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9
书迷正在阅读:勤不补拙、锦衣仵作、小梅妖、唯爱永生、我真的是语文老师、蝉、螳螂与黄雀、论,炮灰就义的正确姿势、他逆时光而来、我的法器不可能那么胆小、池鱼思故渊
了起来,以示反驳。 他胡说的,你不要信! 然而,章武候听不懂这只喵的话,世界之大,也只有皇帝才能听懂。 “你看,”他捏捏小猫儿的耳朵,笑的温柔,故意曲解道:“喵喵也这么觉得。” 章武候被糊弄住了:“真的吗?” 才没有呢! 喵喵着急了,坐起身子,接连喵了三声。 他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然而皇帝只是微笑,顺便再去摸小猫儿尾巴:“她怕你不信,再三重复呢。” 章武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妙妙气急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皇帝按得老老实实,等她亮出爪子来挠人的时候,章武候人都出了前殿的门,追不回来了。 皇帝抱着怀里的小媳妇,慢悠悠的踱步到窗前,目送章武候下了长阶,忽觉人生寂寞如雪,心生感慨。 “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啊!” ☆、第60章 偷吃 不对啊。 章武候走了,妙妙才想起另一件事来——他不是断袖吗?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正待问皇帝一句, 只是还没等喵出来呢, 就被皇帝拎着回了御案前坐下, 四目相对。 莫名的,她心虚起来。 “怎么回事?”皇帝看着她,不怒而威:“刚才真想投怀送抱啊?” “喵呜,”妙妙赶忙认怂,甜甜的叫了一声, 尾调拖得老长, 像是在撒娇:“喵~” 没有啦,妙妙这会儿是猫,被他抱抱怎么了? “还有这种说法呢,”皇帝假做恍然,将她抱到怀里去,先摸尾巴, 再摸白肚皮:“反正你这会儿是猫,朕摸摸揉揉也没事儿吧?” 他手一放上去, 妙妙小身子就僵住了, 等他肆无忌惮的开始上下其手, 更是不自在到了极点,挣扎着想要逃走, 却被皇帝按得老老实实, 又羞又急, 喵喵呜呜的叫个不停。 “以后不许了,”皇帝没太过分,停了手,开口教训她:“听见没有?” 妙妙被他一通调戏,羞窘极了,亏得这会儿一脸毛,否则脸上只怕早就红透了,见他肯松口,连忙点头。 皇帝重重哼了一声,却低下头,脸颊侧着,道:“亲亲朕。” “……喵。”妙妙蓝眼睛呆了一呆。 我现在是猫呢。 一只猫亲人,是不是怪怪的。 “这有什么关系?”皇帝自若道:“在朕心里,妙妙就是妙妙,跟是人是猫,并无什么相干。” 妙妙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倒是愣了一愣,深深看他一看,踮着脚凑过去,想亲他一下。 只是猫跟人毕竟不一样,嘴巴还没过去呢,胡子就到了,在他脸上别了一下,莫名的有点儿痒,她打个喷嚏,忽然笑了起来。 猫是没有笑声的,然而皇帝见她笑的站不住,甚至于瘫在了御案上,倒也明白她心绪,心中一软,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是初夏时分,日光明朗而温暖,透过半开的窗照进内殿,更见和煦。 窗外梧桐枝叶繁茂,地上树影婆娑,前殿里一人一猫相对,竟也别有一番温情。 …… 章武候从皇帝那儿得了追妻秘籍,忙不迭回府去钻研了,对着看了几日,终于将行动方案制定出了。 创造机会,多多出现在她的身边,装作不经意的暴露出与她相同的喜好,引为知己,再投其所好送她喜欢的东西,一日日相处下来,日久生情…… 对,就这么办! 他这里满心期待,刚将行动纲领确定,另一边家里就来了客人。 长安伯一点儿也不见外的进了书房,摇着一把折扇,道:“干什么呢,这几天叫出去喝酒,你都给推了。” “有点事儿。”章武候说的含糊。 长安伯刨根问底:“什么事儿?” “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章武候同他相交莫逆,倒不遮掩:“我要娶妻的事儿。” “你玩真的啊,”长安伯怔了一下:“还有,你不是断袖吗?” 空气有一转瞬的凝滞。 “……断袖这么重的帽子,”章武候斟酌着言辞,道:“在给我扣上之前,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 “不是我说的啊,”长安伯摆摆手,忙不迭撇清关系:“都是市井流言。” 章武候斜他一眼,倒没多加计较,略经犹疑,又将自己手里头好容易写出来的大纲拿给长安伯看:“怎么样?” “乱七八糟,”长安伯瞅了一眼,就笑开了:“这是你自己想的?” 章武候没给皇帝背锅,直言道:“不是,别人说的。” “嘿,这人肯定是个光棍,”长安伯直笑:“要不就是光棍很多年。” 章武候想了想,这话还真是准,赶忙追问:“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的地方多了去了,”皇帝在西北的心腹班子里,长安伯是年纪最小的,但说起风月之来,却是头一个精通:“你想了那么多,却独独将最重要的给忘了。” 章武候虚心请教:“怎么说?” “岳父岳母啊,”长安伯拿扇子敲敲桌子,恨铁不成钢:“你这头打的再火热,人家找个媒人将女儿另嫁,或者是咬死了不认,你能怎么着?” 也是,章武候心道,皇帝是天子,当然不需要太过计较岳家态度,他可就不成了。 “假使女儿愿意,他们总不会太过反对,非要棒打鸳鸯吧?” “为什么不反对?”长安伯看他一看,撇撇嘴:“你当你天下第一出色,谁都想叫你做东床快婿呢!” 章武候年轻有为,深得皇帝信任,母亲性情也温柔,这些年来说媒的还真不少,这会儿听长安伯这么贬低自己,立马不乐意了。 “怎么,”他板着脸道:“难道我很差劲吗?” “来来来,咱们慢慢捋,”长安伯喝一口茶,慢悠悠道:“你对心上人这么上心,想了这么多法子,也就是说,人家自己家世也不弱,最起码……你是拿捏不了的,是不是?” 方兰蕊之父方良是清流文臣,官居正议大夫,说起家世底蕴,还真不输章武候府。 章武候想了想,老老实实的点头:“是。” “那也就是说,你有的这些,人家其实也不怎么缺?”长安伯上下打量他一会儿,道:“你自己想想,既比人家大十五六岁,又是武夫,人家不同意,你也说不出什么来吧?” “再则,”他继续道:“你见过魏国公府的二公子吗?你的脸比人家还俊?” 章武候原本满腹雄心壮志,被他说了一顿,却哑火了。 “那怎么办?”他诚恳的问。 “先跟岳父套套近乎,请个客,喝喝酒什么的,”长安伯道:“交情深了好办事。” 末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