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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瀚修的晋升,当然最重要的是发现了许瀚修的才能,如此一来许可婧已隐隐的引起了一些人的提防了。 “好的,哥。我知道了。” “哥哥,包在我们身上了。” *** “出门这么久?何时走?”许可婧惊得手中的汗巾还未搭上架子便落了下来。 少则一月,多则半年?这也太久了些,她嫁进来都不过半年的时间,这一出门又是半年? “明日一早。” “啊?可,可我都没给你备好包裹行李。” 一听梁介说的要出远门的事,许可婧好似一下失了魂缺了主心骨一般,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太久了,在这个宫里,她一人在里面实在没底。不对,自己当初刚进宫时可不是这么想的。许可婧不禁叹口气摇摇头。 她果然是被梁介惯的了,太依赖他了。这平时的日子,吃的有他注意着,穿的有他安排着,别的更没得什么事了。这么一细想,梁介平日里简直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就连她咳嗽一声都知道她是嗓子痒,还是受了寒生病了。 他这一走,自己就是一个人了。 许可婧的低沉之意太过感染,梁介既心疼舍不得离开,却又暗暗喜于许可婧的态度。请叹一声,上前拉住要外出唤人的许可婧。 ☆、第57章 爷爷 许可婧的低沉之意太过感染,梁介既心疼舍不得离开, 却又暗暗喜于许可婧的态度。请叹一声, 上前拉住要外出唤人的许可婧。 将许可婧背对着自己拉到自己怀中,两手环过许可婧的纤腰, 牢牢的锁在怀里。将下巴靠在许可婧的肩头,从背后拥抱住许可婧。 温柔的声线低声道:“别怕, 我很快就回了。” “不要留我一个人好不好。”许可婧软声道。 原本她还觉着走了便走了, 她一个人一定能行。可梁介这么一说,她却只觉着自己鼻头一酸, 眼前突然雾蒙蒙的一片,说起话来都有些含含糊糊的。 唉, 小娘子这样,他该怎么舍得走啊。 不过叹一声气的工夫, 他竟觉着手背上竟有湿意, 眼泪?连忙将许可婧转过身,手刚想碰上许可婧的脸,许可婧却直直的将脸埋在了自己胸口。 “你不是一个人。我让晟儿跟芸儿都来陪你了, 好不好。”胸前的娘子抽泣的动静, 使得梁介声音越发的温柔起来, 轻轻柔柔道。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我不要她们,我要你陪我!” 一个接连一个的不要,音量语调都越发的用力。就连说着这话的许可婧都觉着, 自己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儿,重来一世她什么都没做成,到了梁介这全部回了原地。 梁介只听着许可婧说着说着,连话里都带着哭腔,只着了里衣的他,都觉着胸口有了湿意。又只能长叹一口气。 娘子这可真是折磨他啊,若不是自己这一行定是要走一趟的,不然便是方才许可婧的一句不要留她一个人,他便会立即不走人。 他从未想到,自家娘子初次同自己撒娇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让他不知所措了,他对眼泪可是真没办法。 “好,好,好。我不走了,好不好?” 梁介原以为自己这般顺着说了,许可婧就会停止哭泣。却不料,许可婧抬起头抽泣道:“不行,你要走。你是出去有事儿的,不能不去。” 他都不知是该庆幸自家娘子善解人意,还是该想着他到底是回答去还是不去。 许可婧用袖口一抹眼泪,娇声道:“你一办完事就得回来啊,办好了就快些回来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 梁介伸手拿开许可婧,用袖口粗鲁的擦拭自己眼泪的手。用自己的手轻轻的,一点点的拭去泪珠。温和柔软的安抚感,让许可婧不由自主的静下心来。 “你说的,你答应了我的。” “嗯,说到做到。” 许可婧只觉着,随着这一句话的出现,自己的眼睛上有一温热柔软的物体触碰。 她,这是被亲了... *** “哥,真的不用嫂子来送你吗?” “不用了。”梁介嘴上虽说是这般好似是他不用,估不过摸着昨晚他的举动,怕是吓的小娘子要缩回龟壳里了。 “哥哥,可这一不见就是好些日子的事了。”梁妙芸还是觉着梁介应该叫醒许可婧,让许可婧来送他走。 三人正在宫门口踌躇不止,马车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 “哎呀,行了,行了。早点出门早点回了,哪儿那么多事。再说了,人家这小夫妻俩的昨夜,说不定早就卿卿我我、腻腻歪歪了,还用得着你们两cao这心?所以说啊,你们还小,这有些事小孩子就是不懂。” 梁介伸手一把按住廖弈的头,将廖弈塞回了马车里,对着两个孩子说些什么话呢。 “哎呀,大哥下手轻些。别把我绾好的头发弄乱了啊!” 不知为何,在廖弈说完后便沉默了的二人。梁介只能笑笑:“快回去吧。” “哥,小心些。” “廖弈!保护好我哥哥...也好好护着你自己。” 梁妙芸原以为,以廖弈的习性是绝不会应声的。却不料廖弈从马车另一边的窗户口子伸出头来,使劲的摆摆手。 “知道了,你也是。哎哟,我的头!” *** 自从梁介同廖弈出了门后,每日都在打听同寻找韦大夫中度过。这一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可二人却仍是毫无收获。 “再这样下去,怕是一年都要都有消息了!天啊,这都入夏了,太热了。” 廖弈边说着,手中折扇一打。他也不想泄气,可这天就跟火炉似的,根本就打不起精神。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却见另外两人完全都未搭理自己,不由得撇撇嘴,三个大男人就是没意思。 此番出行,便只有三人。梁介、廖弈、薛巍,廖弈跟着自然是好比梁介的眼,而薛巍自然是武力护身了。 “不过,老梁。当年这韦大夫走的时候,都没跟你说过什么话?” 梁介略一思索,沉声道:“的确没有,大夫只说,等我今后想去寻他之时便去寻。” “等等?那这个意思是,他能治好,还是不能治好?” 廖弈听得简直是难以理解,这话说出来不就是在忽悠人吗?按那大夫的说法,岂不是早能治早就得治好了?还等到这时候? “我也不知。” “哎哟诶,我的娘诶,咱们几个找了这么久,难不成就是在找个庸医!专门骗人的那种?”廖弈这气势磅礴的话,捶着桌子还没说完,只感觉一重物击打了自己的头部。 “那个宵小之辈竟敢暗伤本小爷!” “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