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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吧?”李佩珊也试图改变这古怪的气氛,对身旁的梁涛撒娇着道。 “好啊。”梁涛欣然答应,长吧台的前面有一个舞台,客人可以上去唱歌,平时也会有歌手和业务乐队驻唱。 梁涛和李佩珊站在灯光朦胧的台上,点了一首。叶景宇没有理睬他们,又灌下一瓶啤酒,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酒吧内正掌声如雷,还有人在吹口哨,梁涛和李佩珊满面红光地回到座位,张姨也连声称赞他们唱得比原唱还要好听。 李佩珊很开心,频频对梁涛抛媚眼,梁涛还主动帮她倒酒、夹菜,聊得热火朝天。 叶景宇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他告诉自己不用介意,要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可是…… “我先回去了。”叶景宇腾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说。 “咦?才十点钟。”李佩珊想要挽留他。 “明天还要上早班。”叶景宇拿上外套,“大家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那好吧,明天见。”张姨笑着说。虽然大家又喝酒又唱歌的,但也有底线,那就是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 叶景宇前脚才走,梁涛就站起来,满怀歉意地说,“我也有点喝醉了,抱歉,佩珊,要你自己叫车回去了。” “啊?” “我刚想起,明天我也是早班,所以,也先走一步了。”梁涛说,“今天就让我来买单吧。” “怎么这样?”李佩珊显然是不满意了,不过她也有些醉醺醺的。 “梁医生说得对,要是上早班就早点回去吧,我们喝完这杯也走了。”张姨笑道,“那就谢谢你请客了。” 李佩珊还想要挽留,但梁涛已经起身去买单了,不过,酒吧经理告诉他,之前离开的叶医生已经付过帐了。 “呵,还是老样子。”梁涛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夜里的空气有些凉,和热闹的酒吧相比,马路上人影稀疏。 叶景宇站在一盏路灯下,他可以选择乘坐巴士,或者搭计程车回家,可是好几辆空计程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他都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原以为独处会让烦躁的心情恢复平静,可是,站在寂寥空阔的大街上,他的心情更是恶劣,甚至,很想要大哭一场。 没想到李佩珊会喜欢上梁涛,她一整晚都在对他眉目传情,而梁涛显然对李佩珊也很在好感的样子。 也是,梁涛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叶景宇清楚记得,梁涛曾经说过,自己是他交往的第一个男人。 那时候叶景宇可是吃惊不已,一直以为梁涛只爱男人,所以才会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梁涛耸了耸肩头,“我以前拍拖的对象,可都是女孩子。” “那为什么……?”叶景宇一脸震惊,既然梁涛对男人没兴趣,为什么要抱他? “因为和你zuoai很舒服啊,”梁涛厚颜无耻地说,“虽然我不是Gay,可假如对象是你,我可以不在乎你是男人。你不是也一样吗?” “什、什么?”他哪里一样了,他可是暴力以及下流胁迫手段的被害者。 “每次你都舒服得射个没完,一脸陶醉的样子,还舍不得我拔出来。”梁涛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输入密码解开荧幕锁,给他看那张尺度极大的高清照片,“不是还爽到喷尿了吗?你的忘性可真大啊。” 照片上,叶景宇的右腿高高抬起,肌rou结实的双臂支撑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当时,他憋尿憋得很急,想要上厕所,而梁涛就站在他的背后,以深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一边干他一边让他拉尿。 这画面虽然屈辱得不行,可是去让叶景宇心悸不已,全身潮红,似乎比平常更要兴奋。 难道他是变态吗? “看你那贪心的样子,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把我夹得紧紧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看到照片后,所有的一切都回想了起来,叶景宇的脸刷地红到脖子根,怒吼道:“快点删除!你这个变态,这、这种照片……”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放心。不过,这个周末,你别去练球了,来我的寝室吧。” 虽然是客客气气地邀请着,可叶景宇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默默地点头…… 唉,其实这样的事情,根本就忘不掉吧…… 叶景宇深深地叹气,怎么也没想到梁涛会来这个医院,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麓山的,或者去国外进修之类。无论什么地方,都比市北儿童医院有前途。 因为市北儿童医院的骨科很普通,在梁涛来之前,骨科的主任医生是一个快七十岁的,从别的医院退休下来的老医生。主任之下并没有设置副主任,手下的两个年轻医师都是实习生。 这样的医院,对于多次接受医学杂志采访,颇有名气的梁涛来说,绝对是大材小用。 当然了,作为医生,叶景宇很希望梁涛能留在市北,因为这对那些不幸骨折,或者患有先天疾病的孩子来说是福音。可是从私人感情上来说,他希望梁涛永远都别出现在他面前。 拉拢外套衣襟,叶景宇迫使自己振作起来,慢慢走向巴士月台,然而,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去,竟然是梁涛! “嗨!一起坐车吧?”梁涛抬手,笑着招呼道。 “怎么,你不是和李佩珊一起回家吗?”叶景宇脱口而出,才发现一直郁结在胸口的烦躁和痛楚,其实只是炉火而已。 为什么“仇恨”会变质成爱情?而最可悲的是,这么多年来,始终只有他一人在介怀,在痛苦。 “她自己会坐车回去的。”梁涛依然笑着说。 “真不巧,我打算走路回家。”叶景宇打消了坐巴士的念头,他转身就朝一条巷子走去。 梁涛没有说话,却一直跟在叶景宇的身后。 叶景宇停下脚步,梁涛也停下,不过装作低头看手机简讯,这样的跟踪也太蹩脚了。 “哼。” 叶景宇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时的自己真是太悲惨了,身体被强占了不说,连心也沦陷,于是,他完全没有搭理梁涛,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徒步的话,要斜穿过住宅区、铁路及一家骨科医院,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 在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大概二十分钟后,叶景宇路过一个露天篮球场。 篮球场离高架铁路非常近,在下面打球,不远处的列车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