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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美食,你说咋样。” 然而白以楼的心思却不在吃吃喝喝上,而是在白浩最后的那句话上,他竟有些动心,却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是我们一起。” 白浩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说:“那不然呢,到现世你谁都不认识,能跟谁一起。” 白以楼嘴角微微翘起,说:“嗯。” “哦哦哦!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哈哈哈。”白浩兴奋的站起来,得瑟的大笑,然后补了一句:“对了,前提是我带着你,你带着钱,那样咱们才能吃遍天下美食。” “……”白以楼嘴角的笑顿时消失,他看着白浩乐不可支的模样,冷冷的说:“最后一点才是我们一起的理由。” 这话不是问,而是一口咬定。 “没有啊。”白浩见白以楼变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一本正经的坐下,心虚的说:“有钱走遍天下嘛,你那么帅,钩钩手指钱就自动跑你口袋里了,哪里像我,一穷二白,到时候只能请你在城里游。” 白以楼冷冷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白浩满脸悻悻的,见他不回答,做错事一样不敢再说话。 两人一时再无对话,气氛有些僵,这还是来到这世唯一一次气氛这般僵持,白浩总感觉不自在,想跟他道歉,说明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想了想还是算了,本来确实没那个意思,但只要一解释就一定会成那个意思。 他可不想演什么八点档狗血剧,别没解释清楚越描越黑就不美了。 白浩无声叹了口气,好心情顿时没了。 菜渐渐被端了上来,全是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白浩却有些胃口缺缺。 因为白浩点菜的时候说的是各种rou食都要一份,于是等上完菜另一张桌子也被拉过来拼接在一起,足足上了半天的菜,才将所有菜品上完,两张桌上已摆了满满的菜。 白浩目瞪口呆的看着,感觉更加尴尬了。 沃日,这店家有那么想赚钱吗,一只鸡能做出六七种花样端上来?!就这动脑筋坑人的姿势可以给满分。 白浩偷偷瞄了白以楼一眼,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满桌的菜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惹他不高兴了,还要吃他这么多钱,白浩恹恹的,恨不得今天没出来过。 一旁的食客纷纷看向这边,对两人的阔绰行为表示傻眼,也纷纷好奇两人这般铺张浪费是否能吃得下去。 最后一壶热好的米酒被小二端了上来,给两人各自倒了一碗后就走了。 白浩默默坐了会,看着面前的菜有些紧张地说:“我吃,吃饭,你也快吃,待会儿冷了不好吃。” 白以楼端起碗喝了口,拈起竹筷夹菜吃,并未搭言。 白浩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泄愤般的端起面前的酒猛地喝了一口,下一刻脸色一变,忙转头去呸了一地。 妈蛋,这酒一点雪碧的味道都没有,还十分辛辣呛喉,许是灌得猛了,白浩忍不住咳了几声。 他尴尬的偷瞄一眼白以楼,见对方十分平静,这才默默的舔着嘴唇,用袖子去擦下巴上的酒,拿起竹筷起夹自己面前的菜吃。 吃着吃着他突然觉得这酒回味还不错,于是端起面前的碗,浅浅的抿了一口尝试,里面有一股米香,有点像甜酒。 于是白浩吃会菜就端起碗喝一小口酒,吃一口喝一口。 小半刻钟后,白浩已把自己面前碗里的酒都喝完了,又去抓来酒壶往碗里倒酒,吃一口再喝一口,碗里的酒又没了。 白浩的脸色绯红,眼神有些发憨,却仍旧抓过酒壶倒酒,刚倒了一半白以楼终于有了动静,伸手来一把抓住酒壶,说:“可以了。” “嗯。”白浩听话的放开酒壶,慢慢的把碗里的半碗酒抿光了。 白浩打了个酒嗝,抿了抿唇,眼神已经泛起了迷茫之意,他伸手去抓了个鸡腿,心里那点烦心事早被米酒的酒劲弄得暂时忘了,抓着鸡腿撕下一块rou叼着,一半在嘴里慢慢咀嚼,一半还吊在外面随着咀嚼而微微晃动。 嚼着嚼着,酒劲上来,白浩脑袋昏沉,坐立不住,双眼迷糊的翻了翻,松了手里的鸡腿,往后倒去。 白以楼几乎是立刻闪身到白浩身后,一把将人搂住,蹙着眉看向怀里闭着眼还不忘嚼嘴里鸡rou的白浩,莫名有些心软。 他问小二要来湿布巾给白浩擦干净油腻腻的手,将他嘴里叼着的鸡rou扯走,一边以鬼力散到镇上的各个角落,发觉酒楼后就有一群乞丐,于是以鬼力控制其中一人,告诉他们这里有免费吃的,众人将信将疑,跟着被白以楼控制的乞丐进了酒楼。 小二哪里能让这么一群乞丐进来,本要将众人赶出去,白以楼却制止道:“结账,这桌酒菜归他们。” 小二无法,请示了店主得他同意后,便由得他们去了。 一群乞丐千恩万谢,冲着白以楼直呼好人,就差给他跪下了。 白以楼结了账,将白浩背起,转身出了客栈。 天已暗了下来,周围的店铺有的关了门,有的则刚刚开始营生,街上小摊贩仍旧守着小吃摊,盼着再来几个食客,街上灯红柳绿,在这冬季显得十分惬意安宁。 白浩不停的在他背上哼唧,好似不舒服一般,他搭在白以楼身前的手不时的挥两下,一会儿蹬蹬双腿,一会儿又要直起腰来坐在白以楼身上,险些往后载去,十分折腾,饶是白以楼处变不惊,也被他弄得头大。 “安分点,好好趴着别乱动。”在白浩再一次不舒服的挣扎起来时,白以楼终是忍不住出言喊道。 然而白浩却不住挣扎,不耐烦的嘟囔:“要尿。” 白以楼顿了顿脚步,表情微妙,开始找茅房。 只片刻白以楼便凭借鬼力找到了茅房,他背着白浩大步赶去,岔进一条小巷子,走到最后一户人家,出了巷子往院后绕去。 这里是一片菜地,银白的雪地好似满地月辉,菜地里的白菜只剩下一个菜顶,白以楼一眼便瞧见了地坎以枯草搭筑的茅房。 他背着白浩过去,将他放到地上,白浩整个人顿时被厚重的雪埋到小腿,白以楼说:“茅房在前面,去。” 白浩点了点头,一手掀开衣摆去解裤子,一边吃力的拔出陷在雪里的脚,步履虚浮的往前走去,片刻后突然有些毛躁的说:“裤子怎,怎么脱不下来。” 白以楼闻言,本是背对着白浩的,这时转过身去问:“怎么。” 白浩扯了扯裤子,站也站不稳,焦急的结巴着说:“解不开,裤子,快尿裤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