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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唔了几声,在怒洋的怀裡,扭得像个麻花一样。 「怎麽了?」怒洋看他被自己逗得情迷意乱,那语气就带著了深沉的溺爱,「有那麽敏感吗?」 「……痒……」不知道是否酒精的关系,子吟觉著身体一直发著热,而怒洋的手指倒是冰凉的,让他觉著很舒服,从乳尖传来的电流,也是让他心裡痒痒的。 「那这样呢?」怒洋便扬起了唇,说著用两指捻著那乳尖,轻轻地揉弄著。 「嚷儿……」子吟就感觉到胸口,好像过了电一样,他低低的喘息,摇头说道,「不要、太用力掐……」 白经国看他们夫妻俩玩得旁若无人,就探手抚著子吟的脸颊,给他抹去刚才流到了下巴的口涎,「三弟碰你…有这麽舒服吗?」 「当然舒服。」怒洋代子吟答了,同时把那衣襬撩了起来,就让子吟那两颗小尖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看……都挺起来了。」 「……嚷儿……」子吟感觉到二哥隔著金丝眼镜,那锐利的审视目光,就觉著羞愧难当,他困惑地道,「你怎麽……、要给二哥看呢……」 「今晚,我们是一同服侍你呢。」怒洋就温柔地解释道,「我是在教二哥,怎麽弄你才舒服。」 子吟听了,却是抿了抿唇,他就是觉得羞耻,即使这不是第一次三人一同的做这种事了,他还是觉著这太悖逆常理了。 白经国看子吟那羞窘的模样,便俯上前,拉开三弟的手,舔舐著子吟一边的乳粒,那小尖的豆子触感软嫩,带著一点硬度,白经国就怜爱地舔啜,用舌尖逗著周围的嫩rou。 胸口突然受到了滑溜的舌尖舔舐,便让子吟吃了一惊,他看著二哥的头髗就在胸前,正是仔细地舔弄著一边的rutou,子吟竟是有些害怕——在伊尔富茨克时习惯了二哥的粗暴,就总觉得二哥会突然狠狠的折腾他、让他受痛。 然而二哥一直没有,只是啜吻著那小颗的乳粒,直至它都给舔得湿亮的立著。 白经国抬起头,有了平光眼镜的遮挡,他那目光显得很柔和,看著子吟,彷彿是把他当成了妻子一样的温柔。 「子吟……舒服吗?」白经国诱哄般的问著。 子吟才想到二哥现在…已经不再是野人了,他待自己、也是不同于在俄国的时候。子吟这才纾缓了心裡的紧张,轻应道,「舒服……」 子吟的一边乳尖给二哥舔舐含啜,另一边则是给怒洋捻著,带著情色意味地揉弄,子吟就感觉到耳畔不住传来湿热的气息,是妻子一直在吻他、舔他的耳窝。 「嚷儿、……二哥……」 子吟的声音就变得软腻,他的裤裆渐渐鼓起了一个小包来,roubang儿挺翘,甚至在薄薄的棉裤顶出了一个湿印子,子吟下意识的夹著大腿,想要把自己的反应藏起来,可当他前后受著怒洋和二哥的逗弄,就感觉另一双有力的大手,把他的大腿强行拉开了,暴露出了裤裆鼓著的地方来。 子吟吃了一惊,迷濛地抬起头,才看见大哥一直是在床尾看著他们这番亲热,大哥板著脸孔,不许子吟把腿合上,那大手从大腿一路往上抚,又有条不紊的,解起裤带来。 怒洋和白经国看到大哥动手,也就都会心微笑,知道大哥终于是妥协了——今晚儿,他们三兄弟要在这床上一同的疼爱子吟。 「大哥……」子吟看了大哥一眼,又疑惑的看了眼前的二哥,以及身边的怒洋,一时间,大脑乱成了一团糊,「你们……怎麽、有三个……」 「子吟,今晚是团年夜。」怒洋就抚著子吟的脸,柔情万千地解释了,「我们兄弟达成共识,既是不能独佔你,就只好共享你了。」 子吟呆愣了一下,一时还理解不了,可看著大哥把他的裤子剥下,亵裤裹著的roubang儿就突显出它的形状来了,大哥随即慢条斯理地解著自己身上的衬衫,是要和怒洋一样打赤膊——子吟就后知后觉的明白,他们是想三个人一起来。 下一秒,子吟竟是挣扎了起来,他蹬开了大哥,还挣开了怒洋和二哥的怀抱,竟是要往床的另一边儿躲去,三兄弟没想到子吟会有如此的反应,都是一怔,怒洋眼疾手快、又是离子吟最近的,就连忙把人拉住,不让他往另一边的床掉下去。 「子吟……」怒洋心裡意外,却还是挂著安抚的笑容,柔声问道,「怎麽了?你……不喜欢麽?」 子吟就略微转过头,忐忑的看向了妻子、又转向二哥和大哥,神色惊惶地道,「三个人不行、不可以﹗」 「为甚麽?」白经国那手一伸,就把子吟拉回到这边来,「我们三个早就做过了,就加上你最爱的大哥,这怎的不行?」 子吟却是眼眶红了,他觉著那原因十分的露骨,不好意思说出来,可是心裡却是有些难过,觉著他最爱的妻子和大哥……竟是连著二哥一同地把自己当玩意儿了。子吟眼睛眨了眨,竟就诡无预兆的泛起了水光,竟是难过得落起了泪。 三兄弟看子吟竟是如此的不愿,顿时也就停下了进犯的举动,改而把人搂到怀裡,柔声安慰了。他们有著这样的盘算,也是基于要疼爱子吟的心,并没想到子吟会抗拒到这地步,甚至是无声的落泪的。 白镇军看子吟哭了,就沉声说,「二弟、三弟,子吟既是不愿,你们就回去吧。」他本来就觉著两弟弟无耻,是死皮赖脸要跟过来的。 「大哥,三人的时候,子吟也没有哭成这样啊。」白经国却是赖著不走了,他都上了这床,刚才和三弟正是进展得好好的,怎麽能就此放弃呢?他一脸正色地道,「我想,我们还是该问出原因来。」 怒洋抱著子吟,一边拍抚他的背,心裡也是不愿把这晚让回给大哥的,因此,他也是死活不走,就无视了大哥那句话,抚著子吟的脸蛋问,「子吟……你就说说…是不愿意甚麽?」 子吟脸上尽是酒色的潮红,他被妻子哄了一阵,就枕在怒洋的胸膛,为难地抿紧了唇,起先依然是不愿说的,因为自觉难以启齿。然而三兄弟默言不语地注视著他,彷彿一定得问出个原因来,子吟受不了眼神的压力,就勉为其难地道—— 「三个人一起进来,会坏的……」 他垂下眼,语带保留地道,「上次……二哥和嚷儿一起……已经很勉强了……」 三人这才晃然大悟,子吟竟是以为他们要把三根rou具同时的cao进来,难怪……他会害怕成这样了。 「你这傻瓜。」怒洋便掐了掐他的脸,「这怎麽可能?你以为我们丧心病狂、色迷心窍要折腾你吗?」 子吟听了,就眨了眨泪眼,却是回道,「可是在火车裡……你和二哥、都做了啊……」他可没忘,那种同时被两根rou具顶开肠xue的感觉,是那麽的匪夷所思,至今依然让他心有馀悸。 白镇军听子吟提起两弟弟在他的专列裡干那荒唐事,登时深深的蹙起了眉,他手一拉,就把子吟强抱到怀裡去,笃定地说,「要是你真不愿,我就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