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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吟怔了怔,便顺从地喊道,「嚷儿。」 「不是。」怒洋一时间,竟是有些腼腆,他掐了掐子吟的屁股蛋,「我已经不是白嚷了。」 子吟并不知道怒洋的心思,他以为妻子还在纠结著这男儿女儿的身分问题,就改口说,「怒洋。」 可怒洋今天图的,却不是这个,他把那rou具浅浅的彻出,再深深的cao了进去,用渴切的语调说道,「……你现在是我娘子……你该喊我甚麽?」 子吟被怒洋卒不及防的一出一进弄得一惊,下意识的便攀紧了妻子的颈背,怒洋便托抱著子吟,缓慢的摆起胯骨,他在子吟的耳边,锲而不捨地说,「就喊一次吧……一次、我就满足了………」 子吟这时,才懵懵懂懂的猜出了怒洋想听的是甚麽,他看著脸色潮红的妻子,竟发现他比自己还要紧张,那忐忑期盼的模样,彷彿子吟若是不愿喊,他就要伤心透顶了。 子吟都已经做成女儿的扮相、还穿了这身肚兜了,对于妻子再进一步的要求,又怎麽会拒绝呢?他心裡酸甜的满满都是对怒洋的爱意,不管是做著多少的妥协和配合,都不够表达自己对怒洋的怜爱。 为了逗妻子高兴,他心甘情愿配合著他,演这颠倒角色的戏。 子吟便抱紧了怒洋,主动的摆著腰,迎合著妻子的cao弄,在他耳边低低说道,「用、用力点……夫君……」 怒洋一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受宠若惊地看著子吟,几乎以为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呢。 「……你再说一次、子吟……」 子吟却是抿了抿唇,摇头不肯再说了,脸蛋儿比妻子要更红,他并没想到刚才那五个字,竟是比做女装的打扮,还要让他羞耻。 怒洋的气血却是因为方才这句话翻腾起来,他俯下身去,就激动的咬住了子吟的嘴巴,身上的腱子rou绷得极紧,便是一阵狂猛的狠cao,竟是把丈夫折腾得求饶不止,就像当年那一次,吃了白夫人那碗补汤一般。 夫妻一番的恩爱过后,怒洋就缠著子吟,不依不饶的说,「子吟……你就再喊一次、就一次……」 子吟混身虚软,彷彿刚才经过了一场小死,这回他是深深受到教训了,就紧紧的闭住嘴巴,不敢再配合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读信 第二百六十四章、读信 第二天清早起来,子吟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怒洋这折腾了他一夜,竟又是黎明时分出门——他得赶在春假结束前解决这事儿,之后士兵陆续的回到军营,就得忙cao训了。 大哥和二哥儘管是在家裡,却也渐渐的忙碌起来,除了上门拜访的客人,每日也收到各处送来的书信、电报,还有往家裡打的电话,既有公务,也有社交的应酬。子吟日间就坐在书房给大哥读信儿,二哥无所事事,也跟著挤到房裡旁听,正好能与子吟亲腻著。 子吟每每听大哥和二哥谈论正事,总是获益良多,偶尔遇著想不通的难题,他便向二人发问,而白镇军与白经国也务必细心的与他解释。 子吟正在读著手上的一摞书信,唸著唸著、便看到一封信是指明给大哥、二哥和嚷儿的,信的内容通篇都是德语,字体也恁地眼熟,子吟怔了怔,就道,「大哥、二哥……朱利安给你们写信了……」 「他写些甚麽?」白镇军手头正看著另一份公文,头也不抬的问。 子吟便把那德语翻译出来——除了新年的祝贺和问候,就是主动交代他的近况,新年过去,没想到朱利安竟是升职了,如今已是德国领事馆的对华最高代表,他的上司马克将于年底卸任,是要回德国去帮助魏玛政府。 白镇军那书写著的手一顿,「他高升了……」眉头竟是深蹙起来,「这德国领事馆,到底是怎麽用人的……」 白经国便笑了起来,「大哥,朱利安是贵族啊,他家族裡从政的人可不少呢。」 「那家伙没个正经样儿。」白镇军却是万分的不苟同,「换我便留下马克,让他回国去了。」 大哥虽如此说,然而他那语调却是轻鬆的,作为难得的知交,知道老朋友会一直在华夏,大哥显然也挺高兴,子吟和二哥都是身边人,就自然看出大哥那微妙的情绪变化了。 子吟继续读那封信,因著这个升职之喜,朱利安就邀请他们来上海做客,吃一顿饭、顺道看看如今租界区的繁华,他又说到自己最近去了一名夫人的沙龙,遇上几个十分讨好的法兰西少年,可惜你们三个白都不玩了,不然到上海来,朱利安便带他们到这沙龙去见识见识。 子吟译到这裡,白镇军和白经国的脸色都变了,二哥重咳了一声,就从子吟的手上取走那封信,一脸鄙夷之色,「大哥你说的对,那家伙……真他妈没个正经样儿。」随即,他又看向子吟,一本正经的说,「二哥从来就不喜欢那种地方,我只听说,三弟常跟著朱利安去混。」 「对。」白镇军也颔首应道,「三弟去的多。」 子吟呆愣了一下,并没想到大哥和二哥这样急不及待的澄清,是怕子吟又要觉著他们太会玩了,要是朱利安在面前,恐怕两个白都要衝上去堵他的嘴巴,就没想到这祸害不过是写封信儿,也要夫到那玩儿的事。 子吟抿了抿唇,他早便知道三兄弟都是曾经荒唐过的,并没有因为朱利安这话而膈应甚麽,反之却是鬆了一口大气,因为他想——朱利安既然会去找别的男孩儿,那看来,他该是放下自己了吧。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莫名奇妙的关系——子吟不过是喝醉了,把朱利安误认成大哥睡了一夜,对方就念念不忘,彷彿是用情至深似的——说实在,子吟始终是不相信的,他想朱利安会执著于华人的自己,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因为对方是三兄弟重要的朋友,他儘管婉拒,却是始终不好明著的声张,因为怕影响了三兄弟与他的交情。 且在军务上,白家与德国领事馆也得长远的合作呢。 子吟看到这封写给三兄弟的信,就想这应该才是朱利安的真心话,他给自己送的巧克力和那句甜得发腻的情话,也就是玩儿罢了。 子吟就真正的放心了。 「大哥、二哥……你们会应邀去上海吗?」子吟便问道。 「不好说,那毕竟不是白家的地盘。」白经国就垂头看向子吟,柔声问道,「子吟想去吗?」 子吟仔细的想了想,就说,「当年在上海的时候……我并没有心情四处游览。若是有机会,也想要看看现在的上海。」 白镇军就抿紧了唇,想起了当年,子吟可说是哭著被武昇送走的,自己护不了他,就横了心让他离开,想必子吟到了上海,心情依然是难以平复,他当时……却是都不能想了,自己的军队给打没,也无法再顾虑那些儿女情长。 在这点上,白镇军自问是永远亏欠子吟的,他始终无法像二弟、三弟一样,为了私情而放弃自身的责任,他心裡仅存的一丁点私欲,从天津回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