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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门说:“瞧我,一时半会就把小江受伤的事给忘了,是该买点牛奶,牛奶促进骨骼生长发育,小江的伤口也好得快点。” 然后张哥又转过身对他对他老婆说:“记得买点排骨大骨什么的熬点汤。”他老婆点头应了。 张哥拿了一个人就扛了四五箱的牛奶,全都是我之前想买的那个特仑苏,他老婆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子的排骨大骨。 结账的时候张哥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来,抢先把钱给付了。 没办法,我和江亦只能两手空空的跟在他们一家三口身后离开了超市。 张哥是自己开车过来的,一脸黑色的路虎,他老婆坐在副驾驶位上,我抱着他儿子坐在后座,尽量给江亦腾出一个比较大的空间,以防一不小心碰到他受伤的那条手臂。 张哥家在一片环境比较优雅安静的别墅区,绿化做得很好,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 车停下来之后,我先把那孩子抱下车,然后走到江亦那一边打算扶江亦下车。 江亦见状,语气十分无奈的对我说:“小慕,我没事的,我只是手臂受了一点伤而已,你没必要这么紧张的。”然后他就动作敏捷的从车上下来了。 我只能尴尬的把我伸出去的手放下来,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张哥的老婆给我们倒了杯茶就进了厨房,留下我们几个大男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我看看张哥,又看看江亦,还是找不到什么话说,于是坐在沙发上假装在认真的看着那正在播放着的快顶得上我们家客厅一面墙那么大的液晶电视。 我看得出来张哥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江亦说,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无奈我呀找不到什么好办法给他们两腾出个空间来,厨房的话,我也不会做饭帮不上什么忙,和张哥的儿子玩?能玩什么? 所以我仍旧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电视看,看了一会倒真的看出了点意思来,也就没注意到那两个人有没有说话。 不过之后他们的谈话我倒是不小心听到了几耳朵,张哥说:“小江,你换个工作吧!”语气里有深深的担忧。 江亦说:“现在我还需要这个工作,不过再干段时间可能就不干了。” 张哥又说:“小江,如果你需要钱的话你尽管和我开口,我能帮就帮。” 江亦说:“张哥,我知道你会帮我,可我也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小数目,你借给我,我也是要还的,可我怎么还?” 张哥闻言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我听见他说:“我知道了,小江,你一定要小心。” 我心里疑惑,在酒店工作也得小心?那酒店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我又看了一集那个我好不容易看出点了意思的电视剧,才听见张哥的老婆叫我们去吃饭,我觉得那一刻我觉得张哥老婆的声音动听的有如天籁。 餐桌上的食物全都是对骨骼有好处的东西,鸡蛋啊!鸡胗啊!鱼啊!大骨啊!排骨啊!牛rou啊!菠菜啊! 我感叹张哥他老婆也真是有心了。 这顿饭吃得倒是有宾主尽欢的感觉,边吃边聊,一顿饭结束也差不多十点了。 张哥说要送我们回去,我连忙摆手说不用,说我们打车就好。 张哥说这一片不太好打车,我送你们回去就好了,用不了多大会儿功夫,在说了,后车厢里还有几箱牛奶呢!我送你们回去方便。 既然这样,我们也不推辞,于是我和江亦打开车门坐上了后座。 到我住的小区楼下的时候,张哥对江亦说了句,你要想清楚啊!不要冒险。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不过我得感谢今晚的风把这句话送进了我耳朵里。 回到家的时候,我相帮江亦洗澡,他说他一个人洗没问题,我语气坚决的说不行,万一伤口碰到水怎么办。 他找不到话反驳我,只能任我摆布了。 给他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很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湿了他的伤口,所以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思。 不过江亦就不一样了,在我帮他擦身的时候,他尴尬的看着我,我不明所以,便顺着他的视线朝下看去,他身下的那个家伙已经起来了,正直挺挺的指着我。 我无奈的瞥他一眼,他表情有些委屈的看着我,说:“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会起来也不奇怪啊!” 还赖我了?可我也只能妥协,用手帮他打了出来。 从我们第一次做过之后,江亦就很自觉的搬到了我的房间里睡。 睡觉的时候他想和以往一样抱着我,我用力把他推开,恶狠狠的说:“你手还伤着呢!瞎折腾什么?” 他完全无视我的怒气,侧过身伸出右手把我环住,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缩进他的怀里。 我突然想起今天听到的他和张哥的对话,我问他:“江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很迅速的摇头,还竖起三根手指要发誓。 我拉下他的手,说:“没事就好,不过今天张哥叫你小心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别多想了,是江哥看我现在在酒店做的工作工资低,有辛苦,而且还受伤了,所以才叫我换个工作,他说他会给我安排一个好职位,我不愿意,所以他才叫我工作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再受伤了。”说完后他握紧我的手。 我觉得江亦说得这些话挺有逻辑的,让我挑不出一点错处,“那你工作的时候小心点,对了,我还没问过你在酒店里做什么工作呢!” “我是酒店后勤部长,只要是负责对出入库,偶尔也搭把手帮帮东西什么的,所以这次手臂才会受伤了,骨裂了而已,现在也差不多要好了。” 骨裂而已?还而已,骨头裂了肯定特别疼。 “那你下次一定要小心了。”我紧紧抱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我压根不敢想如果这次他被砸到的不是手而是脑袋该怎么办。 他用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摸我的头,说他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我连续‘呸’了三声,瞪他一眼说他乌鸦嘴,没有下次了。 他自觉自己说错话,笑了笑便没再说话。 “江亦,我都不知道关于你之前二十五年的事情,你给我说说吧!”我在江亦怀里,我觉得心里异常满足,幸福得不得了,我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我此时此刻的幸福是真实存在的,触手可及的,所以想要了解江亦的过去。 “也没什么特别的。”江亦一下一下抚着我的背,语气是可以掐出水的温柔,“我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因为这事我那段时间挺……应该说是挺叛逆的吧!我爸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