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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资格去评价的,我我真正想说的,是大哥在我心里,比比” 温洋不想让殷河觉得自己是个识人只浮于表面的人,可越急越不会说话,最后一通混乱的解释,越描越黑殷河看着温洋急的满头汗的模样,笑而不语,最后伸手捏着温洋的下巴,低头在温洋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轻如羽絮的一吻,立刻让温洋闭上了嘴。 温洋呆若木鸡,身体如被点了xue般一动不动,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殷河。 不过停留了一两秒,殷河便抬起了头,似笑非笑道,“说实话,是不是动心了?” 温洋懵懵的点点头,几秒后似乎才反应过来殷河问什么,满脸通红的迅速摇头,磕磕巴巴的回道,“没没,我对大哥只有唔。” 殷河突然捧住温洋的脸颊,再次低头,强硬的堵住了温洋的嘴唇,毫无防备的温洋被殷河顺势压在床上。 “枫”殷河闭着眼睛,动情的吻着,“想你” 温洋用尽全力终于推开了殷河,他跌跌撞撞的跑下床,与殷河隔开了几米远的距离,一脸不安的看着殷河。 “大哥我不是邱枫”温洋颤颤道,“你你清醒点。” 像有明动的火焰在殷河的眼底一点点的熄灭,殷河仰躺在床上,一只手掌罩着额头,看上去像跋山涉水的旅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疲惫殷锒戈的话,此时又像一团魔咒,开始在殷河的脑中反复重现。 白木青,殷铭 一个恨不得自己死,一个在自己成长过程中,当自己已死那么多年了,早过了伤感的年龄。 可从那个男人口中知道一切,内心深处,钝痛,依旧无比清晰深刻这一生,也许就只有邱枫 只有他,是真心爱自己 “大哥你没事吧。”温洋小心翼翼道,“需要我叫医生吗?” 殷河站起身,拿起床边的外套穿上,脸色已不如一开始那般温和,并没有看着温洋,面无表情道,“不用,跟我一起回去吧。” 温洋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回去的车上,温洋告诉殷河,有一位自称是殷锒戈朋友的男人,在他昏迷期间来找过自己,问了自己关于那次酒店被挟持后发生的事情。 “是吗?”殷河显的极为淡定,“你怎么说?” 温洋实话实说,但殷河听后依旧没什么反应,而温洋却总觉的殷河的嘴角此时正浮动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大哥殷锒戈他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温洋忍不住道。 为以防万一,宋佑并没有告诉温洋殷锒戈已失踪,目前殷锒戈在那场挟持中失踪这件事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宋佑为稳住殷锒戈底下的部分势力,目前正用殷锒戈受重伤需疗养,不便见人为由隐瞒着外界。 询问过温洋也未让宋佑有任何头绪,虽然从事发那天的酒店门口监控中,宋佑已确定殷锒戈是被人“当作”尸体从酒店秘密转移了,但依旧无处查得运走殷锒戈“尸体”的那辆车开往何处了“他失踪了。”殷河转头看着温洋,淡淡道,“也许活不了多久,你很担心?” 温洋微低着头,没有否认也未承认,“他那天救了我,而且跟我说”犹豫了几秒,温洋才再次道,“大哥,我是不是失忆了?我刚才看到你手机上今天的日期了和我以为的,相差了八九个月” 殷河知道温洋复明后,失忆这事也就瞒不了多久了,所以回答的很是果断。 “你被救醒后,记忆就从月日开始,那之后被你选择性的忘了,我猜那应该不是你愿意想起的,所以便觉得将错就错也无妨。” 温洋一脸吃惊,“那那我认识殷锒戈吗?” “认识。” “我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跟你说过?” “有。”温洋的表情变的有些古怪,“他他说他是我男人。” “你信吗?” “当然不信。”温洋脱口道,“那种人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 想到殷锒戈害的自己大哥和心爱的人生死相隔,想到那日在酒店里,殷锒戈对自己的蛮横粗暴,温洋便打从心里反感这个殷锒戈。 “他在我手里。” 殷河淡淡的一句,惊的温洋说不出话来。 “回庄园收拾一下,你陪我去见他。”殷河淡淡道,“他现在,很需要你” “我?” “嗯,有你在他面前,他兴许能更老实些。” 温洋不太能听明白,但还是听话的点点头。 回庄园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又与殷河一同吃了早饭,随后温洋便坐车一同来到了囚禁殷锒戈的那家地下赌场。 殷河一进大厅,一名穿着黑色皮衣裤,身材火辣,妆容艳丽的女人便走到殷河跟前,他见到殷河身旁的温洋,明显犹豫了一下,直到殷河说“他是我的人”时,女人才恭敬道,“对不起殷总,那小子嘴实在硬,能用的招都用了,还是没能” “知道了。”殷河淡淡打断,他指着一旁的温洋,冷冷道,“你带温洋去见他。” “大哥你不去吗?”温洋小声问道。 “我还有事,你先跟她去,我随后就到” 温洋一脸无措,“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只要站在一旁,看他的丑态即可”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是他吗? 温洋不知道殷河为什么要让自己去见殷锒戈,而殷河的回答,也让他似懂非懂,最后来到地下室的门口时,温洋站在门口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走进去。 殷河的手下特别叮嘱温洋,别靠殷锒戈太近,否则容易被伤。 温洋很听话的站在与殷锒戈相隔两三米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看着殷锒戈。 殷锒戈此时正虚弱的垂着头,被绑在椅子扶手的双手,十指指尖鲜血淋漓,不知是被碾碎了指骨还是被拔了指甲,看上去触目惊心。 温洋心狠狠跳了一下,也不敢直视,他转头看了眼身后,发现跟随自己进来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此时房门紧闭,狭小杂乱的地下室内,只有他和殷锒戈两人。 温洋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只在心里不断暗暗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他和自己的大哥是仇人,自然就也是自己的仇人 “喂,你你没死吧。”温洋努力维持冷静,但说出的话依旧紧张的磕磕顿顿。 熟悉的声音,触动了殷锒戈脑内某根敏感的神经,所以温洋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