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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想到刻在自己脑海中的千百首诗词,心中顿时充满了信心,自信这世间没有他俘获不了的女人,于是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自信满满地走向佳人所在。 随着曲声和歌声越来越响亮,溪涧中央岩石上的一男一女,终于出现在了一行人眼中。 尽管距离还有些远,瞧不清晰水中央男女的容颜,但却可以看见两人互相对视的姿势,感受到他们之间两厢情悦,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亲密气氛。 遥望乐溪与燕飞声配合奏唱的画面,上官极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英雄美人”四个字。 他的目光定格在长发飘飘、身姿卓越的女子身上,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上官极不再犹豫,一边大笑着,一边拍手,快步上前打破男女和谐的一幕。 煞风景的人突然而至,乐溪、燕飞声瞬息停手,齐齐蹙起了眉头,不满地瞥向不请自来的打搅者们。 很快,上官极乃至众女皆看清了岩石上男女的容貌。 上官极的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凝固,拍手的动作僵滞了,脸庞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乐溪,盛满了难以置信。 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和另一个男人宛如神仙眷侣的女子,会是步非烟,那个全心全意爱慕着他的步非烟! 众女的目光定格在乐溪的脸上,心中也是充满了惊愕。 真相实在太出人意料了,能够吹奏出动人心弦曲子的女子,竟然是步非烟那个泼妇! 不是说她毁容不敢出门了吗?为何她更美,更加的夺人眼球了! 第83章 贴在乐溪脸上的花瓣,早已因水干而自然脱落。 此刻在众人眼里,乐溪少了几分凡气,多了几分仙气。 凝视着眼前仙姿如玉,仿似深受上苍宠爱,凝聚了天地灵气而成的女子。站在上官极身后的莺莺燕燕,胸口处聚集而来的妒意愈加浓厚。 尤其是这样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姓名乃是步非烟,一个自上官极并未名满天下便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上官极的红颜知己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脑中紧急拉响了警铃。 特别是其中嫁过人,丧过夫,年龄比上官极还年长的飞宣公主,望着乐溪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戒备和敌意。 遥想当初听闻步非烟落到了凶残的西人手中,一张脸还受了重伤,她们每一个人都拍手叫好过。 可是,当今日双方面对面撞到了一起,几女亲眼目睹了乐溪非但不见损缺,反而更加动人心魄的容貌,心里头愈发的不忿了。 “步非烟,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背着上官大哥和一个野男人偷偷幽会。如果不是我们也恰巧来此,碰见了你,你是不是就要给上官大哥戴绿帽子了。”说话的乃是锦朝第一皇商、富甲天下的钱摩之掌上明珠钱苜苜。 因着双方旧日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钱苜苜说话的语气可以说是是相当的不客气。 说起来,一切的源头,还是上官极引起的。 步非烟性子刁蛮,也耿直,即使是到了皇城,也不曾怕过谁。 当初她发现上官极和一群女人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气急之下,直接刚上了她们,见一次骂她们一次不知羞耻、不要脸的下贱坯子之类的话。若是有人不高兴回嘴了,步非烟就敢撸起袖子直接和她们动手。 就连飞宣公主都让步非烟怼了不少次,吃了不少亏。 自那以后,步非烟就和上官极勾搭来的蜂蝶们,结下了梁子。 不过,哪怕众女恨上了步非烟,也没胆量报复回去,顶多就是在上官极那儿吹吹枕头风,给步非烟穿小鞋,亦或是不阴不阳地她讽刺几句。 一则是因为顾虑着上官极,再则便是因为步非烟之父掌管了一大郡的实权,是帝皇眼中最信任的臣子之一。和步悭这一能臣相比,飞宣公主一个和帝皇同父异母的庶妹,于帝皇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如果唯一的爱女有个万一,步悭必然不会放过对步非烟下手的人,要是他会去和帝皇告状,到时候受罚的必定是她们。几女中就属飞宣公主的身份地位最高,连她都不敢教训步非烟,更何况其他几个比飞宣公主身份还低的女人呢? 当然,除此以外,还有另一层原因在。就是步非烟本身战力就不俗,她们怂了步非烟。不过虽然对步非烟心怀忌惮,不敢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但她们在有机可乘的时候,亦会拼尽全力赶走步非烟这一不讨喜的劲敌。 这不,钱苜苜刚刚冷嘲热讽一番,柔儿就迫不及待地接过她的话,又踩了乐溪一脚。 只见钱苜苜一言方罢,柔儿立刻低声惊呼,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半长大的嘴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歩姑娘和其他男子有了不轨之情?”别看柔儿平时柔柔弱弱的,像只小白兔似的不具备攻击力,可外表之下的,却拥有不俗的心机。 说完她望了上官极一眼,旋即目光落到了站在乐溪身侧的燕飞声身上。 无论乐溪和燕飞声是何原因来这里,她们心中打定主意要在乐溪身上打上了她脚踏两条船,瞒着上官极勾搭别的男人的印记,以此来大幅度削弱上官极对她的好感。 不出所料,上官极的脸色黑了黑。不过望了望乐溪的脸,他面上的怒色顿消,目光戴上了痴迷,几女见状气闷,不禁跺了跺脚。 两女的话引不起上官极的反应,却吸引来了燕飞声的火力。 “野男人?”只听得,燕飞声嗤笑一声。下一瞬,目中的柔和当即变化为了冰冷。 他的眼睛里好像藏着一柄锋利的刀子,看人的时候一刀刀刮得人生疼。 在燕飞声的眼神压力之下,几个女人的心肝不由得颤了颤,无意识地往上官极身边靠近,寻求他的庇护。 说起来,燕飞声近些年甚少在京活动,即便是回京了,也只在燕侯府和军营两点一线来往,寻常不出现在人前。所以,她们这些天子脚下的闺秀们,不认得燕飞声这张脸,亦是不足为奇。 钱苜苜咬了咬下唇,梗着脖子嘴硬道:“怎么?你们敢做,还不不许让人说了?哼,一个是浪□□,一个是野男人,果真是天作之合。”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自爱,早已和上官极发生了关系,还不许其他人迈出底线。 如此三观,当真是醉人至极。 燕飞声的脸色更冷了,身影一闪,落在了钱苜苜身前,随着拍的一声响起,钱苜苜的半边脸登时红肿了起来。 钱苜苜痛叫一声,明白燕飞声一言不合径直掴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自个儿痛到麻木的左脸,眼泪差点就落了下来。 周围的人,明白过来燕飞声做出的举动,瞬间都惊呆了。 钱苜苜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