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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道,“过来。” 我,我走过去了,推开电脑,怨气冲天地看他。李重晔长臂一伸把我捞到他腿上,我象征性地挣动两下,被他按住身体额头相抵,“乖。” 你他妈才乖。我动动嘴唇,发觉两侧的脸颊烧得更厉害,连嘴皮子都是烫的。吐出来的话也带著一股发霉的怨恨,“李重晔,你现在可神气了。” 李重晔听不出什麽情绪地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著,於是我继续指责,“老子不就是以前折腾过你麽,自从上了我,你可真威风啊,现在都敢不理我了。谁准你不理我的。” 他不回答,只是沈默地抚摸我後背。弄得我有点舒服了,勾上脖子靠到他怀里,方便李重晔更好地继续。我的委屈消散了一点点,但是气没了气球还是要在的,哪怕只有一层装模作样干瘪的皮:“一点都不疼我。” 一点也不疼我的这混蛋抬起老子下颌,火辣辣的目光闪动著直白的下流。自从上完我之後他便再没装过什麽正人君子,每每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色气。我冷哼一声,自发地把嘴唇送上去,不耐烦地蹭了两下,舌头就钻进去了。 他的姿态不卑不亢,却也并不设防,一直被我压到长椅的靠背上。我心满意足地退出来,舔干净他嘴上最後一点湿润,挑衅地说,“连舌吻都不会,笨。”想回到他腿上却发现已经被他紧紧环住,小牲口勒得我腰有点疼,“点了火就想跑?” 我满不在乎地从一旁果篮里捞了颗葡萄,“那再来?” 他的牲口脑子学得可快了,老子从男优女优那里摸来的几招很快就被他尽数偷师,还自发地找到了感觉,举一反三地翻新花式,像yinjing一样蹂躏我。到最後我晕晕乎乎的,跟不上他一步比一步紧凑的掠夺。香甜的水果味儿搅得整个口腔都是,我唔唔两声,他带著我舌根往里一卷,老子就全咽下去了。 和葡萄一起吞入的还有他的口水,掉落到胃里面,特别yin秽似的。一想到这点身体就开始战栗,瘫软。雾气往上涌,眼前蒙上一层水膜,慢慢眨了眨,化作液体滴落下来。 他贴著我脸颊轻轻地吮吸,泪水加重了嘴唇柔软触感。真奇怪,这样一个人,亲人的时候却总是温存得不像话。不过很舒服就是了。我顺应著感觉一声声地呻吟,偏著头把更多的肌肤裸露给他,手从他衬衫下摆钻进去,使坏地又摸又掐。摸到他rutou时他呼吸加重了一下,舌尖从我睫毛上划过,老子一直紧绷的上半身忽然就没出息地全垮了。 即使有他揽著,身体也像是熔化的牛奶糖,劈里啪啦往下掉。都是李重晔的错。看到他我就没什麽力气,只想软软地躺倒,让他亲吻我的脸颊,抚摸我的身体。当然zuoai也可以,如果不那麽疼的话。 我眯著眼睛,看阳光烤到李重晔英俊的蜜色脸孔上,受不住诱惑咬一口,却没有面包的香甜味道。李重晔板著脸擦掉口水,那个一本正经的模样逗得老子不住傻笑。 活像半分锺前跟没跟他弟弟调过情似的。 我乐呵呵地重新爬啊爬到他肩头,捏捏他脸,“李重晔,你真的存在吗?” 低声自语一时没让他听清,小牲口放宽手臂,让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将我抱紧,“嗯?” 我在他怀里转了转脑袋,却发现没什麽更好的地方可去,只得回到他胸口趴好,“我做梦了。” 他安抚著我耳垂和後颈,鼓励我继续说下去。“我梦见你不是人,”这样他也毫不动容,真没劲,我不满地咬他一口,接著往下说,“是个影子。从雨水里升起来,冷冰冰地cao我。我戳一戳就消失了。” 李重晔一直在听,酷酷的脸上没什麽表情,我心里的小傻话说给他,本来也不指望什麽回应。只要拥抱就够了。他的呼吸很近,在我说话的时候静静吐出来,撞到唇间,像是接吻。全世界都是他的味道……此时的李重晔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让我陷落,我想了想,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於是我主动将他推倒,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到长椅上,撕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纽扣崩落和棉布撕裂的声音异常好听,带来征服的快感。我盘到他腰上,俯下身来嘲笑老子的小牲口,“跟个女人似的,一推就倒。”往下一摸,得意地吹声口哨,“小娘子,我要非礼你。” 李重晔不仅好推好摸还好抱,挑挑眉,一声不响地舒展开了手臂,搭在老子腰背上不紧不慢地抚弄,一副任人为所欲为模样。老子忙著在他身上深耕细作,时而采采他的大蘑菇,又种了七八个草莓。从脆生生的腹肌往上一路啃过去,舔完了胸膛又含住凑过来的手指,那食指在我口腔搅弄,老子顾不上溢出的口水,从眼皮咧开的缝里细细地瞧他,这厮安然得好像休憩的猛虎在逗它的小崽子。就装吧。我舌尖抵著指甲盖,往皮rou的缝隙处重重地一吮,这孙子立刻激动得睫毛都抽动起来。 真有趣。我少有和人这样肌肤亲昵的经验,李重晔的每一部分对我来说都是新奇,可惜他总把自己摆弄成木偶,冰雕,木乃伊。有什麽意思呢。我是坏人,巴不得他再痛一点。这样就觉得他仿佛有一点脆弱了。 脆弱是好的,这世界四处都是锋利的爪牙,太过强大坚硬才不真实。 温柔完美的兄长情人,我为自己制造出的幻影。李重晔,什麽才能打碎你。 “他们说睫毛长的人性器也长,你还真不赖。”我往自个下半身看一眼,不自觉有点阴阳怪气。摸摸下巴,不甘心地爬上去,抱著他脑袋鼻尖相贴,一根一根细细地数。余光时而扫到李重晔瞳仁,黑沈沈一片深邃,看得老子头晕目眩,好像站在了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能掉下去。 不知怎麽他也有点怔,一动不动呼吸都屏住,忽然不装逆来顺受了,伸过手蒙住我眼睛,“别数了。” 我年纪小,嘴唇比他滑嫩,他含著一咬老子就哆嗦了,然後温热的舌被吞了进来。眼前捂了只手掌,黑暗之中的亲吻叫人尤为承受不住。从尾椎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几乎可以感到骨头一节一节地软了。他覆盖上来的身躯像一床毯子,温度、气味、声音,吞咽和触摸的感觉,全都分毫不差地与我的不安相契合,要治愈和抚平一切。全是我喜欢的,除了情色还有情意,那条舌头一旦进来就缠住我不放,湿漉漉地一直要舔到心上去,不,我受不了这样。全身上下热流乱窜,口干舌燥,眼内湿润,下身包裹的yinjing也开始抬头,我自发地找准他下体的位置贴了上去,顶著那一块同样的隆起相互摩擦。 李重晔是我的春药。甚至只需要挨近他的身体,嗅到他的体香,就能让我一瞬间欲念横流。老子把屁股扭得像条欠cao的野狗,啃著他脖子翻上身去,夹著李重晔一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