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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那个能力,我答应放你,你就可以离开。我对有夫之妇不感兴趣,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如果没问题,我答应帮你把祁夜救回来。” “你要怎么救?”当时温凉就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没回,而此刻,温凉也没听到司喏的回答。 温凉看着缓缓穿透云层的飞机,又一次问司喏:“你会履行承诺的吧?如果事实证明我没能力‘杀’沈星楼,你就放过我?” 第424章 你只能将就 “我没兴趣欺骗小姑娘。”司喏平静地说。 温凉却突然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小两个月。听南成哥说你和雨翔是同一天生的,雨翔就比我小两个月。严谨说来,南成哥才应该是你哥哥,比你大好几岁。就以为你是司战舟和原配玛格丽特的儿子,是名正言顺的柴尔德家族继承人,所以为了维护玛格丽特的声誉,你就变成了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不过事实上,你还是比我小两个月!” 现在她在司喏的飞机上,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既定事实,温凉唯一能做的,就是最好忘掉自己是被现实所逼的这个事实,所以选了个轻松的话题。 然而对于司喏而言,只要和司雨翔有关的话题,都算不上轻松。 他没理会温凉认认真真分析的年龄差,而是突然回答了她之前问他的那个问题,她说:“是安格斯把祁夜送回去的。” “哦。”温凉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加大了音调:“安格斯?亚瑟家族的继承人?月婵的未婚夫安格斯?” “嗯。”司喏无比淡定的回。 温凉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安格斯为什么要帮忙把祁夜送回去?你不是说他和你是死对头吗?” 并且她记得司喏说过,上次在无花镇的时候,他受伤就是拜安格斯所赐。一个随时随地想取司喏性命的人,却突然决定做个活雷锋? 可想而知司喏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看着温凉期待的想要从自己的嘴里听到答案的时候,司喏很难得笑了,因为温凉这模样,就像一只特别无害的小麋鹿,眼睛很亮,很清澈。 “你欠我的债太大了,所以努力帮我‘杀’了沈星楼来还债吧!”司喏将笔记本电脑关了机,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翻阅着。 温凉不解的问:“你拿什么东西给安格斯做交换条件了吗?” 司喏抬眸瞥了温凉一眼:“还不算太傻。” “拿的什么?”温凉趴在小桌板上问他。 他连眼神都没分给她一秒,就平静地说:“我继承柴尔德之后,我手头所拥有股份的百分之二。” “……”就温凉这个计算能力,她也没打算去计算百分之二到底有多大一笔钱。震惊后,温凉安静下来,才说:“我之前听说过柴尔德家族和亚瑟家族的事情。” “哪部分?”司喏头也不抬的问。 “你父亲司战舟想要借用亚瑟家族收复他兄弟司战桥在意大利留下的势力,安格斯的父亲想借着和安格斯和月婵的婚姻,并吞柴尔德的大部分势力。” “听谁说的?”司喏问。 “南成哥。”温凉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我去求他找你帮忙,他说,就算你有办法救祁十三,你也不会出手帮忙的。因为月婵是安格斯身上的寄生虫,如果你和月婵作对,就是和安格斯作对。亚瑟家族打的主意就是想弄死你,你死了,他们要拿下柴尔德家族就指日可待了,因为司战舟年纪大了,也撑不了多久,南成哥根本不在安格斯的考虑范围内,构不成威胁,所以亚瑟家族不管从哪个方向来说,都不可能与你为伍。所以你不会帮我。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是,我有一点没想明白。”温凉说:“就算百分之二是很大一笔数目,但和整个柴尔德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吧?为什么安格斯要答应你呢?” 司喏终于抬起头来,合上杂志,对温凉说:“因为亚瑟是亚瑟,安格斯是安格斯。亚瑟狼子野心想并吞柴尔德,安格斯知道没那么容易。对于安格斯来说,beatrice本来就是不值一提的小棋子,祁夜对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温凉恍然大悟,突然想明白了:“从月婵手里带走祁十三,对安格斯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他却能得到你继承柴尔德后的百分之二的股份,这就相当于买了个保险。万一到时候亚瑟的狼子野心失败了,至少安格斯还有你百分之二的股份。万一亚瑟要是成功了,他如今只是举手之劳,也无所谓,反正不影响大局,是这意思么?” 司喏看着温凉的眼里,带了点欣赏:“看来,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傻。” “……”温凉真想掐着司喏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传闻她很傻了? 温凉傲娇的回:“那是偶尔的大智若愚,女人太聪明就不可爱了。” “温凉。”司喏突然叫了一次她的名字。 这让温凉表情僵住。 只听他淡淡的说:“不要对着我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因为你的笑容我很喜欢,如果不希望看上你这个有夫之妇,就不要对我露出这样的笑容。” 温凉一下捂住嘴,表情严肃得像是小时候参加校园演讲。 她眨了眨眼认真严肃地对着他说:“如果你说这样的话是故意吓我的,那恭喜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认真的。” “……”温凉有些艰涩的动了动嘴,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你让安格斯把祁夜还给月婵吧!我想回家。” 司喏一下勾起唇角,笑得毫无防备:“不是怕月婵强睡了你老公,所以才急着来求我帮忙的吗?现在把他再还给月婵,你就不怕了?” “有时候你比月婵还吓人。”温凉一不小心说了句大实话。 司喏脸上的笑意收敛起来:“你说得没错。所以接下来你所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是惊心动魄的,哪怕是你后悔也没用。” 温凉知道自己上了这条贼船,就不可能轻易下去。但当时祁夜在月婵手里,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选择。 至少司喏答应过她,不会碰她,不会伤害她。 克莱斯特送来晚餐,温凉一边吃一边问司喏:“为什么你觉得我能帮你解决沈星楼呢?” “因为他只听你的。”司喏用餐的姿势很优雅,这大概和从小到大所经受的教育有关。 温凉点点头:“那他以前谁的话都不听?” “嗯。” “其实你有想过……为什么沈星楼会听我的话?”温凉提出一个自己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在无花镇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之前我都没见过你,更没见过沈星楼,为什么沈星楼听我的,不听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