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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分开,有些捨不得罢了。」 白镇军把子吟小心拢好,就淡定地道:「你最近没有对象?连我这块硬铁板也要来踹一踹?」 朱利安就无辜地笑了,「我回母国后,很认真的做事,然后又去华盛顿了……就一直忙到了现在,可怎么找对象啊?」 「回母国,不正好吗?」朱利安偏爱那年轻的洋人少年,在华夏反倒是为数有限的,一旦回到柏林,倒是轻易就能投入任何一个沙龙裡去。 「我没有这样的空当。」朱利安的笑容却是带着深深的无奈:「大白,威玛政府要不行了。」 白镇军就揽紧子吟,让他把头稳稳靠到自己肩上,就问道,「怎么不行?」 朱利安把头靠到了后枕,就淡笑着道,「就像在末日以前,把头塞进地洞的驼鸟群,奢望自己能躲过一劫吧。」 白镇军啄磨着友人这番话,大抵也是明白了——德国无法交出沉重的赔款,便由美国贷款解了这燃眉之急,可这短暂的经济纾缓,却是埋下了更长远隐忧,一旦美国来讨还债项,威玛的国库是还不过来的。 不管是哪一党的官员,却都对此避而不谈,谁也想不出任何重振国力的方案。 累积的民怨,以及政党分裂,共和政府倒台只是时日的问题。 「我要是你,就回国去,帮助你的家族。」白镇军就道。 「可我不是你啊!」朱利安就看向车窗外,充斥着华夏色彩的红灯笼、陈旧的老铺,对他这洋人来说,这一切竟是比母国还要自在、熟悉的,「我在上海过的自在,亦不必受家族的管束,多好!」 白镇军听着,就淡淡的给他一句:「嗯……这是你的自由。」 这是一个沈重的话题,而二人的友谊再深,站在不同国家的立场,有些事,始终还是不好置啄的。 二人就各自目视前方,心思,却是无独有偶,都落在了中间的子吟处了。 白镇军等了子吟一夜,好不容易身边再无閒杂人等,就急不及待,是要回酒店去的;至于朱利安,从挤进这车裡以后,肩膀就一直与武的身体紧紧相贴,正好能感受到一点武的体温,他心猿意马了一路,终于还是禁不住要试一试,就问道:「欸,大白,你是急着带武回去过夜吗?让我也加入,行不行?」 白镇军脸上严肃的表情不改,就道,「行,等疼过子吟,可以勉为其难干你。」 朱利安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当即坐直身子,客客气气地道:「……欸……这我可敬谢不敏。」 白镇军白了好友一眼,十多年的交情,都知道他的不正经,是该拿甚么来治,看朱利安终于是安份的闭上嘴,他便也抱紧子吟,不再说话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过问 第五百二十三章、过问 子吟记得他在酒楼裡,迎着众多南京同僚的敬酒,以及许多欢声笑语,都是祝贺他升为外交部长,盼望往后能多提携的话。 子吟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把酒一杯一杯的喝下了,肩头沈沈的给拍了拍,是徐总统再次讚许了他,说这次会议,实在是给华夏出了一口大气,还长了国家的面子。 之后发生甚么,子吟却是不记得了,他一身子热,都是酒精从胃袋烧灼起来,发到了四肢百骸,他不知道自己伏在桌上,口裡还呢喃着客套之辞,却是早已不知人事了。 如今睁开眼来,子吟已是躺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了,一把温热的湿布巾有力的为他刷着脸、耳朵,再落到颈脖处,子吟舒服的轻轻嗯了一声,稍稍的醒转过来。 「悠予。」大哥的声音就近在耳边,「醒了吗?」 「嗯……」子吟略微抬起眼,才渐渐看清大哥的脸容,他就打了个浅浅的酒嗝,道:「……大家…呢?」 「宴会还没结束,我先带你走了。」白镇军为子吟刷着手脚,就沈声道,「你的酒量确是有进步。」 「……毕竟是应酬……」子吟大抵是酒意还没散去,目光就有些怔忡,他就低声道:「……我就尽量……不扫大家兴……」 「应酬可以。」白镇军就回道,「但消愁的话,就得节制,酒毕竟是穿肠物。」 子吟怔了怔,那眼睛就羞惭的垂了起来,迴避着大哥那锐利的目光。他心底的任何心思,总是轻易教大哥窥见,使他无处可藏。 白镇军没有就这话题挖掘子吟的心事,他就坐在床边,专注的看着久别数月的心上人——子吟是显而易见的瘦了,言不由衷的笑容、应对得体的虚礼,在人前都是充份的做到了,这大概就是赴美之行为他带来的成长。 就像砥砺过的玉石,散发出比从前更锐利的光芒。 白镇军抬起手,在子吟的头髮上揉着,心裡就想,他的悠予,是真的了不起。 子吟垂下眼,感受着那大掌在头顶的抚摸,就跟隻猫儿似的,自觉地转过身来,鼻尖儿往手心轻轻的蹭。 白镇军抿了抿唇,就俯身下去,沈默地吻住子吟。 二人分别数月,却彷彿是隔了半世,至少于子吟心裡而言,是经历了太多的变迁起伏,如今感受着大哥熟悉的气味,还有那强势的亲吻,子吟就全心的领受,并探出舌头,与大哥的勾缠到一块。 「嗯……哼……」 两尾活鱼,在水裡倏忽的游动、嬉戏,白镇军啜着子吟的唇瓣,一时就把舌头深深的探进去,舔着子吟那软热的口腔内壁,子吟渐渐的就呼息紊乱了,到几乎要透不过气了,白镇军才稍稍把攻势放缓,转而蜻蜓点水的,唇贴着唇的亲吻。 「悠予……」白镇军沈声唤着,是唯独对子吟才显出的柔情,「大哥想你。」 子吟怔怔地看着大哥,是有些仿若梦中,他就道:「……我也想大哥。」 白镇军的唇就略微扬了起来,吻着心上人的脸蛋、脸帘,以及他最怜爱的髮旋儿。 子吟垂着眼,恍恍惚惚的,就期待着大哥更进一步,然而大哥只是温柔的吻他、抚弄他,却是意外地绅士的。 子吟脸皮薄,即使是醉了,要他提出主动,也是极羞耻的事的,然而在被大哥又一次吻住以后,他就主动抬起双臂,抱住了对方。 「大哥 」他低声的说着,眼眶却是早已泛满了羞耻的湿意,「你疼我吧……」 子吟笨拙的解着釦子,就像一颗生猛的桃子,在床上左蹭右动,直至把一阵皮去掉了,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着有心人去品嚐它。 白镇军看着难得主动讨要的子吟,却是并没有遂了他的意思,只是让子吟把双腿打开来,埋首下去那密合的xue口,舔着那敏感的嫩rou。 子吟倒抽一口气,就把头靠在枕处,徐徐感受着大哥舌头的动作,那湿热的舌把每一瓣皱摺舐湿,就试探着戳进那狭小的缝隙,动作细緻而耐心,彷彿是怕子吟受痛。 子吟揪着床单,大概是喝过酒,胆子就比往常要大,他就禁不住拱了拱屁股蛋,道:「大哥 那裡 」 「哪裡?」白镇军就沈声问道。 子吟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