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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软腻而火热、轻易容纳异物的侵进犯。 武子吟的呼吸乱了调,因为那手指在xue的深处勾起了弧度,刮过敏感的地方,在白镇军的探索中,他颤抖著,压抑著,怕下身有了反应。 幸而,白镇军这就把手指抽回去。因为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对象是男人。 背后的压制顿时抽离,武子吟正要鬆一口气,却又再次给揪起、翻转身躺倒在书桌上,破布般的衣服给扒开,胸部微肿的rutou及微软的下身坦露在视线下。 「大、大哥……?」武子吟有些恐惧,心虚的瞄向别处,就不敢对上白镇军的目光。 「都有谁?」 「唉?」 「还是你跟太多人搞过了,都记不起名字?」白镇军厉声道。 武子吟脑袋乱成一团,不懂对方问的是甚麽,又是第一次见识大哥愤怒的模样,他全然不知所措,只怔怔的看向对方。 白镇军却把这当成了默认,失望地摇头,「武悠予,我让你来学习,并不是给你机会去招惹我的兵。」 「我……」武子吟这下听明白了,脑子轰一声炸开了雷,「我没有﹗不是这样……」他终于知道大哥干嘛要检查他的身体,又联想成甚麽样子。 「那是怎样?」白镇军冷声道,「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武子吟却语窒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误会他压根儿无法澄清,因为他不能说把自己身体弄成这样的人是白嚷,否则就要暴露出性别的秘密。 大哥会检查他的后xue,就是要确认他是不是跟男人……答案是肯定的,那就不能是白嚷——因此,大哥才会认为是招惹了军营裡的士兵。 面对著白镇军阴沉的脸色,他哑口无语,无法告诸真相,但始终不想让大哥对自己有不好的印象——这辈子从没有撒过谎的武子吟,吃力的调动起脑筋,「我没有和这裡的人……不是他们……」 「那你是说,还有其他男人?」白镇军抱臂、脸色不豫。 「不是……」武子吟摇头,「我……是……撞到碰到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镇军脸色冷凝,他本来就长得一副威严的相貌,如今更是加了几分煞气,只要子吟说错一个字,便会把他给挫骨扬灰似的。 这麽拙劣的谎言,自然敷衍不了对方。武子吟对白镇军一直是既崇敬又感激,实在不希望坏了他对自己的印象,便又小声的说,「大哥……我并没有跟士兵们有甚麽苟且。至于……那、那方面是我的私密事,就…就请你不要再问了。」他说得难堪,耳根子整个通红,自觉在白镇军前再也抬不起头。 书房裡一阵沉默,静得武子吟只听到大哥的呼气声,和自己的心跳。 白镇军一步踏前,弯下身,两手压在武子吟的耳边,二人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相抵,白镇军那宽广高大的身型,能把子吟整个覆盖著,带著雄性的压逼力。 武子吟看著大哥那漆黑的眼瞳,心跳快要失序。 「武悠予,你进了白家,就得服我的管。」白镇军低沉的嗓音在书房裡迴响著,「你的事都得让大哥知道,没有私密之说。」 白镇军抬起一手,覆上武子吟的胸口,捋起其中一边的rutou,二指夹著轻轻的揉掐,那柔软细小的触感,让人禁不住一再流连。 然武子吟却是满腔慌乱。 「你是要给男人干才能满足,没问题。」白镇军俯下身,凑近那小小的、深红的rutou,伸出舌尖轻嚐了一口,说,「大哥干你。」 武子吟对这个下午的记忆很模糊。 大哥说完那话,便放过了他,让他自行去找件乾淨的军装换上,做训练,再坐汽车回去。 他与冯师座比划,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可稍有失神便想起了大哥刚才的作为、临别那句话……以致今天跟小兵们较量时,他没招架两下就被推倒在地,气得冯师座吹胡子瞪眼,骂子吟不专心、不努力。 他确实是不专心,书房发生的那一段在脑海裡重新回放无数遍,越是深刻越是不可思议。武子吟觉得大哥像是放过他了,又像是没放过,恐惧和担忧笼罩著成解脱不了的阴霾,他不知道之后该怎样面对大哥。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大哥彷彿又回复到冷脸威严、一本正经的大哥,开口提及的只有正事、公务。 到了家门,白嚷来接武子吟,紧紧的抱著他亲吻,大哥只瞥一眼,便自行回房,不发一语。 彷彿,这只是子吟自己白天作的一个荒唐的梦。 第十三章、药汤 第十三章、药汤 晚上用饭的时分,婢女送来了膳食、两盅炖品,在小俩口新房的花厅处布菜。 白嚷把食盒一一掀开,都是惯常他们爱吃的,唯有那炖品,却是不曾见过——嗅著一股中药味儿,很是刺鼻。 「这是甚麽?」白嚷朝婢女问道。 「太太特意为武少爷准备的鹿茸黄芪鸡汤。」婢女们应道。 「哦……那另一盅是?」 「杜仲炖海参,这是给三小姐的……」其中一名婢女是白家的老奴,看著白嚷长大的,就比较多话,「太太每天心念著含儿弄孙,让武少爷三小姐早些开花结果,所以就熬了这些特别滋补的汤水,你们可都要喝光,别浪费这番心思。」 「谢谢翠娘。」白嚷笑得羞涩,「也请替我谢过娘亲。」 婢女们关门离去,白嚷那小女儿家的姿态一下子如退潮般消失无踪,他脸无表情的吃饭,彷彿思忖著甚麽,心情并不好。 武子吟则因为大哥下午的惊魂,还是处于分神状态,就机械式的夹菜、扒饭,也没有察觉著白嚷的异状。 直至二人把饭扒光了,视线自然落在了那两盅炖品上,都没说话、也没动作。 过阵子,白嚷先伸出手,把那鹿茸往自己面前送,又把海蔘汤推到子吟面前。 「喝吧。」白嚷消遣他,「养好身体,给我怀个胖白儿子。」 武子吟看向他,疑惑,「嚷儿……这府裡的人,真都不知道你是男儿身吗?」 「怎麽这麽问?」 「比如白夫人、你的奶娘、府裡的奴婢……小时候总有侍候过你吧?」 白嚷垂下眼,长长的眼睫眨拂了数下,回忆著往事,「我是亲娘带大的,她是唯一知道我性别的人,我在懂事后才给接回家裡,之前都住在秦皇岛的避暑别墅。」 「亲娘……」武子吟突然意识到甚麽,「那她现在……」因为白夫人对三子一女都是那麽的亲厚和蔼,并不像武家正房偏房间互不相容的势态,所以即使白府还有几位姨太太,他却以为四人同是白夫人所出。 「死了。」白嚷回道,淡笑道,「不说这个,喝汤吧,毕竟是娘精心准备的。」 白嚷的笑容有如虚幻的伪装,像一层云雾把真实的他给遮蔽起来,不许人探知。偶尔以为要触碰到他的心房了,突然的,又给推离一丈远。 白嚷演了一辈子的戏,已经和角色融为一体,切换得毫无预兆,武子吟对他也是非常熟悉,知道这是不欲再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