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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没有道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凤菡靠近,“本王抬着椅子,你自己当心头?”“姑且信你。” 通过这暗道,辰前见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是哪里?”青石石室正是白家景垣不久前待的地方,不过此刻的石室四面都开了两扇门,通向未知的似乎面积不小的地方。 “地牢。”凤菡直视着辰前的眼睛:“穆杳建的地牢。” “牢里无人时,任何人都能进入。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说说话罢了。你身边麻雀太多。”他意有所指。 “也许穆杳还要感谢我今天说的话呢。”笑得狡黠。 辰前从穆杳口中知道了一些,王景垣不知道的事情。 一是,穆杳杀生平杀的第一个人,也就是那个王景垣口中被拔舌肢解的侍从江息,是为了替辰前报复。 “江息和你有不浅的渊源,具体渊源是什么,穆杳没跟别人说过。但他也是靠卷容才知道的那些。” “卷容?”辰前震惊,这关卷容什么事情? “你看我作甚,你都不记得的事情我怎么会清楚?但你可别不用卷容敛容,她们实力不俗的很。” “不用你说。” “好好好,我不说。” 二是,大红被子是穆杳特意准备的,有特殊的意思。 “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一般男女成婚才会着红衣。那床被子还是穆杳让我准备的。” “……我知道了。” 临别时辰前在穆廊门口忍不住问凤菡:“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何?” “不为什么,穆杳帮我找凤简,一报还一报罢了。”凤王将话撂下,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这人的性格一如既往让辰前捉摸不透。 好像凤凰族人都是这样,随性而洒脱,不羁又有自己的行事准则。让人捉摸不清。 师尊转动着轮椅木轮,一点点向穆廊走去,半路就被卷容截住,“先生辛苦了,还是我来推轮椅吧。”她一脸担忧,在靠近后悄悄小声说道:“主上生气了,他很担心先生的安危。” “嗯。”辰前应声。无怪乎穆杳担忧,连他自己,跟从凤菡出去时都是忐忑的。他脑海中回绕着凤菡说的两件事,确实得承认,如果不跟凤菡出去,他会后悔。 不过为什么要带他去地牢?这点辰前想不明白。 穆杳从穆廊中迎了出来,谴责之意很淡,忐忑不安之情不浓,面上青年一如往常淡定温雅,但这次辰前看出了谴责也看出了忐忑。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认真观察弟子的一举一动,并且能够从他的小动作里明白他的心思。 “师尊。” 辰前劫过了话头,“凤王没有难为我。” “那他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忐忑彻底露了出来,青年纠结的看着师尊,小心而迷茫。 辰前忍不住起了坏心思,“说了,他说他有好多阿杳的把柄。” “啊。” “先进去吧。” “哦,好。” 失魂落魄写在青年脸上,辰前绷着脸忍不住考虑方才是不是太严肃。 穆廊内院子很大,此刻院门到卧房的距离遥远异常,寂静在空气中蔓延,辰前并不知道该怎么打破的寂静。半途穆杳就受不了的给卷容使了个眼色。 等辰前回过神来,背后推自己的已经是穆杳了。 “没有。” “嗯?”弟子疑惑。 “凤菡没有说你坏话。” “哦,真的呀。” “他提起了江息……和红被。” 身后推椅子的人顿了顿,速度突然慢下来。轮椅才停下,穆杳已经出现在辰前眼前。 青年矮身以和辰前视线平齐,“师尊我要抱你呐。” 没有容他反抗,弟子就探手将他抱了起,然后抬腿踹开了轮椅,健步如风步履匆匆,直向卧房而去。 说来他们这几天待的卧房面积极大,桌椅板凳书房用品应有尽有。 院中两处廊下,一处植物葳蕤,一处悬挂的竹子鸟笼中翠色鸟儿安静乖巧不声不响。屋里案上的插花依旧是一支含苞待放一支盛开不败。 床上仍然满是大红色的鲜艳喜庆,辰前被放在床头时还有些回不过神。 “师尊。”他乖巧的弟子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单腿跪在床上,直视着身下的男人,“江息,我猜师尊并不记得这个人了。” 身上人眼中汹涌的火明明灭灭。辰前看得清楚也看得疑惑,“嗯,是不记得了。我信阿杳是为了我。” 然后压迫感再次袭来,穆杳的头埋在他颈侧,手摸索着环上他的腰际。 “那红被呢,师尊知道是做什么的吗?” “才知道。”辰前忍不住颦着眉,抽离的撕扯感突然降临,他抿着唇再没有精力发出声音。 皮rou都痉挛了,颤抖完全止不住,头顶的毛耳朵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辰前这些天精心用头发遮挡的耳朵在这种时刻再藏不住。 妖丹空虚艰难与属于它的内力四处辉映丝丝联系,不适感充斥脑海。 “嗯,额…嗯……” 穆杳立时察觉了怀里人的不对劲,立刻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师尊?是毒效要散了吗……” 他抱着辰前不知所措,即使已经陪着师尊经历了一次,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辰前精神不济脑袋如浆糊般混乱,还记得试图推弟子起来。此时靠他这么近,可能会有危险。感受到弟子依依不舍的抽身,他才静下心来准备收束从全身各处散出的内力。 “啊——”微弱压抑的□□声溢出唇齿,由抽离带来的疼痛突然加剧!辰前努力收束着内力,却依旧追赶不上那一瞬间内力溢出的速度。 光蕴在辰前身上,灼热模糊了视线。 第38章 第 38 章 第三十八章 一盏茶时间后,辰前从沉浸在收束内力的状态中清醒,迎来了预期的全身□□。 和上次相同,身上搭着薄薄的锦被,勉强遮挡一二。只这次的锦被是大红色的。 穆杳正躺在他身侧,见他醒来,明显松了口气。青年身前的衣衫烧毁了一大块,不过幸好没有烧到皮rou。 “师尊,我看到尾巴啦。”不在担心的弟子恢复了平时的舒朗姿态。 闻言辰前的脸蓦的红了,“你、你说出来做什么……”他不习惯别人看他的尾巴,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大。 “毛毛的好乖啊,弟子能摸摸吗?” “没了…已经没了。”辰前不太有底气。 “可以再变出来的。” “不,不行。” 青年失望的看着他,委屈的很。 “以、以后好吗?”见此情形,辰前忍不住妥协。青年脸色立刻阴雨转晴。“好啊,那,师尊能告诉我红被有什么意思吗?