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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联合会来人,他就派红发麻子脸的莉莉小姐出面招待。 高先生出门演讲,经常讲到半路就抵不住听众的热情,表演几次跳墙绝技。被学生敬称为“隐士高先生”。 莉莉小姐出门应酬,常常是开完了会还嫌不够,往往又盛装了去参加各种晚宴舞会,一时间被奉承为西医界的“莉莉女神”。 花开两朵,先表一枝吧。 中医们在光明大戏院开完了大会,选出十三个代表,高举了“山东先生”大旗,去往南京找大总统请愿。 在上海的火车站上车。 上海的中医同行们上千人送行,场面热烈,又请了军乐队,穿军队礼服,奏乐助兴,人山人海中,拉了横幅,挥动旗帜,高喊口号,有无数山东先生的画像被举起放下。被人当做旗帜用还真是辛苦。 代表队的火车路过苏州,停留三天,接受苏州中医同行们的宴请和款待。 当时苏州有一座著名的园子,叫做“留园”,是盛家的私产,这里还要啰嗦几句科普一下盛家,盛家是晚清民初顶级的权贵。南边大总统的妻弟,宋家大少爷,当时暗恋盛家七小姐,因为门第不配的原因未能如愿。 苏州的中医同行面子真是足够大,竟然能邀请代表团去“留园”游玩。 代表团成员们在苏州吃饱喝足玩够,个别代表甚至还背着山东先生(的画像)去香过几口“大土”。 又坐上火车,前往南京。 南京的的中医同行早就在火车站等着了,几百人,举旗帜,横条幅,喊口号,请军乐队演奏迎接。 欢迎队伍又出了一点小乱子,当时南方的丝绸纺织业,受到洋货棉布的冲击,已经有点不景气了,权贵穿丝绸,百姓更喜欢结实便宜的洋货棉布。 第一个受影响的,就是那些丝厂的女工,丝厂倒闭,女工失业,也组织了一个代表团,到南京找大总统,请求帮助。 丝绸厂女工们的代表团也是打横幅,喊口号。两支队伍又撞到一起(我为什么要写又字?)。那个场面真是彩旗招展,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惨不忍睹。 ……分割线…… 希望小天使们不要抛弃蠢作者,认为蠢作者在胡说八道,民国历史其实比还要生猛很多倍那,蠢作者的每一句话都是可以资料考证的。 雾满拦江 ------------ 052乱哄哄你还没唱完他又上场(二) 足足折腾了半日,两队人马终于分清了敌我远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中医代表团,被南京的中医同行请了去扬子饭店下榻,又安排在东方饭店设宴接风洗尘,酒席间一个个豪放不羁,慷慨激昂,犹如前来英勇赴义一般。 后又拿出请愿书,大家共同参详,不断的有人拍案叫好,称这份请愿书言辞犀利,感天动地。 忽然有人怯怯的说: “现在外界众人,对咱们中医写的字儿,特别不满,甚至许多假装看不懂的,如何是好?” 众人大骂了一通,外界酸儒不识货,最后终于还是妥协,又连夜请人抄写正宗的宋体字。 到第二日,代表们分头行动,将请愿书,分别送到秘书处,外交部,内务部,财政部,教育部,交通部等等。也不知道中医和这些部门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些部门的总长们,次长们也纷纷表示欢迎,挽起袖子,请中医代表们号脉诊治。又很惋惜名震寰宇的山东先生竟然没有来。 南京的报纸又纷纷刊登了代表团开出的药方子。 又过几日,代表团竟然真的被南京的大总统召见,总统态度和蔼,表示支持中医事业,以后也要在各级卫生部门安排中医做官,不能让西医管理中医,好像让道士管理和尚一般。 代表团喜极而泣,山呼万岁,又被制止,如今是民国了,万岁一词,要废止了。 过一日,总统府下发一份批谕。 文采飞扬,没有标点。总之,大约的意思就是,中医是要保留的,中医是要发扬的,中医是有益于国家和人民的。 代表团大功告成,吃了南京中医同行的庆功宴,去火车站坐火车返航,此时丝厂女工的代表团还停留在火车站,没有办法。 原因很简单,此时的大总统,是有名声,而没有实际控制力的。中医代表团的要求是很好解决的,中医们不过是挣一口气而已,只要顺着他们说话就能搞定。丝织女工的要求是具体的详细的,要工作要补贴。是实务方面的事,真不好办。 中医代表团顺利上了火车,途中又路过了苏州。有几个代表要求再次停留苏州庆祝,另外几个表示要马上赶回上海,和上海大本营的同行们分享这份喜悦。 主张在苏州停留的中医们说: “我们成功的消息早已经电报发回去了。他们已经知晓,何必着急赶路?” 潜台词,我们还得享用一下这苏州的美好呀。 主张马上回去的中医们说: “同行虽然已经通过电报知晓,但是还未亲眼看到大总统的批谕原本那。” 潜台词,苏州只是小地方,咱们回上海被追捧才是极大的荣耀。 中医代表团分成两派,正在吵闹不休之时。 忽然平地一声惊雷,震聋发聩! 战事来了…… 一位杜姓大帅,率领大队人马攻打东南五省都督汪大帅,两军在碧庄狭路相逢。 杜姓大帅可不是为了中医来主持公道的,他的理由很简单,老子有的是兵,老子就是横,不服来战。民国是个有枪就是王的时代呀。 汪姓都督是满腹经纶,天文地理,要效仿日本明治维新,消灭中医的当事大能人,自然是不怕打仗的。 双方在碧庄开火,你争我夺。 倒是满腹经纶的汪姓都督略输一局,失守了正安。当然也有谋士们解释,这个叫战略性迂回。 中医代表请愿团被这个消息震撼了,呆萌半日,才商讨起来,又是分成两派。 其中一派的意见是: “既然打起仗来,那么还是性命要紧,想必上海的同行是会理解的,我们赶紧在苏州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另一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