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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朗羽想了会儿才记起:“对了,他说过把东西都留在了他的营帐里。” 闻言,大家都起身向着木朗书的大营走去,除了人皇梁思然伸了伸懒腰,申请回营帐休息。一路上大家都看出了梁思然无心恋战,木朗西垣也不苛求他,战场上要的是他的兵,又不是他。所以论战,他参不参与也不重要。 揭开木朗书的营帐,大家便开始四处寻找,不重要的直接扔,等找到木朗书留下的手笔后,干净整齐的营帐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 木朗西垣看着木朗书写的论战,才满意的坐在沙盘上,然后用长杆在沙盘上指来指去,最后停在一点,信誓旦旦地告诉大家:“这是下界的后方,已被金钰家的人把守,若是我们两方夹击,定能把魔天打个措手不及,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混战,收复下界,恢复三界的安宁。” 大家不敢相信的看着沙盘,然后兴高采烈道:“太好了!”“敢问主将,我们何时动身?” 木朗西垣审视着沙盘:“还需等一等。” “等到什么时候?”木朗羽最先问,因为他已经在这里蹲点很久了,只想早点开战、厮杀、结束。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朵娇艳的花都没有,太没劲了。 木朗西垣的想法只是猜测,但是只有这个猜测最接近木朗书的性格:“木朗书应该打进了下界。只要他重开幽火之门,便是我们攻克之日。” 此言一出,满堂惊愕。虽然下界,上界的人很少去,但是那里已经沦为敌方,深入敌方,必得过人的胆识方可。木朗书从此刷新了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大家一言我一语,最后商定以木朗书留下的时间为截点,但是时刻备战,以防木朗书早日开启了幽火之门。结束了讨论,大家纷纷离开。 木朗建雄流了下来:“哥,你真的信四哥所言?”木朗建雄从来都不看好木朗书,不仅仅是因为木朗书放荡已久,而是木朗书是个太随性、感性的人。 木朗西垣看着沙盘久久不言。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幽火之门隔了两界,互不相同,谁也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发生什么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若果木朗书被俘虏,他决计不会倒戈。 出了营帐,清风也十分焦虑,如果果真如木朗西垣所言,木朗书深入敌方,那流水是不是也一起去了。以流水的功力,实在是深陷泥潭。若是流水出什么事,朗月绝对不会好过。一个头,几个大,清风真后悔不该听朗月的话,就应该拽着他死皮赖脸的待在逍遥岛,过两人的欢乐日子,哪管他人的水生火热。 “翁婿。”方垚叫住清风。 一路上清风和方垚交谈甚少,见面也只是打打招呼。这次清风也只是准备作个揖便走。毕竟他和方灵秀只是对假夫妻,说多了,总会被识破。 方垚这次却不只是为了和清风打声招呼,看着四下无人注意,拉住清风的手腕往静处走:“你可知道镇天石?”挑了一僻静地,方垚直接向清风道明来意。 清风只在书上看过只言片语:“当年混战,捅破了天,天火乱窜,生灵涂炭,最后用镇天石封住窟窿,以防三界再遇天灾大难。” “那镇天石正是女蜗当年补天遗留下来的。三界只此一块。”方垚捋了捋长长的白须,“但是近日,镇天石又有震裂的迹象。” 看到方垚一脸的愁容,清风知道事态严重:“可以禀告家父,召集大家商量再作定夺。” 方垚却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句:“当年天火袭击上界,为了封住悠悠众口,秘而不宣。这次镇天石裂了,大家又岂会堂而皇之的大肆讨论。而且这等恐慌,怕是消息才一走漏,立马人仰马翻,鸡犬不宁。你父亲是息事宁人的大将风范,岂会让这种扰乱人心的消息不胫而走,而且还是在这等危机的时刻。” “您的意思是?”清风实在搞不懂方垚所为何来,自己一来没权,二来没势,找他来商量此等重磅消息,实在是浪费时间。 方垚拍了拍清风的肩头:“其实,镇天石只要找到系铃人,便一切迎刃而解。” 清风依旧一头雾水。镇天石在哪,长什么样,清风一无所知。这个系铃人又从何谈起。 方垚继续解释:“这里,有你父亲领战,加之人皇的辅助,金钰家的善后,魔天落网,迟早的事。但是若是要你父亲再把心思分在镇天石上,就强人所难了。而且想要缝补好镇天石,实在不难。只需要你师父米氏老人去一趟,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说了半天是为了师傅米氏老人而来,但是清风也无能为力:“师傅远在逍遥岛,我实在。。。” 不容清风说完,方垚就坦然而来:“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跟我去汇合米氏老人就可以了。”方垚知道,米氏老人已经来的路上了。万事俱备,只差清风。只要他肯走,半路再拦下米氏老人,那木朗府也可以开始行动了。 清风本很在意这里的流水,既然有溜走的机会,未尝不是好事,但是木朗西垣那里,委实不好请命:“只怕家父不肯。” “哈哈哈。你父亲那里我去说。你且准备好,我们随时启程。”搞定好清风,方垚转身离去。这么多年,也该土垚家轮流做主了。方垚迈着大步向主营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放哪儿 哪儿都不太平 第73章 锦鲤 “亲家。”方垚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 木朗西垣还在沙盘前凝视,听到方垚这么一喊,站直了身子笑道:“亲家,有什么事?” 方垚向木朗西垣走去:“我已向人皇请命,去请华光道人出山,助我们一臂之力。” 华光道人,木朗西垣听过,是人间数一数二的人物,只是此人甚是高傲,若有他的相助,想必降服魔天事半功倍,便爽快的答应了:“这倒是件好事。不知此刻去请,是否会延误时机。” 方垚捋着长须笑道:“不会不会。从这里到他的道山不到半月,是最近的方位,来去正好赶上木朗书定的时间。而且我在大都的时候就接到了他的书信,说他有意参战。” “那太好了。”木朗西垣笃定只要魔天来到人间,必定会被打得片甲不留。 “只是。”方垚略皱了眉头看向木朗西垣。 木朗西垣自然猜到了方垚来找自己不会只是告知这个好消息:“亲家,有什么不妨直说。” 方垚走近了一步笑道:“你也该听闻,他是一傲视之人,不会轻易助人。我是代表人皇而去,那,”方垚看着木朗西垣,“你们木朗府派谁去,比较合适?” 木朗西垣知道方垚是有了人选才来这里:“不知亲家觉得谁比较合适?” 方垚又笑了笑,捋了捋胡须:“此人身份不能低。而正处乱世之秋,这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