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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地把脸藏在他的胸膛里,我不由得想骂自己一声。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主动向那喀索斯求欢吗?

    并没有回答我,那喀索斯把我手上的皮尺解开。拉着我的手腕轻轻摩擦了一会儿被皮尺勒出的红痕。

    他如红宝石一样妖艳美丽的眼中,满满都是歉意。

    亲吻了一下红痕,那喀索斯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过自己处理情欲的经验,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怀疑地看了那喀索斯一眼,他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想着讨取我的同情,让我自己跳进他挖的陷阱吧?

    “那你以前有感觉的时候,又是怎么处理的?”我倒要看看,他会说出什么样的借口来。

    尴尬地挠挠自己的脸颊,那喀索斯声如蚊蚋地说:“就,就一直不动啊,等它自己消下去。虽然很难受,但是让我摸自己的那里,也很隔应好吗?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雌性解决,我才不要和除未来伴侣以外的家伙做这种事!”

    意外的纯情,我捂着嘴偷笑。

    抖动的肩膀出卖了我,那喀索斯也气恼地转向了一边,“要笑就笑好了,我知道自己很幼稚!”

    我抱着那喀索斯的肩膀,靠着他的头带着欣喜和歉意地说:“不,我觉得这样很好。做不到的人无权质疑你是否正确。至少在我看来,我很是幸运,有你这样一个珍爱伴侣的雄性。”

    大胆地把手放在了那喀索斯已经半软的yinjing上,它即使精神有些萎靡,但还是身材高大,我一只手勉强能将它握住。

    “你在做什么?”那喀索斯浑身一颤,语气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反而像个弱小委屈的小媳妇。

    拉下他胯上欲落不落的裤子,我摸上没有阻拦的那处,嘴角勾起,声音魅惑地引诱他,“我在教你雄性都会的事情,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就这样疏解欲望。憋久了,身体会受伤的,我也会心疼。”

    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yinjing,和他本人一样白皙美丽,就连阴毛也是白白的一片,卷曲着。

    “好像花一样啊……真美。”手上沾了一些铃口分泌的白色前列腺液,就着它的润滑,规律地上下揉搓。

    “嗯~”那喀索斯惊吓出声,他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快感,“我不是花,你才是我舍不得摘下,又不愿放开的花。”

    眼眶湿润了,我埋头把他的yinjing含入口中,心里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

    “别!”那喀索斯推了推我的头部,慌忙说到,“那里很脏,你快点吐出来!”

    调皮地钻了钻不断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铃口,腥咸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我一点也不嫌弃。

    抽出空来回答他,让他安下心来,“洁癖的白孔雀,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里可是排泄口哦!有……”实在是难以启齿,那喀索斯既希望她就这么停下,又希望她的动作更大一些。

    在重重地吸了一口圆润的guitou,涎液混杂着前列腺液,把他的yinjing弄得在灯光下反着光。

    不满地摇晃着脑袋,它好像被突然的冷落气到了。

    我平躺在床上,岔开双腿,把被yin液沾湿的内裤摆在那喀索斯眼前。

    “那你也来舔舔我,怎样?”隔着内裤在yindao口摩擦,我的脸色红得像天边的火烧云。

    不仅是因为情欲,也是因为第一次触碰自己下身,以及勾引别人。

    “呼,呼”气喘吁吁的那喀索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指,喉结跟随它的动作,不断上下滑动。

    “啊~”大量的yin液喷涌而出,把我的手指也弄得湿淋淋的,“哎呀,高潮了。难道你就这么嫌弃吗?连碰都不想碰?”

    说着,把双腿曲起,拿上放在一边的衣服,我做出生气离开的举动。

    那喀索斯果然上了钩,他按住我曲起的双腿,再一次把它们分开。

    帅气的脸贴近腿心,温热的七夕不断地吹拂在yindao口,让我已经高潮过的xiaoxue,再一次饥渴难耐地开合起来。

    “我真的,真的可以这么做吗?”那喀索斯满脸红晕,眼睛中闪烁着星星,下半身坚硬的yinjing,张扬的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秀色可餐的那喀索斯,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他推到在了床上。

    他毫无抵抗之意地任由我摆布。

    坏心眼地悬坐在他的脸庞上空,我亲亲兴奋地点着头的yinjing,说:“我又要舔你的yinjing咯~你真的要继续这么一动不动下去吗?”

    被我的话语刺激地抬头舔上了我濡湿的三角区,那喀索斯顺势搂住了我差点直接塌下去的腰肢。

    第七十七章(h)

    “啧啧”那喀索斯的涎液夹杂着不断涌出的yin液,奏响了yin艳的乐章。

    “哈,哈,唔~”我把不能再完整地包裹在口中的guitou吐出,语带抱怨地说:“怎么这么大呀?我都不能好好尝尝你的滋味了~”

    这话一出口,就引得那喀索斯更加快速地隔着内裤用舌头顶撞着我欲求不满地大开着的yindao口。

    嫌弃内裤的阻挡,那喀索斯急不可耐地把耗费了自己一整晚时间做出来的作品亲手毁坏了。

    “嗯~嗯~啊~”柔软滑腻的舌头,畅通无阻地钻进了yindao里,可惜由于宽度的原因,只能浅浅地插在外面,不能再进分毫。

    “啧,吸溜~”yin液被吞吃进嘴里的声音让我涨红了脸,再也不敢继续勾人,“吐出来,很恶心的!”

    那喀索斯听话地离开湿淋淋亮锃锃的yindao口,沙哑着声音说:“才不脏,这是你赐予我的恩惠。”

    说完,再一次对着yindao口又舔又吸,把闭合的yinchun舔得分开,露出被藏起的阴蒂。

    “什么恩惠?你不要瞎说呀!”迟来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卷曲着脚趾,抵抗着从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

    还想开口说话,那喀索斯就见缝插针地把yinjing送进了我的嘴里,堵住几乎是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拒绝话语。

    大概是沉迷在了情欲里,yinjing插得又深又急,直接抵住了我的喉头,让我的呼吸停了一瞬。

    我大力地拍打着那喀索斯的胯部,示意他放开我。

    察觉到了我的不适,那喀索斯慌乱地将我松开,然后调转身体,抱着我道歉,“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轻缓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为我顺着气,“要不还是算了吧?今天这样就可以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什么?他居然敢打退堂鼓,那我昨夜的春梦,加上今天的主动献身,不都白费了吗?

    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不要!”调整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我一手扶着那喀索斯的yinjing,一手分开自己湿答答滑腻腻的yinchun,计算好角度,直接坐了上去。

    “呃……”那喀索斯的喉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然后按住了我不断往下沉的腰肢,“你要想清楚,我真的不难受!”

    白了他一眼,你不难受,我难受!

    我抬起了腰,趁他放松警惕的一瞬间,猛地坐下,将他的yinjing完完整整地吞进了yindao里。

    灭顶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