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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课结束之后,和庆山一起去吃饭的路上,快乐地像个天使,庆山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自己前面走,总觉得一辈子会这样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何夕也异常活跃,说了好多话,而且每句话前面都加一个“你知道吗?”庆山就故意逗她,每次都接“我不知道。”然后两个人笑着循环了这段对话很多遍。 庆山把何夕送到宿舍门口,何夕拉着他,说:“你先等会,我去去就回来。” 他一脸茫然地回答:“好。” 这一等,便是半个小时。 初春的风依旧凌冽,他站在路边的法国梧桐下,聚精会神地看着何夕宿舍出口处,然而像他这样到哪儿都发光的人,必然少不了被搭讪。 这不,他正出神,对面便走来一群打扮时髦,身材高挑的女生,一个女生被推搡着跳出来,面带羞涩,低着头走到他面前,他转头,正好与羞涩女生四目相对,他习惯性地往后退了退,一脸警惕。 女生抬头,含情脉脉地问:“请问,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庆山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便远远地看见何夕走出来了。 这才舒展了眉毛,说:“等一下。” 他在众人的目光中径直走向何夕,走近了才发现,面前的人,一脸的失魂落魄。 他问:“怎么了?” 何夕摇了摇头。 他牵起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了那个女生面前,笑着说:“你先问问我女朋友同意吗?” 那个女生上下打量了一番她,面露鄙夷之色,指着庆山,用高高在上的口气对何夕说:“我想要他的电话号码。” 庆山显然没想到,这个女生居然会这样做,于是连忙看向何夕,何夕抬头,与他相视,眼里尽是落寞,庆山话还未开口,她突然挣脱了他的手,向南奔去。 他心里一沉,心想:完了。 刚要追过去,却被那群女生围住,然后听见她们不停地挑拨离间,说:“你看看,你女朋友都没什么想法,你着什么急啊,给个电话号码又不会死。”“就是就是,她那样子,怎么配得上你啊。”,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 庆山怒火中烧,表面却显得异常冷静,说:“他妈的给我滚。” 等到他再想追过去,何夕早已没了踪影。 他顺势靠在路边的梧桐树旁,一脸疲惫,不断在心里责怪自己,怪自己粗心大意,连何夕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察觉不出来,如果她,再也不理自己,或者就这样失去她了,该如何是好。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得来不易的东西摇摇欲坠,此刻,他只希望何夕可以赶快回来,听他解释,或者,平安归来就好。 不知在树下等了多久,太阳已经落山,路灯也亮起来,校园广播里重复播放着明天的最高温度,似乎比几天前都要冷。他远远地看着南面出现一个形单影只的身影,在稀少的行人中,更显得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何夕!”他连忙迎上去,扶住她。 何夕抬头,眼里的红色血丝证明她分明哭过了,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个人说:“对不起。” 又同时楞在原地。 庆山又先开口:“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拉着你见那些人,让你受委屈,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何夕用力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没有做错······”说着说着,豆大般的眼泪便落下来,然后被寒风卷走,只留下凌乱的泪痕。 “是我不好。” “你什么都没做错啊,到底怎么了?”庆山耐心地问。 “我······我把围巾弄丢了!”何夕蹲下来,抱膝大哭。 一阵暖意袭来,又一阵心疼,“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没事儿,别哭了。”庆山将她慢慢扶起来,顺势抱住她,任她在怀里抽泣。 “我都织好了,因为那天社团有事,所以我就拿到第三报告厅里了,修一修毛边,想要更好看一点儿。”何夕渐渐平静下来,“结果一时忙起来,就忘记拿了,我刚才回去找,已经找不到了,我问遍了那天一起帮忙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说没见到。” 说着说着,又开始抽泣,“怎么办啊?我本来想着今天给你惊喜,可是,一切都让我搞砸了!我怎么这么笨!”她开始捶打自己。 庆山连忙将她抬起的手按在自己怀里,这样一个真心对自己的女孩,他又怎么舍得她受到伤害呢? “没事的。”他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 “可是对我很重要。”何夕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然后听到她说:“我想爱你。” 不是“我爱你”,而是“我想爱你”,怎么后一句听起来更让人心疼和感动呢?他心里很清楚,她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那是任何人都不曾触及的地方,所以他从不强求她有多么爱自己,只要陪着她,自己就觉得很幸福。 而此刻,他得到了她小心翼翼又清晰无比的承诺,那是比其他言语都更有魔力的东西,他得承认,这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庆山抱着何夕,抬头看着夜幕降临的天空,温柔地说了一句: “何夕,今晚的月色很美。” ☆、我的整片星空都属于你 天渐渐转暖,学校cao场上,一对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开始频繁出没,占据主席台两旁台阶的各个角落,或者耳语情话,或者嬉笑打闹,用庆山的话来说,就是“春意盎然”。 不过,既然已成常态,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忸怩,所以何夕和庆山也像普通情侣一样,坐在某一层台阶上浪漫地看星星。 她轻轻倚靠在庆山肩头,这宽厚的肩膀,仿佛在黑夜中给予了她战胜恐惧的力量,她向来不喜欢谈心,因为这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就好像自己在别人面前变得透明纯粹,没有了秘密,就像忘记了自己。 可是,她喜欢一字一句地说给庆山听,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信任感,像突然有了支柱,潜意识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孩可以将自己从过往孤独中拯救出来。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庆山打破这一片寂静祥和。 “嗯?”她抬头,好奇地看向他。 庆山突然严肃起来,“本来特别长的一个梦,结果一觉醒来全忘了。” “我也经常这样。”何夕不经意地回答。 “不对,具体的情节我真的忘了,只是模糊地记得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记不清就不想了,反正都是梦嘛。” 庆山好像出神了,没有理会她,反而继续说:“他们两个吵得可凶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和好了,然后一个小人就说了句话。” 他停住,侧了侧身子,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看她。 “说什么了?”她问。 “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