夜诺兰玉莘担忧的等了一夜,早早了吩咐文洛继续寻人,便先行入了宫准备拖延一些时间,免得诺兰天敏她们将此事,定为沐桃心虚逃跑,将事情一锤定了音,便再没有妥协的余地。 在候见室等了一会,便到了早朝的时候,跟着一并重臣进了大殿,诺兰玉梦选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件事,就是怕,铁证当前,太祖却私心袒护,有一干臣子看着,便是太祖想袒护,也袒护不得。 不过在她断了沐桃的后路同时,也断了自己的后路,若真是被沐桃侥幸混过,等待她的将是蔑视皇族,大不敬之罪。 又落得陷害亲侄的臭名,变相的将自己推入绝路之中。 算得上是孤注一掷。 若是此事成了,成功的揭发了假桃乐,她在用最后的王牌,将一切推给诺兰玉莘,指控她欺君犯上。 成功的拔除了诺兰玉莘这颗眼中钉,到时,倾向诺兰玉莘的那些重臣,自然会投奔在她的门下。 太祖不希望一家做大的希望也会落空。 到时,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凤国还有谁能登上皇位? 她自然不会信那口口相传的凰佩一事,对付那丫头,也不过是为了扳倒诺兰玉莘,这一系列计划,早在多年前,便已经定下。 本来是想用翩翩作为代替桃乐的人选,哪想那丫头命好被她给逃过这一劫,让她着计划耽搁了许多年。 奈何上天都看不过,她诺兰玉梦的不公之事,又赐予她这个机会,她没有道理不顺天而行是不? 诺兰玉梦看着对面的诺兰玉莘,冷冷的一笑,再看到她身旁没跟着那个丫头的时候,更是得意。 她不来更好,没了辩解的机会,她再让自己派系的臣子,给太祖施压,这事便一锤定音,再容不下翻盘。 诺兰玉莘不着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紧张的情绪,若真将她逼急了,她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 让诺兰玉梦跟着她女儿一起陪葬。 到时再将女儿救出,送走,她宁可再也不想见,也希望她能好好的活着,便是因为年幼之时缺乏亲情之爱,她才更希望自己的女儿,莫在与她一样,便是出嫁,都要成为太祖的工具,掺合在宫中争斗之中。 伴随着宦官一声叫,早闻耳风的众人心思各异的跪下,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担忧自己的仕途,怕诺兰玉莘受了牵连,考虑着该不该倒戈道诺兰玉梦一系去。 太祖由斐公公搀扶着走出内殿,落坐在帘后,透过幔帐看向殿下,独独寻不着沐桃的影子,不由的蹙了蹙眉心。 只要威胁不到她,她才不在意桃乐是真是假,便是假的,她都能让她变成真的,可眼前却是她最最担心的情况。 那丫头不来,便没了辩解的机会,还有比做贼心虚更好的证据吗? 按在扶手上的手,松了紧,紧了松,一张苍老的脸,更是深沉的凝重。 等宦官宣布过开朝,诺兰玉梦不由得意的抬头对诺兰玉莘笑了笑,以眼神示意身旁的诺兰天敏,由着她上前去说。 诺兰天敏同样笑的不怀好意,她甚至开始想象,等桃乐那丫头失势后,自己占了她那群美夫,该有多逍遥。 眼中痴迷之色滑过,她陶醉的舔了舔嘴唇,向前一步,跪在殿下叩首,“臣儿有事要禀。” 太祖揉了揉眉心,“何事上禀。” “太祖,日前臣儿向太祖禀报,本国桃乐公主以遭jian人所害,今日臣儿便将证据上呈,希望太祖明鉴,斩杀邪妄,让王姐得以九泉安笑!” (本章完) 第340章 一个字,赖 太祖眼微微一眯,看了看侧旁的斐公公,也不吭声。 整个大殿瞬时死一般的寂静。 诺兰天敏哪里等的住,好一会不见太祖给她一点反应,又义正言辞的启言:“望太祖明鉴!” 不少臣子适时的跪下,应声:“望太祖明鉴。” “将证据带上,本宫自有决断!”太祖摆了摆手,罢了,折了便折了,到时她只需保住诺兰玉莘,让她们无法笑到最后便是。 她怒哼了一声,大丫头玩的这一手,还真是绝,竟联合臣子向她施压。 “是,不过在证据带上之前,臣儿还有一事须要王姨娘证实。”诺兰天敏抬起头看向诺兰玉莘,“还望王姨娘如实回答。” “何事?”诺兰玉莘偏头和稚容对视一眼,各自转开视线,看向诺兰天敏,见她嘴角荡着别有韵味的笑意,心中越发的谨慎。 “早听闻王姐自幼体弱,更是在大病一场之后,身体经络受损可有此事?” 诺兰玉莘抬头看了她一眼,“竟天巫医治之前是如此,医治之后,还不曾向天巫大人问过。” 她们狡猾,诺兰玉莘也不是吃素的,这话若答否,她便是欺君犯上,若答是,在不知道她目的之前,无意是斩断游环的余地。 诺兰天敏见她将一切推给天巫,狠狠的一咬牙,天巫神出鬼没,她又上哪里去寻,不过正主不再,说什么还不都是由着她的证人来说。 诺兰天敏又展露笑颜,转头对外面的护卫叫道:“将人带进来!” 不多时,护卫便引了一个少女走了进来,便是当日刺杀沐桃不成的香秀,萎靡的神情之中隐含了一丝决绝,停在臣子的最前端跪地叩首。 正是因为心中的决绝,让她不再有所畏惧,横竖都是死,她还怕什么。 “贱民香秀,叩见太祖,皇上陛下,愿太祖,皇上陛下万岁万安。” “此女香秀,曾是王姐院中的大丫鬟,香秀务必将你所看之事,如实奏报太祖,敢有欺瞒,便是欺君犯上之罪,罪责九族!”诺兰天敏凛然的说道。 香秀微微一颤,闭了闭眼,低着头道:“确如公主所说,贱民香秀,本是桃乐公主院中的大丫鬟,早听闻老嬷嬷们说起过,公主体弱,更是在大病不断之中,牵动了经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