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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好奇。 终于,他收回自己的手,晚歌也得以重新垂下头,只是,在她低头之时,却也错过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点点笑意。 从未想过,他竟然对一个宫女产生那么大的好奇,虽然明知道她有可疑,可他还是义无反顾。 这样,是不是太不正常? 萧翊思考着自己的行为,终于做出了另一个决定:“先照顾好那个女人吧,喔!对了,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听到这里,晚歌倒是惊得抬起了头:“皇上不知道婉姑娘的名字?” “很奇怪吗?只是从未问过而已。” 他答得理所当然,却也瞬间让云晚歌明白了他的无情无心,看似那般痴恋,却其实也清醒得很,想要入得他心,俞婧婉的路,还很漫长。 “俞婧婉。” “俞婧婉。” 重复了一下她的名字,萧翊狭长的凤目,微微眯了起来,许久方才又吐出一句:“不错的名字,只是不如你!” 如此一语双关的话,听得萧湛大喜的同时,晚歌的心又砰砰跳了起来。 末了,她本以为他还会留她在此,可他却只是淡淡的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看清他的清与,晚歌心想,在俞婧婉痊愈之前他应该不会调她过来侍候,这一点,很让云晚歌安心。 只是,看着萧湛略为失望的眼神,她的心,又疼了。 难道,自己只有做了萧翊的妃子,他,才能真的满意么? ————- 没有月的夜晚,森冷异常。 即便如宸宫这般银瓦金砖之地,在这样浓郁的夜色映衬之下,却也再望不见几分奢华。 宸宫之上,一名黑衣人借着暗夜的掩饰,穿行于屋檐之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便是在经过那巡夜的守卫眼前,却也仿佛一阵轻风拂过,瞬即消失于前。 那黑衣人行了好一阵,终落脚于琦轩殿内某一灯火通明处,只轻轻一推,殿门便应声而来,黑衣人身形一动,瞬间潜了进去,看清殿内等候她多时的月白身影时,直接扯下黑色面巾,露出云晚歌那张冷漠而绝艳的脸来。 萧湛微笑着向她行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晚歌脸色不佳,只是从腰间摸出一支玉牌,扔到了房间内的八角桌上:“你派人给我送来这个,不就是要我来见你么?” “我是想见你,不过,我也很害怕你不会来。” 下毒之事,萧湛自知理亏,是以,对云晚歌的行为并不敢保证,现在看到她终于站在自己眼前,他那悬着的半颗心,终还是落回了肚子里。 “长话短说吧,我出来太久会引人怀疑的。” 晚歌的态度异常冷漠,与之前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她不会反驳他的意见,不代表她会接受,至少,在那件事上面,她心已死,不会再存任何幻想。 萧湛叹一口中气,伸手搭上晚歌肩头,却被她无声避过,他面上尴尬,只道:“晚晚,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你应该明白我的不是吗?” “让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让我理解你?” 晚歌冷笑,如若真是这样,她可真要笑破肚皮了。 没错,他说得对,她明白他,所以更明白什么叫做无事不登三宝殿…… 正文 第35章 活色生香 他得承认,入宫五年,晚歌变了许多。 虽然对他的心意不变,可是,她眼中却常常泛着一种不可琢磨的厉色,有时候,连他看了,也几乎浑身发冷。 此刻,眼前的女子,周身都散发着森寒之气,仿佛万年枯井般,绝望中还透着些诡异的杀气。 是的,杀气…… 十年间,这是第二次,他在她身上感受到这种气息。 而第一次,便是于荒漠之中的那一眼,仿佛野兽频死挣扎前的最后一丝狠虐,让人不寒而粟。 萧湛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她一定会生气,只不过从未想到她也会对他动杀机,那种由爱到恨的转变,太急太快,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终于,晚歌收了眼,清冷道:“说重点吧!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是的,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为了他,她已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她不愿再等,也不想再等了,五年,她的梦已经做够了,该清醒了。 “晚晚。” 他又叫她,用那种她熟悉的,宠溺的方式。 长长的尾声,像是在对她撒娇,以往,只要他那么一开口,她整颗心都软了。 其实,现在依然如此,只是在她心软的同时,她的心也在滴血般的疼。 有些地方,不是没有伤,是因伤得太多,已血rou模糊,既然永远也不可能得到,那还有什么可想? 她不是个爱幻想的人,可她依然幻想了五年,五年啊,真是太久太久了。 现在,她终于清醒了,所以,她再也学不会幻想了。 “不说吗?那我就先回去了。” 转身,却被他自身后拖住她臂膀:“你我,以后只能如此说话了么?” “不是正合你意?” 苦笑,脸上却浮现出凄苦之色,她是个不该有爱的女人,她也许真的不应该怪他,而是应该,好好感谢他的如此无情。 这一刻,萧湛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下毒之时,他从未手软,可现在,他的心却软了,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如此? 他终于开始怀疑。 “晚晚,你恨我是应该的,可是,我只想告诉你,功成身退之日,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 皇后,皇后? 听到这两个字,为什么她会觉得那样的讽刺? 从她出生之日起,这两个字就一直伴随着她长大,十年前,母亲曾亲手为她披上嫁衣,满脸幸福的告诉自己,她要嫁的人,是大周国至高无上的太子,先皇百年之后,她会是大周的皇后。 可如今,先皇早已不在,而她却从母亲口中的皇后,变成了大周国最为低下的婢女。 从公主到太子妃,再从太子妃到阶下囚,最后又从阶下囚到婢女,她想,她早应该明白,皇后那两个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