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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见她好玩的紧张表情,不由得勾出一抹笑,“放轻松,言儿很快便会走。”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言儿的嘀嘀咕咕的说道:“奇怪,明明听护卫说,公子带着公主往这边来的,怎么会没人呢,王妃怕是要等急了。” 沐桃撇嘴,“我娘找你呢,还不快起来?” “真要我起来?”文洛垂眼睨向她,抽出缩在后腰的手,撑地便要起身。 沐桃望着他,微微一愕,极快的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拽回,怕他起身,也不敢缩回手,就这么按着他的肩膀。 他阴谋得逞的一笑,“舍不得我走?” 沐桃皱了皱眉,“你还是以前的模样比较讨喜,油嘴滑舌不太适合你,文大公子。” “我也是男人,天性而已。”他落下唇,轻触了下沐桃的唇瓣,眼中勾出笑意。 沐桃哑然,“你这天性,还是留给你的长平吧。” “我对长平并未有过他想……”文洛侧目凝视沐桃,眼中笑意退去,凝出认真之色,她这是因为在意,还是仅仅拿长平做话? (本章完) 第121章 她到底是谁 “切,谁信,我就不信你若无所表示,单单一个女子,能如此不知羞的追着别人的夫君到处宣扬她毫不掩饰的爱意。”沐桃越想越气,一口气的说完,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话中含着nongnong的酸意。 文洛微微一愕,心中的担忧不安,在读出她话中的醋意,瞬间化为喜悦,她的态度明确的表示出她的在意。 心晃晃一动,他低头准确的印住沐桃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无限柔情的轻吻着,“不论你信不信,我对长平无意,与她只是因为同在军营才有了交集。” 沐桃抬手贴住唇,扬眼看向他不温不火,沉静从容的脸,眉宇间的坦落丝毫没有心虚,作假之色,心里压闷许久的气,豁然开朗,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才不介意你对谁有意。” 装做不在意的扭开脸,见言儿远去的背影,一把推开身上的文洛,挣脱着站起身,“我回去睡觉了。” 心情愉悦,让双腿也轻飘飘的,转身喜饽饽蹦蹦跳跳的走着。 身后突地风动,手臂从后被人握住。 “干嘛!”她忙绷紧脸,恶声恶气的回身看他。 他隐含宠溺的拂去黏在她脸颊的发丝,“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娘不是找你来着。”心里一甜,她差点忍不住破功笑出声,这软皮蛇还……还算不错啦,除去心眼多,有些坏心,别的,别的都还好。 他见她脸色古怪,略皱了皱眉,不容她拒绝的牵起她的手,“这里是驿馆,不同与王府,你一人回去,我无法心安。” 沐桃拽住衣角捂住嘴,压低的声音暗笑,心情愉悦的几欲用唱歌来发泄,偷偷睨了眼两人相扣的手,微微动了动手指。 他转头微微一笑,而后继续看向前方。 沐桃眨了眨眼,又动了动手,睁大眼睛等着他转头。 他如她所愿的转回头,清浅一笑,“冷吗?” 沐桃抿了抿唇,摇摇头,一步一步的踩着他的影子,跟在他的身后,心里直纳闷,怎么方才还看这家伙不顺眼,这会又变成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不知不觉间,随着他走回了厢房院中,护卫一见文洛急忙迎上,“文公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手微微一动,将沐桃拽到身侧,“我去见王妃,你好好休息。” 沐桃看清并非她原本的院落,微一皱眉,“这是谁的房间。” “我的。”他淡淡一笑,突地弯下腰,对她几许暧昧的眨眨眼,“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 沐桃的表情顿时像吃了只苍蝇,揣在袖中的手紧捏,恨不得甩偏他的脸,“有病。” 文洛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提了回来,“在这睡便可,今夜估计我不会回来,你尽可好好休息。” “我自己有房间,才不再你这睡,被人看见算什么。”沐桃鼓着脸颊,气恼他方才的调侃。 “乖乖听话,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他轻言哄着。 沐桃挑衅的扬了扬眉,“若我不听话呢?” “听说二皇子明日会来拜见未来岳丈……”文洛答非所问的启言。 沐桃眼眸一缩,想起二皇子眼中的阴郁,寒毛瞬间抖了几下,到了嘴边的恶言转为:“听说你这很好睡,嗯,就这不错。” 咧嘴悻悻一笑,转身立马拉下嘴角,看他顺眼,真是自己瞎了眼,明着威胁,暗着要挟,他就不能用点别的,比如说:我很想和你单独出去走走。 说些好听的会死人嘛,会吗,法克! “桃桃……” 沐桃极快的扬起笑脸转头:“还有事吗?” 他正起神色,靠上前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略一顿,“不用急着回答,也不要说,你便是桃乐,我知香秀是你掳走……” 沐桃垂下眼,遮去眼中的慌乱,“你又在胡言乱语,没空和你疯。” 他握住她的手臂,强迫她抬头正视自己,“是不是胡言,你我皆知,若香秀并非你掳走,你又如何知道香秀被人掳去?” “我……我是……”沐桃找不到借口,慌乱的看着他。 “想说你是听护卫说起?香秀被人掳走之事,我已对下说是将人放出府外,除我之外,并无人知晓,护卫又如何知道,而我方才也并未言香秀被人掳去,你却坦然的接口,还有……公主幼时因病,体内经脉脆弱,便是跑动都会晕倒,又怎能习武?”他抚上她越渐越白的脸色,眼中滑过一抹疼惜,很想不再逼她。 可他不得不逼,他必须要知道将会睡在他身侧的女子是谁,算是一种执着,若是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又如何坦然相对? “最后一点,你背后的金凤,想必不是纹花吧,是胎记对不对。”见她眼眸一阵慌,他和颜一笑,继续言:“公主背上从不曾有过胎记。” 他不是傻子,对相处几年桃乐的习性了若指掌,对她性子也知个七八分,初见她时便有所疑,碍于毫无证据,完美的调换手法,他无从查起,只得将疑惑吞着,暗中注视她的一切,却发现她除去整日外出,根本毫无任何异动。 坦落的对待一切,除去对他有着抗拒,对谁皆是一副亲和的模样,与之前更是相差百距。 在府中查不出她的异动,他索性让人一并在她出府的时候监视,每一日皆有短签到他手中,对她一切举动皆知,安流民,戏贪宦,一切一切堆积让他对她越发好奇,她到底是谁? 这个疑惑更是盘踞在心底多年,慢慢的,那股好奇突地变了味道,等他察觉自己每日去看关于她的短签,不再只为监视,而转成一种习惯,她的笑颜,已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