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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得有玉玺主人出面。也就是卓夷葭一次不能支出十万两。 十万两而已,她外祖母家才不缺呢。卓夷柔心里盘算着。 这玉玺虽然能支出钱,可是何家账房都有上帐,只要她取了一次,外祖母和母亲她们也能看到明细的。说白了,这玉玺拿着,除了取一次钱,什么用都没有。 “你不管,总之你给,还是不给?”卓夷葭站在窗外,手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窗柩。 卓夷柔看着卓夷葭,“好。”反正她不缺钱。若是以后能嫁入孙家,下半辈子,也是什么都不用愁,要这玉玺,也没什么用。 “明日你去浮生堂,成了,便给我玉玺。”卓夷葭收回敲打着窗柩的手指,看着卓夷柔。 “若最后我没有嫁给孙云舟呢?” “那我便将玉玺还给你。”卓夷葭抬头,看着卓夷柔的眼睛。 卓夷柔点点头,“一言为定。” 卓夷葭一笑,转身隐没在黑暗中。 次日一早,卓子华便带着卓夷柔出了卓家的大门,一路往城中浮生堂走去。 浮生堂门口,大雪堆在屋檐上,厚厚一层积雪。 卓子华下了马车,站在浮生堂前。这么多年了,这是他第二次来这里。 卓夷柔跟在后头,下了马车。 卓子华叩响了浮生堂的大门。守门的老头开了一条缝儿,眼睛珠子围着敲门的卓子华转了两圈,“作何的?” 卓子华没应声,从怀里掏出一支排签,递了上去。 老头接过细看,拿着排签,把门拉开了些,“贵客里面请。” 一路走到浮生堂接诊堂里,坐在案后的,是神医淳耳。 “先生,这是这位贵人的排签。”引路的医士将手中的排签递给淳耳。 淳耳接过,看了看,点点头。对着站在后面的卓子华轻声道,“坐。” 能被浮生堂的医士尊称一声‘先生’的,全天底下只有一个。即使卓子华没有见过也知晓,眼前此人便是南商华佗淳耳。 卓子华态度立马变得极为恭敬有礼。 “谢谢先生。”卓子华谦逊的拱手。 淳耳没有抬头,云淡风轻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医案,“不知贵人前来,有何求。” 卓子华看着没有抬头的淳耳,转头向着卓夷柔招招手,“过来。” 卓夷柔犹豫的看着卓子华,三指一步的挪着脚。她心里头自然是慌的,虽然卓夷葭跟她说过。但她还是有些不信,卓夷葭有能力左右浮生堂这样的地方。 “快些!”卓子华看着卓夷柔有些不耐烦。 不到一丈的距离,卓夷柔挪了好一会儿,这才道卓子华旁边。 卓子华拉着卓夷柔,看着淳耳笑道,“先生,这是小女,前些日子来抓过药的。先生可还记得?” 淳耳没有回声,只是抬起埋在医案中的头,看了眼卓夷柔。 “嗯,我记得。”淳耳点点头。 卓夷柔一顿,心中一阵惊骇,不可思议的看向淳耳。她那天来抓药的时候,可不是眼前这位先生。 “那就好,那就好。今日我跟小女来,正是想看一下那日取药的药单子。”卓子华没有管身旁卓夷柔的异样,在他看来浮生堂这样的地方,是定然不会有人打诳语的。 淳耳看了眼卓夷柔,“姑娘可要看药单?”药单只有拿药本人允许,才能过目。 卓夷柔看着淳耳,又看了看厉色看着自己的卓子华,很缓慢的点点头。她现在不能不看。 淳耳见此,起身走入药柜后头,从抽屉中翻找起来,没一会儿,拿出一张药单,走到桌案前坐回。 “这便是。”说着递给卓子华。 卓子华赶紧接过药单,“谢谢先生。” 低头看去,药单上明明白白只有四个字,草乌五钱。 坐在一旁的卓夷柔,从药单拿来,悬着的心便没有放下过。此时卓子华拿着单子,她便伸了脖子往纸上看,上面写着的四个字,让卓夷柔眼睛一亮,安心的做到了卓子华旁边。 看来她找卓夷葭帮忙,的确是明智的。她竟不知卓四又这般大的本事。呵,那以后有事,卓四就是她的好把手了!卓夷柔想着,脸上的担忧阴郁一扫而光。 卓子华看着药单,好一会儿,才放下。吐出一口气,他也是庆幸的,他的女儿没有做那些龌龊的事。如此看来,这错,大半都要归咎在孙云舟身上了! 卓子华站起身子,对着淳耳恭敬的拱拱手,“劳烦先生了,在下告辞。” 淳耳没有回音,埋在医案中的头,抬都不曾抬一下。 卓子华干笑了一声,本来有些不爽的,想到眼前人是南商大名鼎鼎的淳耳,也便不觉有设么不对了。 两人启程回府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一阵。 第二百三十章 斥责 卓夷柔坐在马车里,觉得心情舒畅极了。还好除了那迷药,她没有在孙家留下把柄。偏偏孙云舟都没有喝那迷药,进来就把自己给非礼了。这下,孙家没话说了吧。 卓夷柔坐在马车里,半望着脑袋,心里想着孙云舟。想起那个京城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如玉公子,心里一阵荡漾。 她喜欢孙林逸,那是因为她不敢跟赵映雪抢男子,不敢喜欢孙云舟,所以才钟情孙林逸。但比起孙林逸,孙云舟好太多了,俊美、稳重、风雅、温润有礼…… 以前她是不敢想如玉公子,如今,怎么能放手? 马车慢慢的颠簸着,在卓夷柔荡漾的春心里回到了卓府。 晚间的时候,雪又大了。 大雪断断续续,几日将歇,又几日飞扬。 赏雪诗会一大早,卯时天还未敞亮,卓夷葭便起身,推开窗户,十年如一日的练着琴。 等天亮一些了,便在院子里练剑。卓太爷清晨起身上朝,经过院子,看着在里头翻飞的卓夷葭。一如往常,边捻着花白的胡子,便看着卓夷葭面带笑意的点头,走出了锦华院。 清晨的天敞了,雪依旧许大。一片片雪宛若玉色的小蝶蛾,似舞似飞,像春日里被风吹飞的蒲公英,又像夏日漫天的柳絮。卓夷葭便在这大雪中挥剑,鬓间,额眉…都染上了雪。 红珊端着热水走到屋内,卓夷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