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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白嚷换上了专用的骑装,钗子全拔下来,腰高腿长,别著枪套,一跨便灵巧地翻上马背,朝武子吟伸手,「夫君,我们出发吧。」 武子吟没学过骑马,再说大腿还因为昨夜的荒唐而虚软著,兴致不高。然白嚷却喜欢得很,武子吟坐在身后,必须紧环著他的腰肢,胸膛贴著背的倚赖自己,这小小满足了他的男儿心。 他想要让武子吟看自己喜欢的风景、尝试自己喜欢的事,这场婚姻始于利益,但白嚷对武子吟是真心喜爱的,不然他不会碰他,二人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亦可。 怕这颠簸让武子吟不适,白嚷放慢了速度,出了白家后院的门,一路踱到城边的草坡,再往外接就是军营。从山坡往下看去,可以看到校场和营寨,大哥的师和他的团比邻而接,黑压压行列都是他们的兵,正在演练。武子吟因这一览无遗的景象睁大了眼,他本来就对军队嚮往,如今第一次见著,心裡是激动和兴奋。 所谓「大丈夫当保家卫国,奋战沙场」,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与此无缘,可白家却能给他机会。 白嚷看到武子吟灿亮的目光,便晓得对方对军营感兴趣了。他遥遥的指向校场,为士兵们做的各种训练进行解说,还有军队裡各部职务、架构,武子吟间或插上一些问题,白嚷都为他解答。 「大哥带的一个师,我只是一个团,战时合併听大哥调度……爹说女人家带一个团就够吓人了。」白嚷笑说,「刚上任时很多人也不服,毕竟我是小姐啊……即使去过德国军校留学,士兵们都不服。」 「后来、你怎麽让他们服了?」 「我让那些营长出来挑战啊,射击、骑马、刺刀……若他们能胜过我,我这团长就让他们干。」 「你都嬴了?」 「当然,我在军校可是第一名毕业的。」白嚷想著,有些可惜,「不过听说当年大哥毕业的成绩更厉害,我还是比不上他。」 「二哥的兵呢?」 「二哥的团已经拼入我和大哥,因为他现在著重政务。」 「我看报导,二哥前些年有跟大哥、爹一同打过俄国人。」 「嗯……可惜当时我还在军校。」白嚷沉著地说。 「会有机会的。」武子吟想的,却是白老爷子刚才说要把白嚷的团收起来一说,白嚷是那麽以他的团为傲,却不被父辈承认。 这个人……也是身不由己。 武子吟被校场的景色攫住心神,没意识到白嚷的头越靠越近,直至对方鼻尖顶到了自己,脸颊上给亲了一下,他才后知后觉的转过头。随后下巴被扣著,唇齿相接的深吻。 与白嚷的接吻感觉是柔软、温热的,作为男子,他长得太秀美,上妆后更模糊了性别。间或嗅到髮际传来的香气,不似一般女子甜腻,但也绝不属于男性。 武子吟相反,对白嚷来说却是温温润润的一块玉,沉著、认真、谨慎,看得出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并且聪明伶俐、知道大局轻重,正是最适合不过的婚姻对象。 他其实是观察过子吟一阵时日的,从白夫人开始干涉他的婚事起,白嚷便开始物色自己的夫君,每个可能的对象都受过监察、分析,最后定了武家的庶长子,因为许多客观的条件、主观的印象。 他需要一名可靠的共犯,掩藏这个秘密一辈子,他把手枪、军刀放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预备著若武子吟要不知轻重的反抗、呼叫,他就把人杀了。 可武子吟甚麽都不知情,怕他等得冷,进新房时先握著他的手捂热,轻轻的呵气。 白嚷第一次,心头软了。 掀喜帕时,他捕捉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惊豔和欣喜,生硬的举动显得他多窘困,竟是个没有风月经验的人,纯真像白纸一样,怎不教白嚷心喜。 真是良缘。 他这麽想著,环著武子吟,一寸一寸的加深这个吻,让他体会舌头磨擦间的战慄与愉悦。唾液不分彼此的交融,互相吞嚥,武子吟有些窒息,他不懂得怎麽在接吻之间交换呼吸,别开脸就是一阵咳嗽,白嚷抱紧他,在脸颊上轻轻地吻,又不放过耳垂,合著牙啃咬那小小的软rou。 白纸—— 我的。 这处郊外鲜有人迹,白嚷是很想直接把人在马上办了,可想到对方走路的步子,昨天尽情的蛮干,只怕后xue还肿痛著,实在受不了这样激烈频密的情事。 于是他翻身下马,同时把武子吟搀扶下来,拉著他找了一棵较粗的大树,让他背靠著。 「你想干甚麽?」武子吟的声音有些迟疑,刚在马上他已感觉到白嚷的下身硬了,只是忖著荒郊野外﹐对方该不会胡闹。可现在给带到树下,他却有些不安了。 「我想取悦你。」白嚷笑说,吻了武子吟的唇,便跪下身来,解开裤扣,把裡头亵裤一併拉下。还没有开过荤的rou具瞧著就是稚嫩,悬垂著软软的,白嚷凑上去,一口含住了它。 「你、……」武子吟惊慌的要推开他,可白嚷深深的一啜、舌尖在尖端划圈,他马上便混身虚软,没有招架之力。 「嘘,闭上眼,集中享受吧。」 白嚷虽只被人含过,但都是男人,怎样来怎样舒服总是知道的,软rou在口腔裡逐渐变硬,主人却是荡成了一湖春水。他的手同时抚著干跟及两颗嚢袋,指尖甚至滑到了后头的xue口轻轻按压,温柔的按抚让武子吟拒绝不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不假思索就给武子吟含了,大概是因为对方很乾淨的关系? 「娘……娘子……」武子吟呻吟道,不自觉的摆动腰让自己更深入到白嚷的口腔裡,湿热的含啜让他著迷,不知道跟女子亲热,是否就是这样的快感? 白嚷却把指节探进武子吟的后xue,模仿著性爱的抽插,他要他把后面和前面的触感一併记忆。 「后xue习惯以后,不摸前面也会高潮。」白嚷的笑容是绝美,可吐出的话却让武子吟不寒而慄,「真期待你被我cao射的一天。」 「不、不行……」武子吟感觉自己快要攀到顶点,他推挤著白嚷的背,要他退开,「我要射……」 白嚷紧环著他的臂,只把后xue戳弄更深,又继续啜舔著武子吟的rou茎,前端的伞头更是重点挑逗,舌尖搔著微颤的小口。 武子吟在低低的呻吟中射出了他的jingye,白嚷还在吞吐,把热辣的液体全喝进去。手指还在来回进出著对方的后xue,rou壁热得烫手,抽搐的肠rou挤压著,像是要把异物排出,却也许是迎入。 他也硬得绷紧,骑装的裤裆鼓出了一个小山包。武子吟还在高潮的馀韵裡迷糊著,又被他压在树干上舌吻,腥咸的味道从舌尖传来,他脸浮上了热意,因为白嚷吞了他的精水。 「你下次别喝了,那味道多噁心。」 「你是我夫君,侍候你可是我的本分。」 「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武子吟窘困地道。 白嚷笑吻著他,「武悠予,你真好。」 「我哪裡好……」武子吟听得莫名奇妙。 「我知道你好,足矣。」白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