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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你说,是是是卓家女?” “卓家女?”姜国子坐的离郑少卿最近,第一个听清楚便跟着念起来:“哪个卓家女?”、 姜国子一直都是赵凤曜的人,对于卓夷葭他还真的不甚了解。 “大人还记得许多年前,南城外樊林山北的凶案吗?”赵凤曜看着姜国子,轻声问道。 姜国子神色恍惚,呈回忆之态,忽而大悟之色,看向赵凤曜:“是她?!!卓家四女!!!” 他当年授命办此案,自然知晓里头许多的蹊跷之处。但因有赵凤曜的密令,便是亲自一手督办完的。自然记忆深刻。 赵凤曜看着姜国子点点头。 密室内坐着的大人一时间都面面相觑。这卓家有一个四女是只晓得,却从未见过。听得也是极少。却不曾想便是那流光将军。他们想过流光将军千百种样子,唯独未曾想过会是京中的一个娇滴滴的贵女。 真是大跌眼珠啊! 好一阵,众人算是回过了神,接受了这个惊骇世俗的事儿。 “说起来,这卓家四女失踪的时候,也是六年前的事儿了。按年纪算,那会儿她才十岁。就能出谋谋划?”姜国子总算回过神来,却是问出来众人心中皆有的疑惑。 算年纪,那会儿不过十岁的女儿家,如何能这般行事?除非是世子亲自安排。可世子那会儿都是自身难保,许多事儿连自己都做不了主,如何将手伸进一品镇国大将军府内? “若是她,倒也不是不可能。”一旁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的郑田叔叹道:“大人们有所不知,当年我因为得罪夏呈文锒铛入狱,判了重罪的。便是她一手将我从狱中拉出来的。” “当年我记得不是卓家一手保你的么?”萧统转头看着郑田叔。他这些年从不在朝堂多说一句,但却也不是个傻得。天天站朝堂上自然知晓朝中之事。当时因为此时他一度觉得卓太爷是个可交之人,还曾想过将二房的嫡女说给自己的长孙。 郑田叔看着萧统摇摇头:“我也曾这般以为,还对卓太爷感激不尽。但后来才知晓,这事儿,便是那卓四女一手谋划的。就连卓太爷和卓大人也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郑田叔说着,他如今还记得多年前在樊林寺的山上与那女子相见的场景。立于山林之间,一身青衣,带着斗笠,清清冷冷,却是浑身上下都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气质。 “这……”刘文良不可思议的说着,而后转头跟一旁的几个大人面面相觑。若是十岁便有这般手段,那如今不过十六便大杀四方也就能理解了。虽然能理解,却也忍不住啧啧相叹。 刘文良说着又看向赵凤曜:“那卓将军他们知晓流光将军便是……” 赵凤曜摇摇头:“全京城除了几位大人并我,无人知晓。” 密室中又是一阵沉默。心中惊讶之色过胜,无人知晓该开口说些什么。 “卓家四女?”众人皆惊叹,唯有萧统在一旁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看着赵凤曜直截了当的道:“若是我没记错,卓家有三房嫡女。长嫡女入宫为贵妃,二房嫡女为孙家将过门的长孙妻,三房嫡女才被赐婚二皇子正妃。” 若是卓家,那卓家的到底是打压还是拉拢? 第四百二十五章 此言一出,室内皆是寂静。 是了,卓家的形式,实在让人难以捉摸。这三个嫡女全都在对立面上,且个个都是顶重要的位置上。按理说卓家毫无疑问该是站他们对立面,他们也该要打压的。 可突然冒出来个流光大将军,光着一位的分量,可就比其他三个嫡女加起来都不差了。再加上卓家大房的两个将军亦是站队怀荣王府。 如此一来,卓家就是一个身子站两边。舍了哪边都是要损半截rou的。 这话倒是说到了重点。坐下下面的众大臣皆是转头看向赵凤曜。 “这事儿,便只有等流光将军班师回朝后她来决定。”赵凤曜说着。言语之间给流光将军极大的地位。便是他一个世子也要等她回来再议。 下面坐着的大人也没有异议。以流光将军的身份,便是等她回来再议也是理所应当的。 见诸位大人不再有异议,赵凤曜又道:“还有另一件事要与大人们商议。” 听闻此言,下面坐着的众大人都转头看向赵凤曜,等着他说下文。 赵凤曜目光扫过众人,声音轻缓:“户部苏辛原要动,内阁也要开始动了。” ………… 初夏的风扫过京城,午后树上的知了声嘈杂的叫着。 六月丙卯日,京城三大家族的孙卓两家大婚,因都在东家巷子的最里头,不过是从南到北分叉路的距离。从天刚破晓两家便已经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了。 整个东家巷子都挂满了红灯笼,花剪纸。在这京城最富贵的巷子里头,有头有脸的人都去参加了这个婚礼。一时引得整条大街万人空巷。 婚礼一步步行完,上午又是送嫁。敲锣打鼓送着十里红妆。新娘子已经到了另一边尽头的孙家,这边的卓家还在往外头抬着红绸子绑着的嫁妆。这嫁妆据说新娘子都抬到孙家后,隔了两个时辰才抬完,各府上的丫鬟全都堆在路边看着热闹,拥挤的向来冷清有序的东家巷子好不热闹。 而后又是拜堂,行礼,整日的热闹之后,疲惫不堪的新娘子总算被送进了新房里头。而后跟新郎完成新房里的礼。 卓夷柔坐在床上,被头上撑着足有三斤重的珠冠,腰酸背痛着。但红盖头下面遮着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一旁的喜娘还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吉利的话,丝丝的笑意让她合不上嘴。 喜娘跟宾客还在新房中喧闹着。卓夷柔端起一旁递来的酒,跟孙云舟喝过交杯酒,又让喜娘过了‘撒帐’的礼,最后卓夷柔接过孙云舟递来的一缕头发,轻轻的绕到自己备好的头发上。 她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总感觉自己已经掉到蜜罐子里一般。那种甜,那种开心,冲击的幸福感让她有些漂浮着。像是踩着棉花上。 ‘结发’之后,她透过冰蚕丝的红盖头,隐约的看着孙云舟跟屋内的宾客出去,看着琴儿关上房门,走到自己旁边。 待屋外的人声走远了,她才轻轻撩开红盖头的一角,看了看屋子里头。屋子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