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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里都是她的时候问,这小算盘打得精,他差点就上了当。 “有些是,有些不是。” 席桐以前说过不问他,可当前发生的事让她太好奇了,又对他的过去产生了一丝畏惧。 孟鼎和靳荣对薛岭进行了怎样的虐待,才会让薛岭进精神病院,十几年耿耿于怀?他们是否对孟峄做了相同的事? “我的养父母脾气不太好,他们生气的时候会打人。小的时候打过,长大就没有了。” 席桐半信半疑,那些伤是很深的,不是“脾气不太好”就能打出来。 不过,他说有些不是。 “你是不是还被绑架过?” 孟峄想了一下,“不算是。” 绑架是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匪向人质亲属索要钱财的行为。 “那算什么?”她刨根问底〉。 “算我运气不好。” 席桐不服气:“你运气才好呢,要是倒霉就被撕票了,还能让你继承ME?” 他笑笑,抱着她,满足地嗯了一声。 席桐以为他还要做一次,但孟峄抱了她很久都没动。 “今天放过你,我刚才没跟经理说清楚,要给他书面答复,今晚得加班。” 孟峄戳了戳她的额头,“下次再勾引,小心下不来床。” “说的好像平时能下一样。” 席桐抛下他去洗澡,洗完了,他正在敲文档,叫她过来把维C水喝了,不然开空调嗓子要疼。她喝了几口进卧室,这玩意催尿,半夜起来上厕所,孟峄还在写东西,一边写一边跟国内视频会议。 她打了个哈欠,过气的霸道总裁还真是不好当啊。 ———————————— 我觉得这章超级黄…………我没脸见人了我居然写了这个【捂脸】 看在作者豁出去的份上,大家给过气霸道总裁加点收藏和珍珠吧╰( ̄▽ ̄)╭ 别墅 银城,东岳资本CEO办公室。 杨敬跟孟峄视频聊了一会儿,汇报了他近日是怎样打公关仗的,压郝洞明死前性虐的舆论、摆平董事会内部摩擦、稳定股民信心花了多少千万。账从私人头上走,他婉言自己囊中羞涩,几个弟弟还怪他挪用了鹏程集团的钱。 孟峄礼貌地赞赏了他的奉献精神,态度很温和,还说回国要犒劳他,却莫名让杨敬背后出了层冷汗。 第二天上午,杨敬接到秘书的电话,就知道他昨晚心里发毛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他听秘书的话,赶紧刷微博热搜,呦呵,转眼冲上第二,不得了! 说起来挺应景,也挺巧的。 7月底那会儿,东阳省大搞城市美化建设,尤其是省城边上几个市,要打造一流旅游区面貌。 荣城是著名景区,自然是整治重点。市辖的玉兰县专注搞田园生态农家乐,县委书记发话,要当华东苹果之乡。种苹果就要重新规划果园,小区要整改,老旧房屋要拆,上头拨款及时到位,铲车天天在县区运作。 有几栋依山傍水的别墅建在规划区内,领导还去当了说客,大家都很支持工作。其中有座屋子建在山腰,很隐蔽,还是有人提醒政府才知道有这么一栋房子在,好容易联系上别墅管理人,同意拆,结果这一拆就出问题了。 别墅多年无人居住,空空荡荡,地下室钥匙丢了。工人硬拆了门,顺着楼梯走下来。地下室里并没有古董玩物、钻石金条之类,一堆堆全是见都没见过的手铐、笼子、乳胶衣、黑油油的粗鞭子,各式各样的器具整整齐齐地码放,沾着褐色污渍,活像满清十大酷刑的现场。 工人当场就吓尿了,连滚带爬跑出来,报给工头。刚好领导在这儿巡视,见过世面,命令铲车继续挖,又从后院挖出十几具不足成年规格的白骨,领导也吓尿了。 这是藏尸啊。 别墅管理人在外地,一听这个,差点没晕过去,赶紧撇清关系,说这房子不是他的,他只负责帮人把值钱的家具卖出去,好多年都没回玉兰县了,根本不晓得地下室里有那些东西。房产证上的名字填的是闻春,闻春十几年前就死了,房子是她出钱买的,给丈夫谈生意用。她丈夫零几年随闻家去了南方,据说生意做得很大,赚了许多钱。 事情就清楚了。 别墅的主人,是闻春女士的丈夫,郝洞明。 这就是热搜第二的“郝洞明别墅藏尸案”。 杨敬一个头两个大。这意味着他刚把郝洞明在加拿大犯的事儿压下去,又要开始打仗了,这条新闻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 此案影响极其恶劣,东阳省公安厅开始立案调查,郝洞明已经死了,只能从当年和他有交情的人入手,但年头太久,着实不好查。郝洞明收到的那封带有戏剧色彩的“复仇恐吓邮件”,说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事儿,某个知晓当年秘密的人,在温哥华的公寓里开枪打死了他。 杨敬震惊之余感到了天大的压力,他倒不是因为郝洞明是个虐童殺人犯而震惊,是因为这事儿遮掩了十几年,居然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曝光,他不信是郝洞明遭了天谴才这么倒霉。 他冷不丁想起孟峄几个月前跟他说的话:“你想要我的支持,没有问题,我很信任你的能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以后这公司遭了什么事,你得好好地担着,别让它倒了。” 杨敬当初铁了心要当这个CEO,他觉得自己足够精明,能接郝洞明的班,看不上其他人。孟峄表示自己只要股份,不要决策权,任何他想做的项目都会批准,就是冲着这一点,他才对孟峄私下里毕恭毕敬。 昨天他抱怨了几句这担子不好挑,要损己利公,想从ME那儿弄点安慰钱,今天就出了幺蛾子,接下来得加倍努力让东岳经受住考验,简直太他妈邪门了! 但若说孟峄跟这事儿有关系,他亦是不大信的,孟峄是个外国人,在大陆人生地不熟,刚来一年不到呢。 办公桌上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记者,杨敬在椅子上六神无主地瘫了一会儿,联系司机,买了点水果,准备去城郊访友。 他这朋友是个算命的,旁人都尊称一声“张先生”,算得奇准。 张先生早年给杨敬测了八字,说他命里富贵,该逢的祸、该得的财都一一应证了,所以杨敬遇到什么困难,就去他那卜上一卦,问个逢凶化吉之法。 上门求卦的人很多,要排队。杨敬来得突然,到了屋外一瞧,他前面还有六七个人,气场都非富即贵,都是临时来的,越是位高权重的人就越信这个。 杨敬没不识相地插队,和那几人抽着烟聊着天等了半个钟头,屋里的人终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