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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背着个萝卜筐,用毛茸茸的爪子对小狼狗比划:“我有这——么爱你”。 Love you so——much. 席桐凑过来,兴致勃勃:“你居然看绘本?” 孟峄给她解释:“绘本面向的读者只有年龄下限,就像中国的面向9至99岁的受众。” 席桐撇撇嘴:“零七年以后的儿童文学就没以前好看了,我这种年龄都看不下去……我说,这热水谁烧的?” 孟峄合上书,往椅背靠了靠,抱臂看着她。 这淡淡的表情叫席桐拿不准,她老觉得他有点生气,为什么呢? 她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我去谢谢人家。你不要误会,我和小张就是打游戏组队的关系,前天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他今天值班这么热心。” 就是有关系也没必要跟他说,但三个月合约还在期限内,得给他个面子。他一定是在气她对甲方不专一。 孟峄眼皮一跳。 没等到表扬却等到意外。 小张?她还敢拈花惹草了是吧?! 他把她拉到腿上,一边剥糖纸似的剥她裙子,一边没好气道:“我烧的水。” 席桐惊了:“你居然会用那个灶烧水!……等下,停停停,你别动我,这边没地方给你洗澡啊,除非你跳河里去。” 孟峄屈指敲一下她额头,剥完衣服,用毛巾蘸湿水给她擦身子。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蚊香味儿,把她熏得眯眼,热腾腾的毛巾从脖子擦到锁骨,再往下,就不是擦的意思了。 她喘着气抓住他手腕:“我自己……孟峄!你……” 他反剪住她的双手,毛巾敷在腰后,嘴唇碰了一下脆弱的喉咙,而后势不可挡地滑到胸前,那里被热水一激,泛起微微的粉红,草莓冰激凌似的凉爽解渴。他埋首吞吐,把两颗红艷欲滴的小草莓用津液润得晶亮诱人,在舌尖硬挺地颤。 “别在这里……”席桐软绵绵地推他,眼里的光随着天花板上一亮一灭的吊灯晃荡,在他伸进一根手指时打了个哆嗦。 她被理智和欲望煎熬得难受,嗓音和猫咪似的娇气:“你,你怎么天天都……啊……” 孟峄插着那处湿软,拇指辗转揉弄,朝她耳孔里呼了口热气:“天天都不够。” 他把她放到竹席上,欣赏着她情难自禁的迷离表情,握住性器弄了几下,右手不懈地伺候她,两指撑开滑溜溜的花瓣,插得那张小口无助地吐着涎液,看上去饿极了,能吃下整根粗壮的分身。 “我不要!”席桐突然叫起来,“人家会听到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嚷得可大,孟峄都来不及捂上她的嘴,愤愤咬了一口小鼻尖,“已经听到了。” “那怎么办……呜……” 还能怎么办?孟峄堵住她的嘴,轻车路熟地帮她解决了,就着涌出的潮水在她并拢的腿心飞快滑动,磨到花瓣充血红肿,终于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虽然释放出来,却很憋屈。一来这地方着实隔音不好,她要脸,他也不想让别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女人千娇百媚地叫床,二来洗澡不方便,他爱干净。 席桐被他弄了一身狼藉,欲哭无泪,把那桶余温尚存的水全用了,一点也没给他留,洗完抬起左手指门口: “你走,出门左转三公里,有条近路回镇子。” “我不回镇子,”孟峄说,“我要跟你睡。” 席桐黑着脸,换右手指门口:“右转五公里,第一个岔路口右拐,有条河很干净,你洗完再回来,不要浪费学校的柴火。这个点其他人都在后面排队打井水,你有车,别占用公共资源。” 孟峄洗凉水澡习惯了,下河不是个事儿,可她这赶人的态度就不端正,拿外套把她一裹,拎兔子似的往门外提:“你给我指路。” 席桐挣了两下,没用,又不敢大声喧哗,被他扔上副驾驶。 他的车停在院子里,前天还锃光瓦亮,现在挡风玻璃上又是鸟粪又是香樟果,脏的要命,她觉得他脑子出问题才来村里视察慰问,县里不好吗? 于是她问:“你什么时候走?” 夕阳落在山谷里,光线渐暗,崎岖的山路不好开,他全副注意力都在方向盘和刹车上,她催命般问了好几遍,才抽空瞟她一眼,答非所问:“安全带系上。” 席桐本来就不愿跟着他,这会儿脾气上来:“是你在开车嘛,而且十分钟就到了。” ……因为是他,所以她信任。 孟峄心神一荡,差点把刹车踩成油门,语气沉下来:“系上。” “好凶!”她撇嘴。 孟峄又说了一遍:“乖,系安全带。” ———————————— 下章打个很浪漫的野战(736374)13 非常感谢小天使们帮我弄到第四颗星星!!!有点贪心,想在完结前点亮第五颗(8000珠),任务看起来很艰巨,先给精神股东们鞠躬!!本来说50章左右完结,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开车太占章数了。 还有两天就下编推榜了,后面曝光率不如从前,这几天数据增长明显放缓,请大家用收藏和珍珠最后帮我冲一冲,能到多少是多少(>﹏<) 看月亮 带子咔哒插上,席桐轻哼一声,把窗玻璃摇下来,扭头看外面的景色。 紫红的火烧云如被打翻的葡萄酒,倾泻半幅西天,遠处青山苍茫,河流如带,晚风送来野蔷薇若有若无的幽香,一行归鸟划破夕阳。 孟峄开过几个急转弯,听不到她说话,斟酌片刻,开口问:“席桐,你觉得……我怎么样?” “真好看。” 孟峄点头,“谢谢,我是问内在。” 车子在卵石滩上剧烈地颠了几下,轰隆轰隆,席桐被晃得屁股挨不到座椅,扒住窗口,兴奋地指着绿树成荫的河对岸,眉开眼笑地回头:“好看吧,还有小松鼠呢!” 孟峄:“……” 原来是说风景。 席桐:“你刚刚讲什么?” “我在这待到志愿活动结束,和你一起回银城。” 她立刻沮丧起来:“你不要工作吗?” “做完了,休个假。” 再过几天,那该死的炮友合同就到期了,他怎么也得第一时间转个正。 席桐很不解:“你休假去爬珠穆朗玛峰啊?去潜马里亚纳海沟啊?去智利飞钓啊?非得在这干什么?我们的协议还有一周就到期了,你不用这么努力发挥资本主义精神压榨我的剩余价值吧。” 他在这里,肯定天天压榨她,高强度高频率,她可不想顶着黑眼圈和学生打招呼。 孟峄把车停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