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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非心思。 大婚…洞房花烛夜。 思及此,田慧心脸颊微红。虽不甘于不是真真的洞房花烛夜,明媒正娶婚嫁,大红灯笼高挂。 可,这又有何大不了的!一旦成了,凭她的底子有何怕的,上位为正妻后还不是她想如何就如何,得宠后还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到时再补一次便是,这大红最是衬她了。 田慧心上前揭开香炉,扇了扇。没有了烟灰遮盖的香块儿接触了外头,燃烧挥发的更旺盛了些,屋内的香薰味更浓郁了。 窗外的窗上有一影子经过,田慧心心中一紧。 来了,来了。 分明已经备好了的,可真要到了这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 前些日子看的哪些图有什么动作来着?诶,不对…天哪…怎么办… 田慧心慌乱的四处张望,桌上正有田氏提前备好的酒。 田氏起初是做防备来着,一是怕未能全尽药效。二是怕后劲不足。 上前给自己倒出一杯,一口喝下。 喉管中冰凉的液体划过,带起犹如灼烧般燃起的火辣辣的感觉。 没想到,酒竟是这般的烈。 一连灌下三杯,田慧心深吸一口气。香味往鼻子里直钻,一口气的工夫,田慧心就站不住了。 用手撑着桌面,一手拨了拨衣领。 不行,药效竟然这般强劲。她站不住了,双腿发软,全身无力。 “吱呀!”门被打开。 来了,来了。 田慧心迷蒙着双眸看向门口,已然模糊了的双眼视线完全不清晰。 “老爷,老爷。你可终于来了,妾身可是等了你许久了呢!” 越说,田慧心就觉着越发的热了起来。面色红润,白里透红,眼神迷离媚意十足。 面前的女子,衣衫凌乱娇声同自己说话,本涨烈的脑子就如同要炸了一般,深吸一口气后。那涨烈感转换了地方,朝一处涌去。 “老爷,老爷。人家等你许久了,都耐不住了。老爷,你快过来呀!看看人家,今日美不美?” 田慧心娇声软媚道,语气字句柔情蜜意。一句话的工夫,竟开始娇喘出来。 那娇喘就如同有什么东西在挠心一般,却怎么抓都抓不住。 美艳在前,怎有不用之理! 大步上前,打横一把抱起女子,向床边走去。 “哇!老爷,好大的力气啊!” 田慧心头倚在宽阔而厚实的胸膛,明明全身乏力,可那一双纤纤玉手却是闲不住,耐不住寂寞的。 伸手扒开衣裳,玉手抚过胸膛在上摩挲着,手指尖顺着轮廓分明的肌rou一点一点的描绘着。 田慧心将脸贴上胸膛,明明同样是一具火热的身体,可肌肤相碰对于田慧心来说却是那么的冰凉。 就如同沙漠中的人,寻找到了一丝水源,迫不及待的汲取。 伸出舌尖轻点,田慧心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抱着自己的结实有力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轻点而剧烈的抖动。 田慧心娇声笑道:“哈哈哈,老爷你这不也是等不及了嘛!” 感受到步伐加速,呼吸变得更急促了起来。 “唉哟!老爷,疼!” 田慧心被一把扔在床上,颇有高度的坠落让田慧心身体一震。 田慧心身体还未完全舒展平躺,便感觉一具火热赤。裸的躯体覆了上来。 “老爷,老爷。你可得轻些哟,人家怕疼呢。”田慧心娇媚轻声道。 粗糙厚实的大手,轻易的扯开了田慧心仅有的两件外衣,白。净的胴。体上,如今是剩下一件仅仅遮掩半峰的裹胸。 田慧心这些年来,最引以为豪的便是她窈窕的身段了。 白皙柔嫩的肌肤,该翘的翘,该挺的挺。 不得不说,这凹凸有致的身子,的确有让田慧心骄傲的资本。 带茧的手掌,从上到下的顺着曲线抚过,不紧不慢从容淡定,带着几分兴致,既是粗声的喘息越来越大。 而那一处汇集的肿胀之感,真的要炸裂了。 许是带茧的粗糙同质感,与肌肤的相接触,这种感觉田慧心从未有过。陌生的却令她欲罢不能,田慧心挺起身子,向另一处贴去。 顺着手掌的抚。摸,可以感受到手下躯体的颤抖。那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肌肤,以及向着自己方向贴合的娇躯。 “老爷,老爷。你快些,你快些。人家要呢,人家要呢。”田慧心娇声呢喃道。 一沙哑的声音冲破了喘息冒了出来:“真是个。sao。贱。货,摸。几下就湿。成这样,看老子不。干。死你!” *** 福祉快步跑到许瀚修身侧,附耳小声道:“老爷,后头出事儿了。” 许瀚修皱眉道:“何事?” 能让福祉跑来传话的,只有夫人。且话语如此颤抖,莫不是夫人有何事? “后头一屋子里,死人了!” “什么?何时的事儿?” “就刚刚。” 许瀚修刚要回话时,只听整个许府上空传来一震耳欲聋的呐喊。 “我的儿啊!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 许瀚修眼色一沉,对着福祉道:“带我去夫人哪儿。” “是。” *** 两对人马于交汇处碰面,基本上今日到宴之人除了年轻一辈皆在这儿了。 “老爷?这...”祝氏不禁发愁道。 许瀚修安慰道:“无事。” “大皇子?”许可婧可没想到大皇子竟然还在。 纵是许可婧音量再小,梁介也还是听见了,朝音源处一颔首。 “二小姐。” 许是一众女眷愁容之色,恐惧之意太过打眼。 谢运道:“弟妹莫要担忧这些,今日来人众多。许老弟家中此时有人命发生,可不是小事。若是家中人为到也罢,可若是外人所为那便得好生处置了。” 李戚亦道:“是啊,太太莫要忧心。现在在场之人,并非无事生非之人。更有大皇子在此坐镇,也不用怕那些个人胡乱传散谣言。” 黄副将拍拍胸脯:“大嫂放心!若是有人扰乱欺人的,有我在呢!” 许瀚修拱手道:“许瀚修今日在此,便多谢各位了,往后定好生赔罪。” “好说,好说。” 一人一句言道,大皇子波澜不惊的模样,让邵氏同祝氏放了心。 看着大皇子并未因此闹事有所不满,不会有不敬之意便好。 一行人由翠屏带着向屋子走去。 走在前方的男人们,突然止住脚步不再向前。 许瀚修伸手捂住祝氏的眼,对着翠屏道:“去,盖上。” 梁介虽不能同众人般见眼前之景,可早已敞开的门窗导致房内香气飘散于空气之中,那一丝的迷情欢好香气被他闻了出来。 再结合许瀚修所言,便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