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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麽不好或失礼的事。 在自己的地盘居然敢公然挑衅,徐骁强压下火气,一把勾过飞鸟,以快要咬到耳朵的距离警告,“回家再和你算账。” 13、雄性吞噬 之 隔墙有眼 (12) 徐骁带著宇文飞鸟离开警局时,外面瓢泼了一天的雨水已经小了,淅淅沥沥的。害怕怪家夥再搞什麽鬼,徐骁决定亲自把他押送回家。 一路上不知飞鸟是忘了自己,只顾殷勤地为徐骁撑伞,还是他反应迟钝,没注意到露在伞外被淋湿的一侧,只要和徐骁走在一起,即便踩进水洼都不在乎。 “下大雨还来找我,你对我用不著这麽痴心吧。”徐骁推了推飞鸟撑伞的手,伞沿这才遮住他湿透的肩头,断了线的雨珠围著两人滴落。 “今天早上我看到报纸上的新闻了,所以想来告诉你。” “告诉我什麽?这事我比谁都清楚好不好?”这家夥也太好笑了,难道他冒雨在警局外徘徊就是为了说这个? 飞鸟“嗯”了一声扯开话题,“我的你看了吗?” “哦那个啊……”觉得在飞鸟面前说实话太丢人,徐骁忙扬起眉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可以吧,看了两眼睡著了。” “刚才在警局走廊和你一起的男人是案子的嫌疑人吗?” 脑子里还在想如何应付飞鸟追问内容的问题,谁知他思维一下又跳跃出十万八千里,转回到穷追不舍的案子上。这回不等徐骁说话,口袋里哔哔作响的手机帮了他大忙,一看是吴楚恒的来电。 “唔,我就不回去了,嘿嘿。”猜到是他打来追问怎麽还不回去的电话,徐骁忙说出早已想好的答复。“我知道你要问什麽,让我今晚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晨会上再说。” “我可以参与吗?” 收起手机,徐骁把飞鸟不知何时又撑歪了的伞向他推了推,“不行。” “你晚上可以住我家,咱们彻夜长谈。” 徐骁冷笑,“不必了。” “家里有吃的。昨晚你走以後,弟弟回来做了一周的饭菜。” 提起食物就想起他家冰箱里那些过期变质的盒子,徐骁吓得打了个冷战。“你留著自己慢慢享受吧。” “那我跟你回家也行。” “你想的可真美!”被逼到白眼直翻,徐骁恨不得立刻掐住他的脖子,让这只鸟清醒清醒。 随著每多来一次飞鸟家,那种压抑感便少了一分,不是屋子收拾干净或敞开明亮,而是久而久之变得熟悉不再陌生。虽然房间还是杂乱,但丢在地上的垃圾袋明显少了,阳台上居然还挂起一件件洗完的衣服。照此看来,飞鸟弟弟回来收拾一次还是有一定的成效,只不过他邋遢的哥哥保持不了几天。 “先吃饭吧,我把菜热一热。” 好像生怕徐骁进门就走,飞鸟连手也顾不上洗,拉开冰箱门拿出一个又一个保鲜盒。 这次打开的保鲜盒里,菜色鲜亮,不时飘出香气,看上去味道应该不错。果然飞鸟的弟弟比他这个哥哥能干多了。望著冰箱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徐骁觉得这麽多东西一个人吃是吃,两个人吃也是吃,懒得再另去觅食,於是改变主意决定留下来。 “嗯!好吃!这些菜都是你弟弟昨晚煮的?” 做好的饭菜热一下不费工夫,从众多保鲜盒中挑选出三、四样放在微波炉里转了转,只用了十多分锺,徐骁和飞鸟就面对面在餐桌边坐下来。 “是啊,他做的快,不到三点就做好了。” “呃……你说的是凌晨时间吧?”徐骁明知故问。 “嗯,我们都喜欢在夜里活动,安静。” “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弟弟今年上大学?在哪所大学?读什麽专业?” 飞鸟对徐骁职业病的盘根问底并不感到厌烦,说到弟弟时甚至有更多骄傲。“医大。他喜欢和血有关的东西,对研究人体器官和解剖学感兴趣。” “这个……”听完飞鸟的解释,再想到他弟弟布置的暗黑灵异房间,徐骁头皮有点发麻,“你确定他各方面都正常?没有什麽反社会倾向?” “当然没有,我们都很正常。”徐骁注意到,飞鸟在谈及弟弟时死气沈沈的脸上不经意会流露出些微温情,这对常年扑克脸的他来说实属不易。“弟弟虽然才上大一,但他已经想好毕业後做法医,这样我们之间就更有话题了。” 徐骁“唔”了一声,心想“这样你们之间应该更变态了”才对。既然现在知道有这麽一对对社会有潜在威胁的兄弟存在,徐骁怎麽可能半路放手。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吃完来我屋,我帮你分析案情。” 飞鸟放下碗筷,说的好像真事一样,险些让一口饭没咽下去的徐骁噎到。 听著屋子里不时传出打印机工作的声音,徐骁心生好奇,端著饭碗走到飞鸟房间,只见他正用胶布把打印出来的纸贴到墙上。 “这是什麽?你又想干什麽?” “这是我目前搜集到的线索,贴出来讨论时看的会更清晰吧。”贴好上上下下依次排开的数张纸,飞鸟抬起台灯的脖子,将所有光线集中在墙上,“你要准备好,我就开始讲了。” “呵呵,好啊。”大概吃进的食物很合胃口,徐骁心情大好,一边吃著碗里的饭菜,一边看戏一样等著飞鸟分析出一二三。 没有被徐骁拒绝,飞鸟兴致大增,眼神里尽是闪烁的光芒。经过前几次接触,徐骁已然看出凡是讨论到和案件相关的事情时,另一只有生气的鸟就会飞出来。 “被害人戴鹏,23岁,同性恋,是Night Baby夜店的DJ,死亡地点是家中卧室的床上,死亡时间推断为本月二十二日晚八点至凌晨二点间,被害人因为长时间被枕头捂住而导致窒息死亡,现场没有搏斗痕迹,身上没有反抗伤痕,死前有过性行为,根据你们警方调查,现在初步认定为情杀。”飞鸟把读完的报纸丢在一边,“根据我上次对死者现场状态的推测,我觉得你们已经把案情推进了一个死角,因为情杀的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五十。” “哦?为什麽说只占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是什麽?”徐骁叼著筷子,面带微笑看著飞鸟。 “那就看你的配合了,指纹和详细的尸检报告,还有你们目前锁定的嫌疑人,譬如刚才在警局看到的那个男人。” “哼,翻来覆去你还是想听这个。”徐骁盯著飞鸟,飞鸟也不回避,两人对峙了良久,徐骁突然啪地放下碗筷,双手抱胸,翘起腿。“那好,你想问什麽?”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怎麽怀疑上他的?” “名字不方便说,就叫他B好了,B承认是死者的情人,在二十二日晚十点到十一点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